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路西法加餐(和母亲的回忆、、深喉)(1 / 8)
“乔伊,乔伊……妈妈生病了,你是哥哥,要照顾弟弟,阿尔伯特刚刚出生,像只小羊羔似的,你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他,还有你的祖母,她年纪大了。”阿妮塔虚弱地坐在床上,床边年幼的乔伊脑袋靠在妈妈的手臂上,小嘴嘟囔,“妈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阿尔伯特和祖母的,妈妈你会消失吗?”
“小乔伊,只要你不忘记妈妈,妈妈永远不会消失,乖孩子,妈妈会在天国为你祈祷,为我的孩子带来好运,死亡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妈妈不怕,乔伊也不要怕,好吗?”阿妮塔双手托起乔伊的头,在额头点上一个吻。
吻的触感是真实的,由内而发的悲哀也是真实的,侵入内心的情感催发了眼泪,脸上粘腻的精液、血液混杂着泪水,干涸在脸上,难受。
内心的焦虑,身体上的疲乏感,促使他逐渐苏醒。
“呜!!!阿!!”乔伊一清醒,睁开眼,路西法的阴茎耷拉在眼前,还是紧紧贴着脸,不清明中的额头的上“吻”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乱,这种污秽的东西被自己与妈妈的吻联系起来,强烈的耻辱感被激起,左右扭动,试图摆脱,却被强硬的按住。
“别动,别动,张开嘴巴,让它发挥自己的作用。”路西法嘴上诱哄,伸手去拉扯嘴部仅剩的细线,从血痂中剥离扯下。
“哈…嘶哈…别这样。”乔伊疼呼,抓住路西法的手臂,发泄般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却被他如铠甲般的肌肤挡住,执着的将嘴部的细线清理干净。
路西法抚上乔伊的嘴唇,流连于未愈合的伤口,凹凸不平的触感给了他莫大的刺激,原本就硬挺的阴茎开始向前渗出液体,滴落在乔伊脸上,与先前的浑浊混在一起。
乔伊闭了眼,感到一双大手钳制住自己的下巴,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抵在自己的上、下排牙齿上,使劲,将口腔内部空间扩大。
紧接着是一个圆球一样的东西进入口腔,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充斥整个口腔,乔伊下意识用舌头去顶,只感到滑溜溜的,和舌头的粘腻不相上下,想要推挤他出去,却三番五次和他侧身而过,时不时还将滑嫩的舌头戳弄进那个小洞,给男人带来了莫大的享受,渐渐开始摆臀。
紧致而又湿滑的口腔包裹着他,他却不满足,想要开辟更深的地方,“小乔伊,嘴再张大一点。”
噢,他的小乔伊可没法回应他,无法合拢的嘴不停滑下涎水到脖颈,来不及喘气而引起的窒息感让他的整张脸憋得通红,与肌肤都成了两个色号,更别提脸上被粗短的毛扎着的刺痛。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发挥他恶劣的本性,只用一只手扯住乔伊的上下牙齿不让他合拢,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乔伊的鼻子,无法用鼻子呼气的人会用嘴巴呼气废话,哈哈哈哈哈,乔伊张大了嘴巴,想要呼吸,气管相应张开,险些被男人戳破那脆弱的管道,好在乔伊开始顺应他了,顺从的张大了嘴。
乔伊露出求饶的眼神,手把在路西法捏鼻子的手上,轻轻推搡,示意他。
路西法看懂了,松开了手,反而将手伸入乔伊被过度打开的嘴部,一根指头,两根…
乔伊顺利的吞下了,但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展现了他的极限。
好在路西法也不再玩,将手抽出,一个挺腰,将整根没入,进入咽喉,更加细窄的喉管夹得人发疼,但他喜欢,喜欢看身下人那么疼苦的模样。
来回几个摆动,终于将精液射出,满满当当的留在乔伊的喉管深处。
“睡吧,睡吧,小乔伊,只有梦里你们才会相遇。”
