第20章 憋尿被挂在凶祟上L身外出(1 / 1)
林优的身体本身就相当出色,又经过蛮横不讲理的改造,除了肥嫩骚红的部分器官,其他部位皆是净白莹润。
只有两瓣臀部,因为遭受了一整晚的猛烈撞击,绷紧了,肥嫩且向上微微鼓起,清晰地勾勒出圆润诱人的形状,肉眼可见地遍布各种奇形怪状的掐痕。
而在两个美臀中间,有一个被撑大到极致的殷红骚洞,看似受不住,实际只要没有粗硬的长条东西插着,就饥渴地收缩着,开始贪婪地吞吃空气。
已经是一副相当色气的男性躯体了。
而且是吃到熟悉的阴茎上的青筋纹路,或者被捏捏乳尖,就会内腔瘙痒、湿润、淌汁的熟妇躯壳。
此时此刻,对于丧失了辨别和认知能力的林优来说,赵钧政的精液射进来,奇特得像是火焰又像是春药,身体总是得不到最高限度的满足一般,有大量又细小的生物电流在四肢百骸来回乱窜,朦胧的意志全被强烈的空虚占据。
“噗嗤噗嗤。”
满是淫水和精液的泥泞肉穴,发出肉具击打水流的猛烈响动,带来持续不断的连绵快感,摧枯拉朽席卷全身,俘获这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淫荡怪物。
经过彻夜的开发,在没有经受大力抽打的情况下,林优胸前终于开始分泌奶香浓郁的汁水,从骚红的乳尖点点冒出。
赵钧政对此没有丝毫怜惜,反正也玩不坏,林优也不会记住,索性用力地揪住往外扯,玩得林优不断往前挺胸,又哭又叫。
这一晚,在肉鞭的高频抽打下,林优多次被送上欲望之癫,到天光真正大亮的时候,如果没有神秘力量进行遮蔽,那么此时在门外敲门喊他们起床吃饭的和善阿婆,应该能从满屋的腥臊中,获知一些信息。
“外地仔,起床吃饭咯。”
门打开,林优缓慢地走了出来。
虽然经过高强度的肉体改造,但是底子还是人类,因此林优的膀胱被晨尿装满,赵钧政又心血来潮,直接把最后一泡精液全部注入进来,打在膀胱壁上,让他本就饱胀的膀胱进一步撑大,还强行封禁了林优的正常排尿功能,导致林优被持续不断的肿胀刺痛感搅乱了所有的脑神经,一点异常都顾不上。
面对好心阿婆,他眉尖蹙起,双唇蠕动,最终一个字都没能顺利从中吐出来。
赵钧政一脸的忧心忡忡,头发凌乱地从中门中走出,看林优站立不稳,伸手去扶——直接隔着衣服揪住林优的其中一边乳尖,引得林优的重心彻底不稳,正正好倒伏到他怀里。
“哥两的感情真好啊。”阿婆在心里感叹,看两人都穿戴整齐了,便在前面带路。
山间屋舍简陋,没有固定的食堂餐桌,只要愿意,拿上碗筷,坐哪里都可以吃。
林优和赵钧政两人随便选了一个晒不到太阳的阴冷角落里面,吃着手里的米粥和油面果。
刘雪在偷偷摸摸地瞧。
自家主管早上的心情不是很美丽,也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双手捧着装有冰镇米粥的陶瓷碗,双手微微颤,双唇微张,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低头喝上一口,眉眼隐约有坚持倔强之色,只是双眼微阖,长眉小蹙,有浅浅喘息。
那个叫赵钧政的家伙倒是殷勤小心。
“林哥,没胃口吗?多少喝点吧,或者你喜欢喝甜的,需要我给你加点糖?”
林优一直没说话。
赵钧政絮絮叨叨许久,都没有得到他一个字的回答,但他态度依旧温和耐心,脸上是清亮明朗的笑意,不像是初次见面脸上阴沉沉的像死了老婆的鳏夫样。
很明显,他已然获得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在接下来的时间,他则要一点一点地把这宝贝用另外一种对方最有可能接受的方式,重新抓到手里。
赵钧政的手搭上林优的肩,林优却觉得胸口一闷,犹如被蟒蛇环抱,触感冰凉黏腻,叫他悚然而惊。
似曾相识的恐惧化作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虫卵堆积,林优心脏跳得又快又疼,掌心冒出汗液,他不知道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恶心和惶恐从何而来,只觉得垂首抬眸,四面八方都是敌人。
“林哥?”赵钧政担忧地看他,“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冒冷汗,身体不舒服吗?”
不知道是不是林优的错觉,赵钧政的嗓音已经没有从前那样讴哑难听似老叟。
但很快,汹涌的尿意和无论如何都排解不出去的憋闷,阻止了林优进一步对于身边异常的深思,他白着脸,软软地倒向身后,被早有准备的赵钧政一把接住,而后朝刘雪看了一眼。
本来就是凶祟,面相再是秀美柔和,典雅尊贵,内里都是凶恶狡诈,只要他愿意,明明是在笑,却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诡诈感。
两人都没对上话,赵钧政又不知道刘雪心中的诽谤和编排,但刘雪反倒被这一眼看得心中一阵发虚,寒毛倒竖,额头隐约冒出冷汗,竟然吓得起身就走,一刻也不敢留。
其他人本来都自顾自吃着早餐,聊天交谈,反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赵钧政把人抱在怀里,也不管林优能不能把手里的米粥抓稳,双手很不老实,缠上来之后目标明确地伸进林优的裤子里摸他的肿胀不堪的骚蛋,把林优摸得面色潮红,隐约崩溃。
他真的相当喜欢看林优这副被体内极致的瘙痒憋疯了的模样。
因为身处公共区域,心里又有极度的羞耻心,唇齿轻抿,连呼吸也放缓,只让藏于绵软贴身布料之中的男性器物,温润又轻盈地跳了跳,林优捧着米粥的双手十指时不时轻轻一颤,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伸手去摸自己硬肿发疼的胯间淫肉,更不肯像淫蛇那样蜿蜒扭动。
真是古往今来十足的好颜色。
赵钧政将自己的鼻尖重重地抵在林优的侧颈,将上面的水珠舔舐干净,又将唇齿移动到喉结,轻轻地伸舌抵住。
被触碰喉结的人,小声地哼哼,气息微弱。
那恬不知耻的罪魁祸首还在轻声细语地安慰他:“不回答我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真的不舒服的话,哥我给你揉揉肚子。”
嘴里说着贴心可人的话,手上动作迅速,三言两语间就扒了林优的裤子,提枪就入,之后凭借身高和力气的优势,稳稳起立,将被蓬勃尿意折磨的林优挂在自己的性器上,让对方的双腿都离地。
像是凶祟之间每次胜利时,都喜欢把敌首挂在旗帜上,赵钧政也把林优挂在自己的旗帜上,到处走来走去,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