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人一起狗奴滴蜡践踏C入四根潢瓜(3 / 8)
的体力明显透支,我实在不忍继续调教下去,事实上今天的项目已经超出了规定上的范围,双龙入洞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的,如果没有天生的条件,后天训练实在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造成肛裂,或者肛门肌肉损伤。我有些后悔,更加有些自责。
正在我犹豫不绝的时候,小韩突然又在我耳边说:“怎么了?你就这么点本事吗?要不你就认输吧!”
我的天!他此时此刻竟敢对我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
我一把将他推起,我的阴茎随之深入他的肛门,我本来期待的残叫声并没有到来,甚至他连吭都没吭一声。我再次将他推倒,在阴茎不离开他肛门的前提下,变换成他仰卧,我跪着操他的体位。阿明此时也很识趣,双手握住小韩的脚踝,尽量使小韩的臀部抬高,我近乎疯狂的抽插,小韩渐渐开始发出呻吟,虽然有些有气无力,但我却发现从我为他捆扎的绳子内,慢慢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我可以肯定,那是精液。由于绳子的捆扎,所以不是喷射,而是一股一股缓慢的流出,但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龟头一张一合,这种情况并非没有,但却极为少见。如果不是刺激到了一定程度,是绝不会发生的。
阿明同时也发现了,他如获至宝,赶忙将头凑到小韩的龟头上,好象一只贪吃蜂蜜的熊,仔仔细细的舔了个干净,随后他又将小韩的精液含在嘴里,回身去和小韩接吻,我清楚的看到他将满口的精液全部都吐给了小韩,小韩紧闭双眼,好象早已经分不清尘世万物,他大口大口的将阿明吐出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就连不甚流出的一滴也被阿明用手指送进了他的体内。小韩似乎意犹未尽,竟然还淫荡的舔着嘴唇。
阿明兴致勃勃的取过刚刚自己射精的安全套,和我第一次操小韩时留下的安全套,两个并在一起,将里面已经冷却的精液小心的挤到小韩嘴里。
小韩伸长了舌头,把每一滴精液都全部吞到肚子里。吞精并不是什么新鲜的调教方法,我也并非第一次见到,但如此狂饮却还是我生平头一次看见,这怎么能不使我兴奋?然而更加另我兴奋的事情还在后头,阿明看见小韩吞精的表情竟然忍不住跨在小韩的脸上,将自己的肛门对着我,也对着小韩的嘴,此时的小韩早已疯狂,他哪还顾得了什么卫生不卫生,双手托住阿明的大腿,用舌头不住的挑逗他的肛门。
我眼见着阿明的肛门一张一合,反复两次后,“吱”的一声,一股白色液体从他的肛门内滑出,我不知道那会是个什么味道,好在阿明的肛门内并不脏,至少我没有看到黄色成分,但那存留在人体肛门内的精液再次被释放出来的味道想必好不倒哪去吧。
可小韩显然不这么认为,我清楚的看到他不断的伸出舌头,甚至干脆把嘴唇堵在阿明的肛门上吮吸,他的喉结不断的上下流动,将阿明排出的精液全部都吞咽到自己的肚子里。那一幕是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也正是在那一刻,我的性欲被刺激到了极点。我索性将鸡吧取出,对准小韩的嘴疯狂扫射。
最后,小韩满嘴精液,软瘫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算是为这次不平凡的性爱旅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们三个人横躺竖卧的倒在床上,阿明含羞带笑,虽然意犹未尽,却也不好开口;小韩趴在床上大呼呼的喘着粗气,连睁眼的劲都没有了。我倚着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用脚轻轻揉搓小韩的屁股。他没有丝毫反应,还是自顾自的喘气。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从我和阿明回到宾馆到现在,我们三个足足在床上折腾了四个多小时,床单几乎被我们的汗水湿透。
我抽完烟就去冲澡,之后是阿明,我本打算请阿明吃点东西,反正我也没吃饭,谁知道他推脱说自己有事,执意要先走,我也没有挽留,等阿名走后,我看着趴在床上的小韩,禁不住轻声叹息。
“你想吃点什么?我买回来给你。”我穿好衣服问他。
他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反问我:“怎么了?你认输了吗?”
认输?
我一下子想起来在刚才双龙入洞前的一刻小韩对我用过同样的词——认输。
我不知他这是从何说起,因为我即没有和他比赛,也没有和他打赌,况且奴隶和主人之间的输赢还需要去讨论吗?
我被他问的有些发蒙,反问他:“认输?什么意思?”
他沉默不语。
我继续追问:“说啊,什么认输?认什么输?”
他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忽然改口对我说:“你是不是就这点本事了?把你的狠招都使出来啊,爷爷挺得住!”
天哪!这真是一次不平凡的调教经历,这一天他竟然好几次把我激怒,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我怒极反笑,阴冷的笑。
但两天来小韩似乎已经摸清了我的调教规律,我这种笑显然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威慑力。如果我不改变方法,恐怕这次调教就要宣告失败了。
我收起笑容,二话没说转身走出宾馆。
我没有给有带任何枷锁束缚就离开了宾馆,换句话说,他若在此时离开应该不是问题,即便他的裤子被我扯,他还是可以穿着我的裤子离开。
我是有意这么做的,因为我想给他和自己都留一点余地,我甚至想干脆自己离开,就此终止这次无聊的调教。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个陌生的小城,心里一团混乱。
我反复思考小韩对我说的话“认输”究竟是指什么?
难道他我的“培训”看成是一场较量?一场我和他之间的较量?换言之,我想尽办法“培训”他,他就是想尽办法“服从”我。如果这期间有哪一方先“受不了”即被视为“输”。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个天生的贱种了,试问天底下哪会有人以自己身体做“注”去和别人较量胜败输赢呢?
除了这个不太可靠的推论以外,我确实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我就死活也不能中途退出,俗话说的好,不蒸馒头,我也得争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在我的调教生涯上留下这样不光彩的“业绩”!
想到这儿我又振奋起精神,不论怎样我都得先吃了饭再做安排。
我就近一家小饭馆,简单的吃了一碗抻面,从饭店出来后我径直上了出租车,目的是这里最大的农贸市场。
闲话少叙。我从农貌市场买了一斤黄瓜,还有条活蛇。这条蛇本是人工饲养,专门供人食用,所以在11月的天气里也未冬眠。这条蛇长不足一米,头微扁,无毒。头粗尾细,最粗的部位约有15~2左右。为了保险起见,我特地请老板将它的蛇牙拔掉,然后把它装在黑色塑料袋里带回宾馆。
等我回到宾馆,小韩的精神状态大为好转。显然他洗过澡,头发微微湿润,米彩服披在肩上,其他什么也没有穿。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我甚至希望自己看不到他,或者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可另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温顺的等待着我,竟然没有离开,甚至连吃的东西都没有给自己买。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
我把心一横,沉着脸对他说:“准备好没有?我们准备开始了!”
说着我把装蛇的塑料袋放到宾馆的柜子里,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服务。
他显的有些执拗,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跪到我面前。
“呸!”我先是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脱掉鞋,用脚沾着唾沫塞在他的嘴里。他隔着袜子给我舔脚,表情渐渐开始变的卑微。
我随手那来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