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微h)(1 / 1)
阮鱼不知道正常的家庭是怎样的,可能吵闹个没完,也可能和和美美、闲话家谈。
十岁之前的家臭气熏天、打骂与哭声交迭,十三岁之后的家冷冷淡淡,隐隐弥漫着压抑与无措。
自从妈妈离世之后,阮鱼就一直在害怕,她明白自己身份的尴尬,但再尴尬又能怎么样呢?她要留在这个家,尴尬也好,气氛奇怪也罢,她就是要留在这个家。阮鱼和白天一样,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夜色静谧,稍微一点大的声响就能传出好远好远。
她睡不着,于是竖起耳朵细细听隔壁的吵闹。
“天天……玩手机,什么……省心……你这个学到底还上不上了!”女人越说声音越大,阮鱼甚至能听到女人拧耳朵时的那股恨铁不成钢的狠劲。
“妈,小点声……听见……”而后动静渐渐小了,听声音貌似是被拽进了房间继续训斥。
阮鱼拿起枕头边的手机,上面写着10:55,不出意外,隔壁那位妹妹半夜玩手机又被抓着了。想把手机放下,但脑中念头闪了闪,又随手打开了桌面上的天气。
今晚不会下雨,也不会打雷,是个晴朗又燥热的夜。
她手指轻点几下,明天没有雨,后天也没有,往后的十五天全都是艳阳高悬的大晴天。脑海中又闪现过白天那位医生的话。
“除了你那早逝的妈妈,没有人可以全心全意、毫无保留、不计回报地去爱你。”
妈妈,妈妈,妈妈……阮鱼无声地喊着妈妈,眼泪蓦地落了下来。说实在的,她不是很在乎这三个月里发生了啥,因为到目前为止结果都是好的。
以后吗?她早就有好好想过,所以……该开始了。
阮鱼拉开衣橱,换上一件杏色碎花吊带睡裙,而后静站了一会,走出房门。
黑色渲染了整条过道,阮鱼只能借着从窗帘缝隙偷溜进的光,勉强视物。客厅是去主卧的必经之路,阮鱼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唯恐自己不下心碰倒了什么东西,把睡在主卧旁边房间的阮程钰吵醒。
前行中,偶然往客厅瞥了一眼,沙发上的黑影险些让阮鱼惊呼出声。
是阮叔叔还是阮程钰?
阮鱼缓缓向黑影移动,那黑影显然也发现了她,偏了偏头,压低声音:“阮鱼?”
听到阮叔叔的声音,阮鱼的移动速度稍微加快,在快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被茶几脚绊了一下,一下子扑进了阮明烛的怀里。
淡淡的烟草味盈满了阮鱼的整个鼻腔,阮明烛自然也闻到了少女身上清甜的体香。阮明烛愣了一瞬,想把少女推开。
但阮鱼的手慢慢攀上了阮明烛的肩膀,缠绕住他的脖子。而后阮鱼把头埋在阮明烛的颈侧,轻声轻气地喊了声阮叔叔。
那声音甜甜腻腻又带着丝丝委屈,阮明烛发觉她声音中的异常,想推开她的手停在半空没动,“怎么了,阮鱼?”
阮鱼不回话,又喊了一遍阮叔叔,如同刚出生的小猫“喵喵”般发出惹人怜爱的气息。来自少女的呼吸在阮明烛的颈间扫来扫去,像根隔靴搔痒的羽毛,一点点挑出男人心底的欲望。
“阮鱼?”阮明烛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清朗,转为难言的沙哑。
这次阮鱼没有搭话,她动了动身子,跨坐在阮明烛的大腿之上。及膝的吊带裙因为这一举动被拉扯到少女的大腿处,堪堪遮住裙底风光。
阮鱼的身子贴得愈发紧,透过薄薄的两层睡衣,阮明烛可以清晰地感触到那份柔软,他喉结上下滚动,没有制止少女的动作,任由那股火上下游动,而后全部汇入那一处。
身下的东西渐渐鼓起,顶住阮鱼的私密之地。
阮鱼自然也察觉到了,她微微往下沉了沉,让那庞然大物紧紧贴在入口之处。她又叫了一遍阮叔叔,阮明烛的声音又哑了几分,“阮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阮鱼没有立即回话,她微微一抬头,张开小嘴轻咬住阮明烛的耳垂,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当然知道,阮鱼想让阮叔……爸爸艹她。”
果然,阮鱼还是没有脸面说出“操我”这两个字,单单是这一句,就让她脸皮发红,一阵阵起热。
为了疏散脸上的热意,阮鱼不断的发散思维,难道被勾的那个人永远只知道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之类的话嘛,如果没有这个意思的话,应该没有任何犹豫地拒绝才对吧。
她在这边走神,那边的阮明烛却有了动作,悬在半空中的手一只落在少女的半裸的后背上,一只落在少女的大腿处。
阮鱼能感觉到大腿处的手正一点点钻进她的裙底,略用力揉搓着她还算娇嫩的皮肤。
“不后悔吗?”阮明烛说这话时,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他学着少女,把头低进她的颈间,又是吻又是舔咬,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再说一遍。”
“嗯?”阮鱼这一声不知是呻吟还是疑惑,她只觉得颈处的舔咬力度好像加重了。
“再说一遍,爸爸那句。”
其实后不后悔已经不重要了,从阮明烛隔着内裤挑弄按压阮鱼的阴蒂开始,主动权就不在阮鱼这边了。
“爸爸,阮叔叔,阮明烛,阮鱼想让你操她。”说完,阮鱼伸出舌尖舔了舔阮明烛的耳垂。
像是被打开了什么阀门,阮明烛揉搓的力度更大了。
他把少女碍事的吊带裙褪至腰间,低头含住那早已挺立的红樱桃。在阮明烛含咬住阮鱼敏感的乳尖时,快感袭击而来,她没忍住轻呼出声,“啊~”
同时,一股暖流从身下湍急地向外流去。
感到指尖的湿意,阮明烛轻笑一声,贴在阮鱼的耳边轻声道,“你这条小鱼儿水真多啊!”
阮鱼埋在阮明烛颈间的头更低了,脸上更是热意难消。
随后,阮明烛将阮鱼抱去了阮鱼的房间。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阮程钰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