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家庭教师始和jk剑)(1 / 31)
“哈哈哈,除了那些书呆子,谁高中了还是处女啊?”
“我已经有过四个男朋友,现在的这个比较有钱,虽然丑了点,当提款机还算合格。”
“喂,剑崎你不是说你有个家庭教师吗?长得帅吗,帅的话,你可以勾搭一下他,然后再和家长告状说他骚扰你,就可以把人赶走吧。”
眼前的女孩们,是剑崎从乡下转到东京的高中后率先认识的同学。她们对剑崎算友好,剑崎想给予回应,正试图融入,不过两地课程进度不同,她课业落后很多,负责监护她的橘对这方面很重视,业余生活迫不得已被补课塞满,剑崎唯有在学校听她们聊天。
“是吗?”
女孩们说得信誓旦旦,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淳朴的乡下少女剑崎听得晕晕乎乎。她们见此互相对视,露出微妙的笑容,往她包里神神秘秘塞了几本杂志,再凑过去一字一句教她该怎么办。
于是休息日,始所见到的,就是一个格外不安的剑崎。
“怎么了,我布置给你的作业没完成?”始问道。
“啊?不不不,才不是呢!我全都做完了,不信你看。”
剑崎把卷子全部摊开在他面前,始简单翻阅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就没太在意她的异常,他从包里掏出她上一次做的卷子,平铺在桌面上,语气波澜不惊道:“这一次比上一次做得还要差,你真的有用心学习吗?”
“……对不起!”
对着始冷淡的面容,剑崎慌乱地站起来,本要朝他鞠躬道歉,手肘却一不留神打翻了桌上了水杯。里面的水尽数洒在她腰腹间,弄湿了背心下摆和运动短裤,顺着光洁的大腿一路滴落在地板上,“啊!糟糕。”
这出乎剑崎意料之外,她连忙抽出一沓纸,给自己胡乱擦了一通后,又弓下身,半蹲半跪着抹地板和椅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无袖背心,动作间,始能看见随着她身体前倾,上衣领口垂下,从侧面露出胸脯圆润的边缘,隐隐绰绰有贴着创可贴的乳头摇晃。
走光了啊。
始抓着剑崎的手腕,强行把她拉起来,换上自己跪在地上擦地板。只是剑崎的裤子还是要换了,她窘迫地把家庭教师请出去,等到始受到呼唤,再次回到房间,就看见她换上了校服裙,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他。
“你的上衣也换一下吧,下摆都湿了。”始说。
“呃,有什么不行吗?反正没有完全湿透,还能穿。”剑崎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那没什么了。”
平常剑崎在家里也是背心短裤,大大咧咧地露出大腿和胳膊,他倒没太怀疑她有什么居心不良,在始印象里,这家伙笨蛋且单纯,貌似性别教育不足,家里进来男人居然也不穿内衣,和他第一次见面,被上衣包裹的胸部就能看见乳头突起。
该说好歹现在还记得贴个创可贴遮着吗?估计是天气炎热,剑崎一向不太爱穿内衣。反正始知道自己不会偷窥女孩的乳房,问心无愧,也就没再尝试劝解她,自然而然坐回去,给她总结卷子上错误的原因。
“你做题太粗心大意了,好几题题目都没看清楚。”
“嗯嗯,好的,我下次一定会认真的!”
“那就先从数学开始讲起吧……”
“……”
没讲多久,始察觉不对,明明是很热的天,光是坐着就能流汗,剑崎却一个劲往自己这边挪,大腿贴着大腿,膝盖时不时碰一下,手臂也靠着手臂,她垂落的左臂会偶尔压在始的腿上,再往旁边低头一瞧,他很容易能窥见女高中生微微鼓起的乳肉。
嘛,虽然她是个纯粹的笨蛋,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意识吧?上个星期还规矩得很,现在倒凑这么近,总感觉不对劲。
始放下笔,抓着剑崎不安分的手臂,直直盯着她,如同审问般道:“你今天怎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男教师和女学生不应该有这么越界的距离。”
“诶?!”
剑崎下意识想要甩开被钳制的手腕,但是对方力气比想象中要大,被始锐利的眼神死死钉着,她不免心惊肉跳,撑不了多久,遂硬着头皮,一五一十把朋友们告诉自己的话尽数说给老师,还乖乖从包里掏出那几本杂志,递给始。
“你别告诉橘先生,求你了。”
杂志上赤裸的、有着丰满胸脯的女优印证了它是什么样的作品。始没多看,只是对着剑崎笑了笑,这笑容更令她头皮发麻,她立即后悔了那些愚蠢的举动,低着头,偷偷摸摸抬眼窥视老师几眼,在心里默默祈求事情不要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把手伸出来。”
“嗯,这是什么?”剑崎眼睁睁地看着始从包里掏出一把戒尺。
“这是你的家长给我的,我本来想,你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也不会调皮,以为根本用不上,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还挺让我意外的。”始面容上依旧挂着一点笑容,反而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情。
“对不起,相川老师。”虽然对方语气平稳,但剑崎做贼心虚,只以为他在嘲讽自己,心里越发羞愧,脸颊红一阵,白一阵。她坐在椅子上,几乎坐立不安,双手拧在一起,低着头摆出受教的态度。
见此,始不自觉地把声音放柔和点:“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给别人。下次不要被人怂恿做这种事了,她们不是什么你应该学习的对象,把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没办法,虽然被打手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是总比说出去好。这样想着,剑崎深吸了一口气,把左手伸了出去,她看着始,给自己辩解道:“如果两只手都打的话,那就没办法写字了。”
“你说得对。”始并不是什么不讲人情的人,他接过剑崎的手,戒尺在她掌心压着,轻轻摩挲,像是在预警之后的疼痛,“看在认错态度很好,我今天只打你十下,但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啪”的一声,戒尺呼啸而过,剑崎的掌心出现一道嫣红的纵痕,她吃痛地小声抽气,本能地蜷缩手心,却又很快摊开,方便始继续抽打。这把戒尺大概两指宽,半臂长,是很柔韧的类型,打起来格外痛。
“如果你觉得自己受不了的话,可以分五下下次来。”始好心建议道。
剑崎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一点也不痛。”
始也不多说什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连着抽打两三下,尖锐的疼痛从娇嫩的掌心涨起,噼里啪啦沿着神经从手臂窜到大脑,她的手指微微抽动着,需得深深吸气以稳定气息,剑崎悄悄看始,他面上依旧淡淡,没什么表情,就像这事丝毫没有在他心底掀起波澜,竟引得她不知滋味
大概是为了不浪费时间,始抽得很迅速,不多时,横纵的掌纹上层层叠叠是玫红的伤痕,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或者仅仅粉红,或者几乎发肿至熟红,胀起的地方色泽鲜亮,像玫瑰花一般,从中央扩散开来。
鞭笞声不绝于耳,伤口一次次被累积,不会磨平,只会更痛,甚至逐渐发烫,仿佛底下的血液也沸腾了。愈发沉重的呼吸间,剑崎指尖抽抽,光是曲一曲手指,都可能连带掌心刺痛。好像被什么根部由钢刺做的植物刺穿血肉,如果轻轻一碰,会有鲜血溢出来。
她也不想哭,但是不知为何,眼泪伤心地从眼角滑落,啪嗒一下,滑落到地板上。剑崎自己没反应过来了,被始先瞧到了,他停下动作,伸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汗水,柔声问道:“果然还是很痛吧?”
“……嗯唔。”
可怜的女高中生被不住膨胀的疼痛影响,头昏脑胀,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