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银发的小(1 / 10)
银色长发蜿蜒而下,散落腰臀。
半遮半掩间,雌虫苍白修长的身体上,深深浅浅,布满了无数的新旧伤痕。
鞭痕、刀痕,乃至烙铁的痕迹。
江莫感受过,一鞭子到底有多疼。虫族社会,雌虫的恢复能力都很强,只有经年累月的严酷虐待,才可能留下如此多的痕迹。
他的主人,竟然如此狠心。
小雄子眼眶发红,泪水将落未落。
“您。。”,雌虫有些无措,仿佛想安慰江莫,犹豫了下伸出手,又缩了回去,“您别怕。”
江莫扭头,觉得有点难为情,“没事”。
江莫掩饰般地转身去桌子上翻找,找了半天,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回头一看,雌虫已经上了床,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那是标准的承欢姿势。
“那个,你知道信息素在哪里吗?”
“请问,您要什么信息素?”雌虫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疑惑地转过头。
“合成信息素啊,不然怎么做?”
“没有合成信息素的”,雌虫好像对江莫的问题有点吃惊。反应过来后,又努力扬起笑脸,安抚般地对江莫笑了一下,“您直接插进来就可以”。
江莫却笑不出来。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是一场惩罚,而自己被当作了刑具。
当时管家的命令是,主人让他今晚上了屋里的雌虫奴隶。
江莫便以为,这和在军妓营里一样,用合成信息素让雌虫发情,然后自己发挥按摩棒的作用,一回生,二回熟,他认了。
可没有合成信息素,f级雄虫根本没有办法使雌虫发情,那么这一场交欢便是单方面的折磨。
被低级雄虫强奸的命运,这个银发奴隶,接受地麻木而坦然。
雌虫的银发,如同丝绸般铺满了脊背,他的腰肢劲瘦,屁股却分外挺翘,圆润的屁股上面鞭痕交错,意外地显得分外色情。
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或许是不想让红毛如愿,又或许是因为他那样美,又那样乖,江莫怜惜地抱着银发的奴隶翻过身,轻柔地吻了上去。
从脚踝,顺着大腿内侧,轻轻地,沿着那些痕迹,细细地描摹,舔弄着,雌虫从未被这么温柔对待,受不了似的发出幼猫般的呻吟,细细地颤抖着,打开了双腿。
雌虫全身都是浅淡的,连雌穴也比别的虫更粉,白粉色的穴口,微微隆起,中间是紧闭的一条缝,漂亮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雪山玫瑰。
江莫之前从未给其它雌虫做过口交,此刻也忍不住吻了上去,用嘴巴包住,用舌头慢慢地舔。
“唔。啊。。”,雌虫敏感地颤了颤身子,“求您。。”
奇迹般地,原本紧闭的穴口竟然慢慢渗出很多粘液,像含珠的蚌,颤巍巍地被撬开了一条缝。
江莫顿觉受到了鼓励,把舌头探进这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深深浅浅地慢慢抽插着。雌虫仰起头,抓住床单,蜷起脚趾,忍受不住似的发出呜咽的呻吟。
舔着舔着,江莫回味了一下,有点腥,也有点甜。
江莫将食指探入,慢慢地抽插,虽然依旧夹的很紧,也能感觉到本来紧绷的穴口越来越松软,粘液越来越多。慢慢地把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摸到了那层柔软的膜。指腹轻轻抚过布满血管神经的处膜,雌虫感受到了什么似的,闭上了眼。
江莫下身已经硬的发疼,便不再忍耐。
“银发的小骚货,大屌给你开苞。”
江莫说便完抬头吻住雌虫的唇,拔出手指,对准穴口将大屌插了进去。“唔。。”,雌虫睁大了眼,蓝色的眼睛浸满了泪水,发出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叹息。
