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1 / 5)
鸣潮同人,
强制,战损,黑化暗主x忌炎,强强,纯车无逻辑,多py,
调教隐忍倔强大将军。
第二人称,你。
不喜误入。
忌炎受伤了,你赶到时,对方正包扎好伤口,裸露的半边肩膀,白色的绷带上,还有着点点红色的血迹。
他见你来,露出个宽慰的笑意,想让你放心,你却眉头一皱,几步到了对方身边,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我听夜归将士说,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为什么不休息?”
“近来又有异象发生,果不如然,昨夜残像潮来袭,所以……”
“所以就不顾身体,守在防线,然后跟那些残像大战一场,才受了伤。”
想到对方之前提过的,作为引领夜归的领军,守护今州,会战至力竭,你就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从漂泊到这个世界以来,已经五年了,你没有寻回之前的记忆,倒是和这里的人制造了不少的回忆,当然让你留下来的原因,也只有一个。
“无碍,我自己以前就是军医,对伤势有所把控。”
忌炎见你沉默不语,眼底暗潮涌动,又多说了一句,想让你问候过后,便放心离去。
你对对方的逞强感到厌烦,想起曾经你跟人一起参加咕咕河豚接力赛时,发生的事情,想到对方孤身一人,立于死去的夜归军残像之中,寂寥的表情,想起对方要你在其无法归来后,于今州的城外,种上一株如故,实现对方死后还想和夜归将士们一起眺望守护今州的夙愿,愤怒和难以言喻的情感一并涌了上来,以至于你的声音都压低了下来。
外面就是来回巡逻的夜归将士。
你是今州的客人,是拯救了今州无数人的英雄,他们都尊崇你。
可你即将要做的事,却是那么疯狂和不可理喻。
“忌炎,你是真的不要命了,还是说你想跟曾经的咕咕小队一起……”
“你误会了,漂泊者,前线的夜归将士,每一个都做好了豁出性命的觉悟,我也一样。”
忌炎望着你,明亮的金色眸子里,一片赤诚。
“这次看来是该短暂休息了,放心,我有分寸。”
他伸出手来,揉了揉眉心,脸上的疲倦一览无遗。
如果是换作以往,你肯定就让对方好好休息了,但此刻你急需证明自己与对方的羁绊,是如此不同,你要对方记住,绝不可以再有下次这样不顾性命的举动。
“若真的残像潮来袭,还有我在,我答应过今汐,会与今州城共进退。”
北落野一战,你跟对方同生死,共进退,一起化解了那场巨大的危机,相互搀扶着那巨大的残像投影中,走了出来。
事后,今州城人人都在称赞你们的事迹。
那位青年将军,一人敌万军,而漂泊者则是这个世界的希望。
这几年,你已经成长得足够强大,原本就可靠的你,更为成熟和值得依赖。
你也习惯了他们都依赖你,仰仗你。
忌炎听到你的许诺,舒了一口气,很给面子的对你表达了谢意。
“很感谢你,漂泊者,愿意为今州城出力。”
他的回答是那么的疏离,但凡再稍微亲昵一些,信任你一些,你还不至于这般烦躁。
看着对方肩膀上的殷红,你也血气上涌,眼眸越发幽暗,你的瞳孔颜色原本也是璀璨的金色,此时却暗得发沉,与你身上的湮灭之力像是融合了,毕竟你在那一战中吸收了无妄者的力量,体内的湮灭之力强盛到可怕,甚至难以自控。
有时你也会从讨伐异象中获得快感,那种单纯蹂躏和毁灭的畅快。
是不堪一击。
你右手抬起,张开五指,又狠狠握住。
忌炎从没有如此疲倦和脆弱过,脸色苍白,唇瓣干燥,神情一片憔悴不说,连那双熠熠生辉的金色眸子都有所黯淡。
最主要的是对方右半边肩膀到腹部的位置,缠满了白色的绷带,相当厚实,怕是短时间,连长刃都握不得了,更别说以风为刃,驱动青龙之力作战。
“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你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忌炎抬起头来看你,那张俊逸的脸孔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就连左脸下颌处的青色龙鳞状的纹路也变得没了生气一般。
“让漂泊者费心了。”
对方总是这么客气,就连当初带你去鸣钟广场,那一片花海时,也是客气又轻描淡写的向你交代后事。
“我绝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的。”
你在当时就一口回绝了对方,换来的只是一句。
“谢谢你,漂泊者。”
你以为当时忌炎只是陷入往事中,感到低落,所以不愿意跟任何人结下羁绊,只想着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跟对方接触。
文叔偷拍下的你两参加竞渡会的照片,你一直藏在怀中,时不时的就会拿出来看。
照片上的忌炎不再冷冰冰的,眉头紧皱,拒人于千里之外,眼神竟是出奇的柔和,你的嘴角也带着笑意。
几年间,你和对方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一个忙着四处奔波,找寻记忆,与残星会等势力纠缠,一个驻守在关外,带领着夜归军守护今州城,不让任何残像靠近城内。
得到对方受伤的消息,你什么都顾不得了,少见的沉不住气,赶了过来。
其他人对你冲动的决断,不敢有丝毫的指点。
忌炎示意自己没事,你可以回去了,去找寻你的记忆,回到你的同伴身边去。
你再控制不住体内的湮灭之力,又或是本就压抑了许久。
刺目的鲜红,烙印在你眼中,还有忌炎坚毅的脸庞,和勉力的笑意。
跟那时候一样。
鸣钟广场上,那些死去的残像突然都涌了过来。
那是死去的夜归将士,也是忌炎曾经的同伴。
坊间都说忌炎是夜归最年轻的将军,是万人敬仰的青龙,也是所向披靡的战神,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会做一个梦。
梦境中烽火狼烟席卷了整个今州,残象不断吞噬着战场中逝者的频率,混乱而诡话的声音充斥其间。
火光照亮的原野之上,一人手持长枪苦战。
伴随着长枪撕裂空气的低鸣声,一个,一百个,一万个残象湮灭消散。
只是,残象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除尽,于是,他就这样重复着杀戮,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等他回过神时,周围的队友早已倒下,只剩他孤身一人。
而那些湮灭的残象竟化作人类的模样,重新聚合在一起,向他涌来,包围他,吞没他。
“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敢将性命交付与他?”
“你说过会保护我们。"
“忌炎,你究竟为何而战?"
沉着冷静,果敢决断是众人对他评价,但无人知晓,他偶尔也会在这样的质问声中惊醒。
将军,守的不仅是眼中所见的边境之地,更是身后的山河与家国。
每一个抉择,每一个策略,影响甚广。
所以他好像总是紧蹙着眉头,思考着,未雨绸缪着。
你看在眼中,产生了想要拥抱对方的冲动。
曾经那抹修长的身影立于过去与现在的光影之中,孤身一人,你当时只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