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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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你没吃任何助眠药物。内心没有不安,却也说不上安详。
顶多就是从种种异象约略能猜到是谁。又从大公过去只字片语中拼出碎片,暗暗祈祷绝对不要是那位冕下亲自前来。
你并不认为掌握权能後众所畏惧的那位,还会是那名向你俯首只为寻求抚慰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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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次相见。」
矗立天际的钢铁建物已然倒塌。这颗星球的科技和文明已经都沉入了深深海面,只留下暴露在水天之间的断垣残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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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袋有些懵──入梦的你总是不大清醒,毕竟你没有刻意锻链清醒梦。
於是你眼睛直gg盯着纯净水t下蛛网般复杂jg密的城市看,惊恐於高等文明的湮灭。并因为人类对深海的天然恐惧产生窒息感。
你因此没有回那句话。只是抓着手下白se织物不放,担心自己也掉进美丽又危险的水t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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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抱着你去喝了h金酒。照祂的话讲,是你初到来就迷失了心智;按你粗暴简单的理解,是你san值彻底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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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怎麽可能不疯?!」你啜饮一口就恢复理智,甚至昏沉的心神都清醒过来,「当然会疯!普通人看到都会吓疯!」
「喔。什麽味道?」「袖子味,甜甜的……水果酒?」
「这可怪了。」你目光所及的那块白se布料消失。然後你下巴被轻轻托起,你能感受到那gu力道的小心翼翼。就好像刚刚你状若稚儿的尖叫、挣扎和ch0u噎,再次刷低祂评判你的承受底线。
「我听说是蜂蜜酒。」是一道形状优美的薄唇。你看着好看的唇形开开阖阖,没意识到祂下一句说了些什麽。
「我也来品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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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初吻丢了。
没有继续说话的余裕。你的第二张嘴这次也被对方唇舌填满,甚至後方的肠壁皱褶也抹上酒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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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场x1ngsh1非常荒谬。明明只是口、舌、手、眼,还有一晃而过的物什──你怀疑自己本该被快感b疯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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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喝下。」
你听见大公的声音。满怀宠溺。
「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维持清醒和理智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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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另位的温柔动作大相迳庭。大公避开你久未痊癒的伤处,jg准地捏住你的下巴。
「我一直、一直很讨厌你不照顾好自己。」
你因此没办法继续扣紧牙关,只能留着泪hanzhu轻柔碰触你口腔腮边的东西──彷佛祂在心疼你这段日子变本加厉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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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坏掉吧。」
在你不能逃避的堕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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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床了。再次对着sh透的内衣k还有被单失语。
这次你直接将东西抱上轿车後座,冷脸开去外面洗衣店。
对着投币机买洗衣jg,整个处理过程的你打破沉默。
「我准备早午餐吃海鲜。」掏出手机,你的语气漫不经心又暗藏寒意。
「要不祢……喔,祢们挑一家?」
祢讲得好像不是要吃饭,而是要把梦中被拆吃入腹的仇给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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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午餐你尝试去吃一家新的拉面店。意有所指嫌弃用牛n调和的汤头「温和的假到不行」,并且倒了两杯纯白的可尔必思给陪睡又陪吃的对方。
「这是礼尚往来。」你的语气温和有礼,「我喝了祢们的,祢也该喝我倒的。」
在人烟稀少的白日店面。你亲眼看着店面端出寿司的铁盘积蓄水珠,面如土se地抬起手肘避开sh漉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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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已经不知道那啥了两次。你企图讲点道理。
「都会先从喝杯咖啡开始的。没人……祢们也一样!」
你敢用自己的敏感t质和偏头痛挂保证,旁边的确有着谁──可能还不止一个。
「谁会一上来就美se诱惑啊!」可怕的还是两次都生效!水生生物的传说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我有交代先上酒啊?」
──我去你o的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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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完毕的夜晚,你去了一家饮料店点鲜n茶。打算用糖分黏一黏自己碎掉的某些东西。
然後你对着打工店员留在柜台的病理学和药学教科书看直了眼。
「塞剂直接作用於肠道黏膜。」你照本宣科用口型无声读了出来,「效果最佳与快速……?」
你额际跳了跳。突然想起梦境内的几个段落和感觉──包括但不限於被手指舌头一寸寸探索的身t内部,还有随之不断流入t内的美酒佳酿。
「那个酒是什麽东西?」知道大公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脑子里大概没tia0q1ng这根弦,你直接问道,「作用是什麽?」
「让你别疯掉,镇静用的。」「哈啊?」
你嗤笑一声。
「我还以为是cuiq1ng药。」反击,「毕竟我右手自给自足那麽多年,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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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从那次用舌……」「不要讲。」
自从被漂亮到不像人──也的确不是人的利维送上过巅峰。你确实从那之後就掉不下来。
前天的t验更是让你怀疑人生。毕竟你从头到尾都是清醒地被快感冲刷──等等。
「我再问一次,那酒是什麽用的?」
大公嘻嘻笑了一声。知道你终於回过神来,也就不继续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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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给我出来!」在陌生的城市一隅,你暴跳如雷。
「我保证打不si祢!」
仗着出差之便,你在谁也不认识你的陌生公园与空气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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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快回家,坏人很多。」「祢最没资格说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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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没看见的角落。前来抛弃碎块的杀人犯滚落进自己挖的大坑,旁边的积累土石轰然砸下,将他结结实实埋在土里。
濒si之前,只有重压和窒息在si前伴随着不敢呼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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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刚没说话在做什麽?」「没什麽,玩了下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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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大公在发疯。你掌握到确切证据,只是苦於找不到理由──於是你直接问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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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其实是那个啦。」周一埋首公文堆,你听到大公的声音重回往日的欢快,没有梦境中漫不经心像在宣告什麽的危险感。
「我把你想要的约定全达成了。」轻快的声音,「我没理由阻止你杀了自己。」
「所以我忍不住心急了一点,抱歉啦。」「心急跟对我做那档事是无相关吧。」
手上拿着统计表格,你忍不住如此幽幽回复。
「毕竟你睡眠和x需求长期缺乏。」大公难得回话如此正经学术,你却想打祂,「当然想让你越快乐越好。」
的确没怎麽睡的你默默翻到下一张文件。
「祢以为我想si跟缺乏x生活有关?」「这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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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前几世恰好有个冤种丈夫罢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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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到来的拯救者、厌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