路西法侧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撩拨着昏睡的人的头发,在手里研磨,体会其中乐趣,称不上好的手感,毛躁还打结,小心翼翼地将结解开,满意地看着理顺的头发,深深吸入少年的味道,有种地狱未曾有过的清新的味道,在血腥味中格外迷人。
嗯?是什么味道呢?这是一种很干燥的气味,不自觉让人迷恋,丝毫不吝啬的充斥着鼻腔,噢!是阳光的味道,是阳光洒在衣物上,浸在皮肤上的味道,干爽好闻,是多年未见的阳光,是让自己厌恶的天堂洒下,赐予他们的信徒的。
很好闻,但你不需要了,乔伊。
路西法抱起乔伊,双手托着乔伊的屁股,两具身体紧紧贴着,严密无缝,像是两块拼图,凸处卡着凹处。
一处巨大的浴池,被来来往往的侍从填满了,他们是方便的水源,大股大股的鲜血毫不留恋涌出体内。
“噗通”
“啊!!呼哈呼哈呼!”突如其来的溺水感唤醒被丢入池中的乔伊,鲜血从四面八方靠近自己。
口腔,鼻腔,甚至耳朵也被横冲直撞的鲜血闯入,恐惧也随之而来,乔伊回过神,拼命向岸边走。
而另一边水流激荡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神经,加快了走动的速度,双臂划拉起的鲜血四处逃窜。
噢,不管怎么样,被捉住了。
“乖乖的,别跑,你应该洗清你的腌臜,侍奉你真正的神。”路西法用手舀起鲜血浇在乔伊头上,原本棕红的发丝被同样暗沉的鲜血打湿,耷拉在脸上。
一双大手搓揉着脸颊,清洗着脸颊上的干涸的精液和血液,手指探入口腔,一股股鲜血被带入口腔,熏人的腥臭味道席卷了全身,手指不知轻重一般戳弄喉咙。
我好像尝到了鲜血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的味道,有股锈味,又好像没有味道,居然让我想起了我的乡村,被恶魔席卷时的乡村,鲜血的味道也是这般席卷了自己。
每一寸肌肤都被用血浇灌,路西法的手指甚至将我的后穴打开,让鲜血填满了自己,真是可怜,可怜的乔伊只能受着,任由腥臭的鲜血涂满自己的全身,浑身只剩鲜血的味道。
乔伊认命般靠在路西法怀中,任由他动作。
“不去商讨对策的你,路西法,居然在这里和一个人类厮混?”低沉缓慢的嗓音在空旷的宫殿响起,“你知不知道那些天使已经要到你的面前了,或许米迦勒那家伙会喜欢你跪在地上舔他的屌。”
“噢,说不定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舔,让他爽地忘乎所以的时候干掉他?怎么样?”路西法头都不抬,出言回击。
“路西法,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他有什么魔法?缠着我们的路西法脱不了身?”贝利尔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怀中的人。
“贝利尔,你应该滚开的。”
“不愿意分享吗?那我更要看看是什么迷住了你。”
“你可真他妈的烦。”
“彼此彼此。”
瑟缩在路西法怀中的乔伊被一股力扯出来,光溜溜的躺在浴池边缘。
“就是你缠住了我们的伟大的魔王?我们路西法就是被你绊住了脚?”贝利尔拉过乔伊仔细端详。
“贝利尔!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池中的男人盯着池边拽着乔伊的贝利尔,恶狠狠出声。
“噢,不。我忙得简直落不了地,一直都是忙里偷闲,哪像你呢?我亲爱的路西法?”贝利尔拉扯着乔伊上岸,一手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揉捏,头靠在他的肩上,吞吐着词句,亲吻他的肌肤。
“贝利尔!你是因为运动时间过长而恼火吗?”路西法的眼神像是被吸附在那片被吮吸的肌肤上一般。
“哈…呃…别阿……有点痒。”乔伊被紧紧揽在怀中,陌生的气息打在后背上。
莫名有些模糊的情愫蔓延,这是一种缓慢而怠倦的调情方式,不同于路西法恶劣而又粗暴的方式,这一种方式真真实实带来一种不可脱离的情愫,一旦沾染,就脱离不开。
还沉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