江莫停了下来,一手揉弄着雌虫白粉色的胸肌,一手玩弄着乳头。待雌虫适应了,慢慢放松下来,才加速抽插起来。
“啊啊。。。。唔。。。。啊啊啊”。雌虫下面越来越湿,骚的倒像卖身的婊子一样。
江莫怜惜他,反复地戳弄着生殖腔的小口,却不进去。
雌虫感觉里面痒极了,受不了地扭着屁股,甚至挺起来身子主动去吃鸡巴,哭着喊着说要,江莫才大发慈悲地挺了进去。
“啊。。”雌虫又痛又爽,尖叫起来,却伸手搂住了江莫。
江莫低头看身下,只有一点血丝,放下心来,让雌虫自己抱住双腿,每次都插到底部,雌虫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顶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了。。啊。要被捅穿了。。。”雌虫受不了似的哭叫起来,蓝色的眼睛水雾弥漫。
生殖腔内又湿又热,紧的要命,江莫最后挺腰冲刺了几下,随着温热的精液射满了生殖腔,身下的雌虫也浑身痉挛地高潮了,雌根白色的浊液射了好几股。
江莫闭眼感受高潮的余韵,轻轻抚摸着怀中雌虫汗湿的发,却听到怀中人小声的说,“我不叫银发的小骚货,我。我叫阿银。”
在那之后一段时间,江莫都没有再见过阿银。
,只觉神清气爽。,讲述了底层的f级雌虫,借助系统,强奸调教战争天才、帝国重器的故事,在,一开始还桀骜不驯的灰眼睛军雌已经变成了乖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求操的骚货。
作为一个小透明,一开始江莫的点击率并不高,但是回复率高的惊人,未读消息99+,大部分是骂的。还有的雌虫连骂了十几条,看到雌虫读者们破防了,江莫恶趣味地笑了。
后来有人把这本书晒到了各个论坛上,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虫去围观,有不少虫留言想约星星果出来干一架。
那天蓝斯正看着星球的地势图,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动了动,忍不住捂住了肚子,想起那个让自己怀孕的可恶家伙,随口问副手,江莫最近在干什么,听不听话。副手犹豫了一下,说小雄子在写。哦?蓝斯来了兴趣,写的什么,副手犹豫了一下,拿起光脑在星网上搜了一下,递到了蓝斯面前。看到名字后,蓝斯瞪大了眼,脸色发青,深吸了一口气,才按耐住立刻回去找江莫算账的冲动。
半夜,蓝斯辗转反侧,还是忍不住拿起光脑搜起了这本。
书中写道:雄虫看书的时候,灰眼睛的军雌就跪在地上给雄虫口,雄虫尿出来也能一滴不漏地乖乖接着。军雌天生骚浪,还没有草几次,穴口颜色就已经红艳糜烂,半点也无处子的清纯,雄虫对这骚货十分不满,直接上手打,军雌崩溃地哭求也不停手,最后打的尿了出来。军雌的穴口虽然软烂湿滑,生殖腔却紧的很,又窄又小,特别会吸,雄虫也不扩张,每次都直接草进生殖腔,军雌受不住地发抖,却每次都乖乖地把屁股往鸡巴上送。雄虫喜欢一边操一手拿鞭子,身下的人慢了就狠狠地顶进去,啪啪挥上几鞭,军雌被草的腿软,屁股都快打烂了,还得往前爬,无声地仰头抽搐,脸色潮红,达到一次次干高潮,半点也无之前桀骜清高的样子。
军雌?灰眼睛?最后被草的往前爬?蓝斯气的脑门嗡嗡响,恨不得现在把江莫拉出去暴打。
下面却越发湿了。
艾伦觉得好笑又好气,暗骂真是冤家真能闹腾。
他抬头打量着自己风尘仆仆的雌子,心疼他现在已经孕晚期,却还要连续跃迁赶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江莫气的,蓝斯脸色略显苍白,那以往俊美张扬的五官线条此时却仿佛染了一层艳色,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潮红。
“蓝蓝,先休息会吧。”艾伦心疼地哄着,“乖歇会再吃饭,蓝蓝你看你最喜欢的厨师也已经赶过来了。”
蓝蓝,蓝蓝,蓝蓝,江莫听的下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