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元 从内到外都被玩透咯(4 / 7)
样,御水将每个角落都冲洗干净,车厢里重新变得整洁,气味也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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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刃的时候就很粗暴了,水流从他鼻口,尿眼和肛门灌入,来来回回冲洗折腾,把人直接溺亡在他的水里。
你没有阻止,毕竟你也很喜欢看他窒息而亡的淫荡痉挛模样。
过了不久,干净的尸体重新呼吸,刃跪坐到你腿边,把头靠在你大腿上,似乎疲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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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月洗自己时,有意在勾引你。
他弯腰,撩起耳边的青丝,吐水都吐得优雅,声音糯糯,跟在床上的呻吟一般无二。
还有洗肠道和膀胱时,他拎着裙摆,手腕细瘦,骨相玲珑,修长的小腿跪在地上打颤,精致的性器官喷出清澈水流,眼波流转着看向你——完全不像之前有些放不开的丹恒。
这是变成龙族后恢复淫荡本性了?
你最喜欢这样的美人,于是赏了他两个重重的巴掌,把小脸都扇肿了,扇得人眼泪汪汪。
你抚摸他敏感的龙角,漫不经心地说道:“奖励嘛……就让你的身体更加听话吧。”
“从此以后,你听见我的命令,会无条件执行。无论是射精,排泄或者拉屎,我的命令都会完全优先于你的自主权。”你笑眯眯地看着他,像猫看着自己的猎物。
“先高潮一整天让我看看龙族到底有多少水吧,饮月君。”
说完这句话,他眼神从惊讶变到慌乱,再然后——瞬间,精液喷湿了他的裤裆,浓稠无比,他像一尾搁浅的鱼,在地上慌乱地寻找着水源,身体痉挛且无助。
“星,我这样,会……唔……又要,啊啊啊!射出来了,唔……”想求饶,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行,不……呃呃啊啊啊,哈啊,救……”
又是一次。
“呜……星,求你……来了,来了!……!……!”
他喷得裤子全都湿了,精液还是那么浓稠。
不愧是龙族呢。
你让刃把他抱起来,分开饮月两条白嫩长腿,打开录像,记录下饮月的淫靡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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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后。
饮月昏死过去,脸上,胸口,双腿和地面全都是他射出来精液的痕迹,干涸的,新鲜的,浓稠的,稀的,混乱不堪。
还有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后失禁排出的尿液与粪便,粘在他腿上,啪塔啪塔往下掉。
刃兢兢业业举了他一晚上,然而自己却没有勃起,或许只有你在,他才会拥有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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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视频寄给了好多人,但是丹恒并不知道。
或许某时他会发现,那时候他会绝望吗?
只要是他认识的人,都会收到这样的一条24h的视频。
这样淫荡的家伙还怎么拥有自己的朋友呢,或许每个人都会用看性奴的视角看他吧?
所以,丹恒老师,只要做一个人的朋友,爱人,性奴就好了。
设定:“可以自由入梦与清醒。”
刚一进入匹诺康尼的地界,你就感觉有什么不对。
周围太安静了,列车组的成员们似乎都很默契地陷入沉默。
小三月维持着她坚持站着跃迁的姿势,除了胸口还有起伏,别的动作就像被静止一样。
其他人情况基本类似。
正当你饶有兴趣地摆弄丹恒老师的姿势时,黑天鹅出现了。
你看见她,就想起了她的名字和身份,或许她和你早已见过面。
“小可爱,你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她没有在意被你摆成奇怪姿势的青年,经常注视着你的笑眼此刻略略睁大,道:“在这浓稠的忆质中,竟然如此清醒。”
你耸肩:“可是似乎这样的清醒代表不了什么。”
她轻轻否定你:“在这里,清醒是最大的优势。”
“接下来,我会成为你的锚点。”她让你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自己很自然而然地跪在你腿间,得到你的允许后拉开你的内裤,“我不会出现在梦中,只要看见我,就代表你已经从深海中醒来。”
坠入梦境前,你只记得黑天鹅的舌头真的很软。
【在你知道所有真相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黑天鹅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你推开面前的门,进入了一个类似于教堂的地方。
排在你前面祈祷的是三个男人,一个身穿制服表情沉静,一个衣衫褴褛神色慌张,还有一个小矮子,正转着他手上第十个金戒指,发现你的目光后毫不犹豫地瞪回来。
然后你听见了他们的自白。
那个“铎音”是谁?他的声音还挺温柔,做这个工作久了会疯吧?尤其是那个矮子男在莫名其妙地嘲讽。
你漫无边际地乱想,轮到你进去了。
“你好,铎音。”
你平静地向里面那人打招呼。
离你很近的地方,一堵木墙隔开你和他,你自动过滤了铎音的那些车轱辘话,听见他问你要忏悔什么。
“我要忏悔我的优柔寡断。”你想了想,这样说道。
在你陈述了自己行事瞻前顾后导致的一系列恶果后,那个声音温柔的铎音安抚你谨慎也是一种优良品德,而有时确实需要一些果决,希望“三重面相的神明”指引你。
你说你明白了。
于是你推开木墙,在灰色头发的青年铎音震惊的目光中,打晕了他。
希佩——或者是别的什么神明看了你一眼,你没有感受到威胁,更像是赐福。
灰发青年开始不受控地蜷缩身体,他灰白的裤子中央被忽然涌出的液体打湿,顺着大腿往下一路湿到脚踝。
你把他的腿打开,看见原本平整的皮肤缓缓裂开一个鲜红的肉缝,一个不属于男性人类的器官以一种侵略性的速度占据了阴囊到肛门的空间,新生出一个淌水的娇嫩器官。
“啊,我就说。”你颇有些恍然大悟似的,“你们这里的老大其实是繁育吧?刚刚祂看我那一眼,就跟祂想和我上床时候的情绪一模一样。”
昏迷过去的天环族人自然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他如今是砧板上任人玩弄的鱼肉,双腿大开迎接侵犯。
你试探了一根手指,绵软的阴道立刻紧紧包裹你并不干净的触觉器官,水多得顺着皮肤褶皱流了一手心,手背接不住的多余的汁液,如同小溪一般流到地上。
你以前是不会相信还有人能流水到虚脱,现在终于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也许是繁育的祝福太过霸道,又或者是这个铎音生性敏感,你的手指尚未如何运作就被痉挛的肉壁狠狠啜吸,于是你坏心眼地弯了弯手指,上下摸索,终于在疯狂蠕动的内壁中找到了最敏感的点。
他的反应真大,你刚用了点力抠挖那个特殊的部位,他的双腿便在难以抑制的神经冲动下缩到胸前,脸上显示出无意义的夹杂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神情。
年轻的铎音在高潮之中又高潮了一次,急速喷涌的水流从你的手指周围满溢而出,在这之后他便好像陷入了极度的虚弱,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他的眼皮不再紧闭,而是在情欲的冲击下略微咧开了一点缝隙,露出泛青的眼白;双腿的痉挛收缩结束后自然瘫向两侧,如同一具新鲜完美的尸体。
你让他半靠着墙壁,仔细端详这位铎音的脸庞。
“他的名字叫星期日。”黑天鹅的声音恰时响起,“橡木家系的家主,你现在正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