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耻人类要交配(1 / 6)
“海洋的情况怎么样了?还在有人找我吗?”白沫看着谢长泽给自己送来了食物,忍不住问道。
“是的。”谢长泽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最近,谢长泽一直驻守在了望塔上,他的目光穿透着海风,注视着那片辽阔的海面。、
白天,海面呈现出一种宁静的美景,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但是,随着夜幕的降临,深海中的生物便开始蠢蠢欲动,它们纷纷游向浅水区,这是一幕极为罕见的景象,暗示着某种不寻常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尽管谢长泽并不确定这些前来的人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来拯救白沫的,还是来捉拿他的,但他深知,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白沫来说都充满了危险。
然而,白沫已经不能再这样无所作为地等待下去了。
他的记忆已经消失,对于之前在海底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一点也记不起来。如果他继续在这里躲藏,那么真相将永远离他而去。
白沫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在海底被追杀?
自己的父王和母后又在哪里?这些问题如同重重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我要回海里。”白沫坚定地说道。
“你现在去就是送死。”谢长泽试图劝阻。
“就算死,我也不能一直坐以待毙。我是人鱼族的王子,如果人鱼族现在正面临着危险,我又怎能置身事外?”
白沫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勇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去面对,去揭开所有的谜团,去保护自己的族人。
“我不可能软糖你去送死的。”
白沫不赞成谢长泽的话,自己出去不一定就是送死,人鱼族的人肯定在找自己,只要自己运气好,说不定可以跟家人团聚。
在深邃浩瀚的海洋之中,生活着各种各样的生物,其中不乏一些神秘而强大的兽人。
谢长泽对于这片海域的了解,远超过普通人,他深知海洋中蕴藏的危险和未知。
面对这样的环境,他不禁对白沫提出了疑问:“海洋里面有多少兽人,你比我清楚,你觉得你们一个人鱼族在这样的环境中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这并不是谢长泽轻视人鱼族的存在,而是因为他深知海阳市的海域是最为危险的地带。
他对白沫有着情感,他无法坐视白沫去冒这个险,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谢长泽的话语,让白沫陷入了沉思。
他自然也明白海底世界的危机四伏,但是,让他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这对他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我可以去寻找援兵。”
白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但你也不能现在就回到海里。”
谢长泽立刻反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如果你现在回去,可能还没有找到援兵,自己就先遇到了危险。”
白沫,这位美丽而又独特的美人鱼,一旦进入到海洋,他的存在就会被所有生物感知到,他的美丽会吸引无数的目光,也会引来无数的危险。
这是谢长泽所不能接受的,他不能让白沫冒这个险。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为什么这个人类这么强势,虽然自己是他救的,但是也不能管这么着急做事情吧?自己还是要去找家人的。
“你可以等身体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去找原因。”
“什么原因?”
谢长泽看着白沫,眼神之中满是骄傲,现在的人类科学依据发展到了无可比拟的高度了。
“海洋发生巨变,陆地也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有人调查的,人类对海洋的了解,远远超出你的认知。”
白沫不知道谢长泽是什么意思?
自己从小就生活在海洋里面,比起人类,自己对海洋的认知要多得多。
为什么谢长泽这么看不起自己?
还是谢长泽太高看人类了?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不管你的。”
白沫不能理解,只是认识几天的谢长泽,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跟他之间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
“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做。”
“我喜欢你。”
什么?
这突然起来的表白,让白沫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人类的喜欢难道就是这么随便吗?
谢长泽知道白沫看着自己ide眼神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单身了二十八年了,他只是喜欢白沫,从法,又麻又痒。
谢长泽手上缓慢逗弄,一言不发地紧盯着他。红唇微张,他用牙齿咬他的手指,柔软舌尖瑟缩着滑蹭过,刺痛感和爽感同时从指尖传来。
谢长泽撤出手,掐着他的下巴,忍不住低头咬上去。
跳过试探、挑逗的阶段,他们直接进入正题。
谢长泽抵入舌尖,压进他湿热口腔,勾着舌下软肉很重地吮了一记。唇肉厮磨、拉扯,湿而黏的水液在纠缠中互相过渡,被吮舔出响亮的声音。
白沫被他的动作压得陷进柔软床垫里,黑发在床上凌乱地铺开,颈脖微微扬起迎合他,被他亲吻的节奏带着胸口不断地起伏下坠,呼吸紊乱。
谢长泽侧头很深地亲着他,一点点解开他的睡衣扣子,从衣襟处探进去,意料之外的,他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满手滑腻,而是一层棉质布料。
他扬了扬眉,收回手坐起身,将他也一并从床上拉起,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看着他的眼睛。
“我发个你脱衣服。”
白沫睡衣扣子被他解开,衣衫凌乱地顺着肩膀滑落,上半身裸露,细细的带子挂在肩上,内衣裹着饱满白嫩的乳肉,被灯光扫过,仿佛刷了一层蜜糖。
第一次在酒店这样的环境,白沫还是有一点紧张的,因为人鱼的视听能力跟人类不一样,酒店里面住了很多人,白沫能够干知道房间附近住了拿一下人,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当着别人的面做爱一样,蛮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白沫不吭声,耳朵却微微发热。
谢长泽这个人,有时候是真的很坏心眼。
白沫缓缓背过身去,“等一下不要太激烈,隔壁的人会听到的。“
“哈哈哈,别害羞,来酒店做爱很正常,人类的世界不在意这些。”
来酒店还能干什么事情,要么就是出差,要么就是来开房的。
谢长泽从后面贴住白沫光裸的脊背,双腿夹住,将他整个人收进怀里。
低头,吮着白沫的肩膀,修长的手指从内衣与乳肉贴合的边缘探进去,紧紧地裹住饱满的胸,五指并拢、收束,白嫩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变形,水波一样柔软晃荡。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来回拨弄着小小挺立的乳尖,顶端细嫩敏感的乳孔被指腹相对粗糙的肌肤盖住,来回蹭摸,用力按捻,刺麻的痒意生起,白沫腰腹轻颤,咬着下唇,垂眼努力克制着难耐的喘息。、
“呜呜呜……”
“嗯嗯嗯……好热……”
“轻一点……呜呜呜……”
身后是谢长泽滚烫的胸膛,肌肤毫无阻隔地摩擦,他下意识向前倾,反倒把胸往他有力的掌心里主动送,软乳饱满地挤压手心,被他趁势握住狠揉,轻扇几下。
“嗯嗯嗯……”
“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