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策】第二章(3 / 9)
指灵活地钻进软穴,试探着在肠壁上按揉着,哥哥一边亵玩着他,一边不满道:“你也动动,别光让我吃力。”
明教弟弟轻哼一声,解了腰带将天策双手翻缚在背后,腾出两手抓了满掌天策鼓胀的胸肌,大力揉捏着,掐得那一双乳肉满是红痕。
天策艰难地喘息着,鼻尖萦绕的都是西域人浓烈的雄性气息,三根手指移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抵上他仍在一收一缩的穴口,慢慢递了进去。
天策忍不住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啪”一声脆响,他身子一颤,弟弟凑在他耳后,促狭道:“放松点,我哥的都吃不下,等会怎么同时吃我俩的宝贝?”
这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掌下的身体细细发起了抖,忍不住更生些捉弄心思,故意用身下的硬挺顶了顶天策。
“你猜猜,是我的宝贝大,还是我哥的宝贝大?”
天策还未来得及说话,冷不防身前的哥哥一个用力,原本只进了个头的粗大阳具直接整根没入,插得淫水飞溅。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顶得天策一口气噎在喉咙口,短促地“啊”了一声。
明教阳具粗大不似中原人,他吃得吃力,额角霎时浮起一层薄汗。
不用明教施为,被操熟了的穴肉已经自发地缠上了他深埋其中的阳根,小口小口啜吸起来。
哥哥吸了口气,掐了把天策滚烫的脸:“真是口宝穴……”
嘴上说着,他身下也不懈怠,深埋在其中就是大开大合的顶弄,抽插间挤出好些淫水溅在沙土地上,将一片黄沙地染成了暗色。
明教哥哥一双胳膊健壮有力,抱住天策的腰,掐得他整个臀部都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被弟弟一下下摸宠物一样爱抚着,不一会,手便被他流出的水润得水色淋淋。
天策喘得太厉害,有什么想说的话也被哥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成了破碎的气音,呜呜咽咽,倒是可怜。
哥哥停了停算让他喘口气,他嘴角尽是不自觉间流下的涎水,艰难地咽了满嘴的铁锈味儿,从牙缝间挤道:“等我出去……今日所赐必将百倍奉还!”
说完,便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发落的样子。
背后的明教弟弟忽然发出一声笑。天策心里猛地一提,便听他悠悠地道:“小军爷,这下可惨了。说什么,也别跟我哥倔啊。”
他潮热的吐息吹在天策耳后,狎昵道:“他这人,最爱折辱些强人……”话音淹没在湿漉漉的一舔中。
天策抬眼一看,心头突地一跳。明教哥哥总是挂在脸上的淡笑消失了,表情让他后知后觉得有些害怕。
“你……”
几根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忽然掐住了他下巴,哥哥凑得极近,天策一瞬间以为他要吻上来,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下身猛地一个挺动,力道之大似是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一般。
“啪”一声响,肉撞着肉,天策又一次被拖进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中,被抬高了架到哥哥肩上的腿随着撞击节奏伶仃地晃着。
又是几下狠狠抵在阳心上的深顶,他高潮了。
那阳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全被不知谁的手抹开在他腹肌上,凸起的通红乳尖也沾上一些,活像生生被人玩出了奶。
天策喘息着,后穴阵阵收缩,绞得明教哥哥也出了精,全射在他肚子里,阳具一抽出来,便从合不拢的深红穴口往外流。
失禁般的感觉让天策更为羞耻,咬着唇别过脸。弟弟掰过他的脸,一下下猫儿一般舔着,下身的昂扬却已借着哥哥留下的精液插了进去,上下颠动起来。
天策坐在他粗大阳具上,不出片刻又被操干出了淫性,难耐地低吟着。
明教哥哥起身走开,再回来时,身后跟着唐门。
他满足了欲望,一脸慵懒的餍足神色,大猫一样舒展着浑身块垒分明,布着水色的肌肉。他笑着看了眼正淫戏着的自家弟弟和天策,扬了扬下巴。
唐门走上前去,在天策身前蹲下身。
明教弟弟冲撞的力气太大,天策被他顶得一下下往前趴,又被他拽着胳膊拉回来,重按在阳具上。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混沌中抬眼一看,眼前是唐门面无表情的脸,清冷的眉目不带一丝潮红,好像置身事外的一个过路人。
他的存在好像提醒了天策,他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淫乱模样。天策心中苦闷更甚,身体虽仍深陷在汹涌黏腻的情潮中,心头却是冰凉一片,恨不得一死了之。
身下又是一记深顶,他猛地挺起了腰,哭叫道:“不要……啊!”
唐门垂下眼帘。
他指尖捏了支艳丽的孔雀翎,一手托起天策硬直的阳物,一手将那孔雀翎往他尿口浅浅地进了个尖。
察觉到掌下人的紧张,他难得说了句话:“这支没喂毒。”
明教哥哥在旁边接道:“别怕,泄太多对身体不好,我叫他帮你堵一堵。”
“好疼……好疼……”尿道向来是只出不进的地方,又脆弱得紧,哪里容得下他们这么粗暴对待。天策疼得满头冷汗,眼泪流了满脸,缚在背后的手把掌心掐破了皮。
“好疼!不要了……我不要了——”
弟弟停了动作,只让他坐在自己阳具上,搂着他哄小孩般一下下亲着他的侧脸:“乖,乖,就好了。”
唐门移开手,那支孔雀翎全被他送了进去,只在紫红色的龙头竖起个色彩斑斓的尾巴,倒是漂亮得紧。
天策垂着头,细细地打着颤。明教弟弟试探性地向上顶了顶,他便浑身一震,后穴绞了又绞,涌出股细小的水流浇在深埋其中的阳物上,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哥哥了然一笑,他看得果然没错,天策就是个天生的受虐体质,对他来说,残暴一些的性事反而比普通的性爱更爽。
天策只觉得自己要发疯,脐下阵痛,性器里面堵着东西,搔得他又疼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挠,渐渐竟生出些让人几欲发狂的快感。
唐门却在这时直起身解开了裤子,滚烫的阳物弹出打在天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人长得冷峻,性器也生得漂亮秀气,不似两个西域人青筋虬结般粗壮,而是粗细与常人相同,只是要略长些。
他把龟头抵上天策柔软的唇,仍是面无表情,冷冷地道:“舔。”
腥膻的气味刺激着天策的神经,他下意识就想偏头躲避,但唐门弯下腰掐住了他的脸,硬生生顶开了他的唇。
他平静地道:“牙齿收起来。若是嗑到了,我就操死你。”
天策吓得浑身一颤,一个松懈,便让他长驱直入,粗而滚烫的东西直直抵到舌根喉头,噎得他只想干呕。
粗糙的毛发扎着他满是汗水泪水的脸,唐门耸动腰身在他嘴里抽插起来,身后的弟弟也钳紧他的腰,发狠般往里撞着。
不多时,明教弟弟最后往深处一送,滚烫白浊尽数喂进那口烂熟小穴。与此同时,唐门也在他嘴里射了,他没急着往外抽,而是压着天策的舌根,待他不自主地将白浊咽了个干净,才抽出自己阳具,修长手指揩了揩天策嘴角溢出的些许精液,探进他湿热的口腔,尽数抹在柔软的舌头上。
抹完,他抬起天策的下巴,回头对明教哥哥道:“昏过去了。”
哥哥啧了一声:“真不耐操。”
他走上前去,一下抽出了塞在天策阳具里的孔雀翎。那憋得发紫的阳物跳了跳,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满得装不住一般,随着哥哥的揉弄絮也似一团团溢出来,到最后,流出一股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