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延续《难言之Y》含道具s窒息)(2 / 17)
像是不满现状。这下始立即一巴掌下去,满足了他的欲望。
“唔!”惊呼从喉咙脱出。这几下显然比方才还狠一点,又格外迅速,两三下剑崎就被打蒙了,那巴掌似乎直接扇去他脑袋里了一样,身体绷直,应激般动弹不能,好歹还记得sub的温顺才没乱叫着阻止始。
掌掴的粗暴,完全抡进骨头里,几乎破坏神经知觉,好像连皮肉都黏连糅杂,刺痛与钝痛在下半身肆意弹动,胡作非为。头昏脑胀中,剑崎偷偷去看始的脸,他衣冠整齐,面无表情,也似乎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兴味,可怜的sub不免心生失落。
八。
九。
十。
最后几下,始结束得迅速。再一看,剑崎身体骤然放松,脸埋在床单上,能听见细微的哼哼声。他还轻轻痉挛着,尚未从接连袭击的痛楚中恢复过来,待始拽着他的项圈,要他翻过脸,那双眼睛还无法聚焦,一脸失神。
屁股上的肿痕深深浅浅,青紫和深红叠加,比原先鼓胀了不少,也到底没有到破坏组织的地步,算不得苛刻。
有这么夸张吗?始些微无措,他低下头伸手要摸摸剑崎的脸,又想起他屁股里还夹着兢兢业业的跳蛋,前头也被锁着无法释放,大概是多重叠加才至于如此。于是始放下心,等着人缓过神来。
剑崎确实没那么脆弱,过了那阵雷阵雨的懵劲,他迷迷蒙蒙清醒,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侧躺在床上,屁股虽然痛着,但怎么也没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只是始坐在旁边,平静地向他摊出双手,手心朝外。
“诶?”剑崎疑惑。
“我的手也会痛。现在你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剑崎歪头,稍加思索,忆起惩罚的源始,他犹疑片刻,又起身爬上,俯下脑袋驯服地贴在始的掌心,用微凉的脸颊去蹭。他脸蛋上没什么肉,触感也就那样,但小心翼翼,不时抬眼疑问的模样倒很可爱。
始睫毛垂下不动神色,顺势扳着他的下颚,指令道:“好了。现在转过去,跪在床头。”
终于要到正戏。
跳蛋轻轻一抽,被拽出肠道,一路不忘摩擦内壁,迫使剑崎再次颤抖。后穴留下一道未合拢的缝隙,始手指往里探,肠肉立即裹上,他再次感到了内里的韧性,大概扩张得还不够充分,塞两根手指尚可,但离容纳阴茎还有段距离。
这并非剑崎偷懒,始本来也不太想他把后穴开发得过于成熟,少了互相磨合的过程,体验恐怕会大打折扣,因此没让他多弄。
始一只手托着剑崎的腰,另一边再送进两根手指。三根一块在肠道内搅动,一张一合推动内壁,又往深处探,去摸索那个淫靡的点。那里比想象中浅,只消浅浅一探,剑崎就呻吟出声,接连按揉个两三次,他的大腿抖得厉害。
穴肉在快感的侵袭下更敏感,不断抽缩着,吮吸着内里几根指头。很容易想象将性器放进去是什么感触,始也兴奋了,他抽出手指,握着阳具根部,把它送进甬道,内壁的弹性使其顺利容纳,褶皱被层层推开,穴肉和茎身严丝合缝地结合。
“呼……”始舒了口气。
穴道无疑是紧的,简直像钳制他的陷阱,不愿让他拔出。他抓紧剑崎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开始顶撞、穿凿,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时时不忘敏感的前列腺,热情地多加照顾。
剑崎腰都被撞软了,他弓着身子,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抓皱枕套,重重地呼吸着,闷哼和呻吟常常泄露,背部肌肉一会放松,一会紧绷,被操得厉害了,还会软得直不起腰。始看不见他的表情,照样能从他被操干后身体的反应,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在甬道内顶撞,有时故意在敏感点狠狠研磨,几乎给人灌入窒息般的快感,有时则有意撩拨,在周遭顶弄,这时剑崎不像方才那样浑身紧绷,会难耐地扭腰,细细颤抖,甚至主动渴求。
