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策】第二章(2 / 9)
却偏偏不予他满足,将自己胀痛的阳具埋进天策湿热的谷道后便不再动作,由着天策意识迷离地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脖颈,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脸。
他心里清楚,现在这可口的猎物完全属于他了。
他用的药性烈,天策迟迟得不到满足,后穴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讨好他的那根。
他实在勾人,万花也不想再吊着他,便垂头对天策耳语道:“乖,舌头伸出来。”
天策已烧得神志不清,只知道他能让他快活,闻言便乖乖张开嘴露出了一点嫣红的舌尖。
万花凑上去衔住,极尽温柔缱绻地吮吸轻咬着,迫得天策直往后仰。他吻技极好,不一会便听那小狼狗发出阵阵不知是舒爽还是不耐的轻哼。
万花心底轻笑一声,只觉得他可爱得紧,也不再收敛,搂紧了天策劲瘦的腰,下身使力抽插起来。
这一方小小的角落里,不一会便满满充斥着皮肉相撞声与水声,以及男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万花看着是副柔弱的文人相,操干起他来却完全不遗余力,一下下进得极深,天策几乎感到自己的内脏要被他撞出来。这样粗暴的性事却很好地解了他的痒,迫得他攀着男人的肩,断断续续地呻吟:“再……唔——”
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他的眼角,也让他觉得舒服。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何浪荡模样:双颊潮红星眸含泪,唇珠被吮得嫣红,浑身上下淫水汗水精水,淋淋漓漓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肥厚臀瓣上还布着上两个暴徒留下的指印,肌肉紧实的腰间又被掐出了新的红痕。
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叶扁舟,被动地被无穷无尽的浪涛席卷着,裹挟着,上下颠簸不得一刻喘息。
他渐渐沉沦,记不清所有。
天策再醒来时,浑身清爽衣冠整齐,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半睡半醒地做了个春梦。
直到坐起身,他才在腰间传来的一阵酸痛中白了脸色。
当啷一声响,他低头一看,自己碰倒了一只搁在手边的青色瓷瓶。
这瓷瓶除了色泽青润,样子像极了之前万花递到他手中的白瓷瓶。天策哪里再敢用,咬牙切齿地举起瓶子就要往石壁上砸,却忽的一愣。
他明明记着,自己一件首饰也没捡到,怎么醒来时,手指上套着两只紫戒指?
想明白其中关卡,天策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叹口气,随手把青瓷瓶揣进怀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处避风角落。
他失魂落魄,自然没听到身后高高的山石上两人的低声对话。
“哥,他醒了。”
“嘘。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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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过大半,人数也锐减到三十来人。
天策检视了自己一遍,惊讶地发现一开始只有1w分出头的自己已经有了2w6左右。只是一想到这装分的由来,他就恨得牙痒痒。
思来想去,天策还是决定退出这次龙门绝境。
飞沙令固然重要,但他现在更想回去,找个能安安稳稳合眼的地方,好好舔舔自己的伤口。
思及此,他回头便向圈外走去。
风沙声呼啸,细小的沙砾不断被吹打到他脸上,天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浮尘。
恰在此时,他耳边有人低声道:“你到哪去?”
天策吓得手一抖,心脏狂跳,头脑还没跟上,胳膊下意识地就去摸背后的长枪。
手刚伸到背后,便是一阵剧痛,紧接着传来一股紧束感,是有人在背后反剪了他的手。
接着,身前肆虐的黄沙里,渐渐现出一个人形。
头套兜帽的俊美明教弟子朝他俯下身,深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小军爷要往哪里去?陪我们玩玩呗。”
背后也有人出声道:“哥,你跟他废话作甚,直接上手罢了。”
天策心中苦不堪言。他自问自己算个一等一的纯爷们儿,不止外貌是男子的俊朗长相,身材也并不似姑娘前凸后翘,反而满是锻炼出的精瘦肌肉,性格也没一点娘气,怎么就会被同性盯上?!
“你们有病?我可是男的!”他有心挣扎,只是不管怎么挣,身后那人的双手都铁钳一般禁锢着他。
身前的那明教道:“男子又如何?小军爷可是诱人得很,我与我那兄弟都看硬了。唐门,你说对不对?”
话音刚落,风沙中走出个戴着独当一面的唐门弟子,抱着把机关弩,露出的半边脸清俊,却冷着脸,没什么表情。
唐门冷冷道:“你们兄弟二人要作妖,别扯上我。”
那性格似乎更顽劣些的弟弟不耐道:“废什么话,你们到底干不干了?”
天策听他们言辞之中毫无尊重自己意愿的意思,口中阵阵发苦,横下心一咬牙,伸腿便去绊身后那人的脚。
那人估计也没料到他还会挣扎,被他一绊就是个趔趄,天策趁机抽出被钳制的双手,后撤两步,紧紧握住了枪指着他们。
一看之下,他心里更是慌乱:面前三人对他隐隐成了个包围之势,长相一模一样的明教两兄弟,深绿色眼瞳的哥哥眼中满是玩味,被他绊了一跤的蓝眼弟弟面色则有些阴郁,唐门面无表情,虽与他们站得有些远,却也恰好堵住了天策一处逃跑的方向。
这三人的装备分数竟然都有3w出头,门派又克制,他怎么可能打得赢?
天策谨慎地后退着,握着枪杆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哥哥忽然叹了口气:“适当的挣扎是情趣,反抗太厉害,就没有意思了。小军爷,你说对不对?”
天策龇牙笑道:“情趣?我操你妈也是情趣,要不要试试?”
那明教淡笑着抬了抬下巴。
天策眼前一花,下意识抬枪格挡,却什么也没挡住,反而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把他推倒在地。
天策在黄沙地上一滚,正要翻身而起,早被人欺近压住了手脚。
枪被夺走,甲胄被解下,暗红色的里衣下摆被掀起,一只满是疤痕与茧的手掌摸了两把他结实的腹肌。
天策打了个颤,明教哥哥已经按住他踢蹬的腿,利索地剥下了他的裤子。
他这裤子还没套上多久就又被脱了,黑色布料一除,便露出了麦色的大腿,与腿根仍未褪色的凌乱手印。
哥哥欣赏般咂咂嘴,弟弟戏谑道:“装得跟什么贞洁烈妇似的,还不是被人玩烂了的浪货。”
天策面红耳赤,急道:“我不是……!”
“没有?”哥哥摸上他胯间疲软的那物,手法熟练地撸动起来。天策刚要抬起腿踹他,明教就故意收紧了手,疼得他差点叫出声。
“乖点,别闹。”明教道。
要命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天策起了一背的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挨过几顿操的原因,之前从未注意过的地方,随便摸摸也能引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就连被施暴者捏在手心里的阳具也更硬了几分,火热地在明教掌心微微跳动。
“喂,唐门,你就这么看着?”明教弟弟忽然喊了一声。
那唐门抱着弩站得笔直,闻言视线一转,看了地上纠缠着的三人一眼。
“没兴趣。”他道。
“别啊,”哥哥掰开天策两条修长的腿,露出他刚刚承过欢的穴口,“这穴漂亮着呢,女人似的。”
一根修长食指按上温软后穴,天策吓得一个激灵,软了腰,唇齿间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