每每操弄,始的胯和阴囊都会碰撞剑崎的屁股,如果撞得凶了,他会猛地抖一下。始注意到后,又试着拍了拍,很快拍打也不太够,他手劲逐渐增大,近乎揉捏了。与此同时,剑崎穴肉也夹得更紧,屁股仍旧乖乖翘着,任人蹂躏。
这样还不够啊。从简单的性行为中,do不能完全获得快感,即便后入的姿势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掌控感。
盯着身下sub的后背,始思忖片刻,伸手去按剑崎的后颈,稍一用力,他的脑袋彻底闷入枕头。剑崎颤了颤,肩膀剧烈的抽动,靠抠紧床单才克制住冲动,他呼吸幅度越来越大,却越发不能喘气,始摁得结实,不发狠劲无法动弹。
这般遭遇下,剑崎身子发软,后穴更紧紧绞缠,始手上扼着,腰下还不忘冲击,紧窄的甬道箍得他头皮发麻,爽得理智都丢掉一半,却远远不是身为undead被战斗支配的失控,情欲和感情激烈的交织,冲撞神经,几乎令他上瘾。
明明都是囿于本能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天差地别?如果身下是别人的话,又会有同样的感情吗?始暂时想不通,只是任由自己在快感中驰骋,粗暴地顶弄剑崎的小穴,由热烈的穴肉猎取更多刺激。
剑崎抽搐得更厉害了,呼吸由重到轻,被闷得彻底失去意识,连扯着床单的指尖也抓挠两下,随即缓缓松开,上半身软趴趴倒下,半死不活的,唯有臀部被始紧抓,不断遭受操干,摇晃着,颤抖着。
待始畅快地射在肠道中,他才发现身下人似乎已半昏。那张脸翻过来是满是绯红,估计是被闷出来的,摇了摇也没反应,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但好在不至于过界。
始颇不好意思,想了想,也没别的可以做,便替他解开贞操锁。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延迟了片刻,又噗噗射出来,精液落下来,连同后穴溢出的混杂,弄脏了下体,剑崎发出些许呻吟,腿根跟着抖了抖。
酒店房间定的时间还有一会,面对受自己所害的剑崎,始不能放手不管,替他清洁身体是必须的。浴室里的水放好,把人搬进去,用手指把穴内的精液导出来,再擦干净身子,一系列流程完成大半,剑崎双眼还是阖着。
看着他昏睡的脸,始想,剑崎会喜欢刚才的窒息吗?这还要等人醒来后再问。
不过……始无意识捂住胸口,仿佛那种愉悦,那种快感仍旧在激荡。
始扼断了房间里男人的脖子,把尸体藏好后正要离开,却听见一串敲门声。
对方手里有门卡,马上拧开门把进来了。
没办法,始只好坐在床上,伪装成方才的老板,等会伺机弄晕来人。这是按摩店,做的什么生意不言而喻,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纤细高挑的女人,待始看清她的脸,要动手的势头顿时刹住。
他知道这个女人,她是最近搬到附近的邻居,和天音玩得很好,两人还有合照,名字叫剑崎一真。只是作为杀手,始作息不正常,他们也就从未正面相遇。
如果她真的在这里工作,那以后得想办法让天音离她远一点了,就算她人真的不错,也绝对不行。
剑崎大概是不认识始的,从她进门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女人下意识点点头,微微鞠躬,眼神里全然是陌生和小心翼翼。
她茶色的头发乱糟糟,浑身上下没几块布料,手臂、锁骨,还有腰和大腿,大片肌肤裸露着,脖子上、手腕上,腰上挂着不同类型的亮晶晶的饰品,很像是中学的叛逆少女,倒不那么有真正卖身的妩媚劲。
这衣服真的合身吗?始一看清她穿的什么,当即这样想。
这家伙上身穿很紧的短吊带,堪堪遮住微鼓的胸部,单薄的身形清晰可见,也就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