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吃不到就弄坏吧(2 / 44)
纪周,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不肯多给一点儿甜头。
撩拨的人是黎纪周,折磨的却是他。
邢峯的脑里走马灯一般放映着黎纪周在停车场亲吻他的画面,还有在床上搂着他脖子的样子。
血气方刚的年纪,邢峯被迫将欲望生生压下去,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坦,怨念积了满腹。
进了浴室,邢峯故技重施,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一晚上接吻的次数早就密集的数不清,黎纪周对于他的亲吻并不抗拒,甚至还很享受。
只要吻着那双唇,似乎就能堂而皇之地扒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黎纪周乖顺地像只顺毛的布偶猫,什么都愿意给他。
但黎纪周偏偏什么都不给。
到底是年纪轻轻干上总监位置的人,真是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惯了。
退一步越想越气,邢峯想把那副故作冷淡,轻描淡写的面具给撕了,让黎纪周好好看清自己的模样。
抱着吃不到也得让他折在自己身下的念头,邢峯步步为营地进攻,他知道黎纪周的身体有多色情。
凌晨一点的浴室里,传出了极力压抑的,暧昧的呻吟。
黎纪周一手撑着浴缸,一手捂着嘴,双腿高高抬起,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半截在外边。他闭着眼,像是不愿面对邢峯在给他舔穴的事实,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往外滑。
隐秘的小穴正贪婪地开阖着,无法自拔地沉溺于这种初尝的新鲜快感。
舌头比手指更加柔软,让黎纪周错把这种柔软当成了毫无侵略性的温柔,被欺负过度的花核又硬又肿,仍被迫在手指和舌头交替地刺激下激动得落泪。
陌生的快感让黎纪周被酒精熏过的大脑愈发麻木,等他真正意识到承受不了的时候,身体早被水汽蒸得半熟。
“啊啊啊……坏了……”黎纪周的失声惊叫只剩下无力的气音,尔后身体克制不住地痉挛,大幅弹跳了几下,连意识都一同消失了。
邢峯往后撤了些,黎纪周缓慢滑进水里。
被下属在浴缸里舔穴到爽晕过去,如此荒诞的事情可是要上社会新闻的。
哦不行,太过色情了些。
邢峯属于憋得越狠,玩得越凶,现在黎纪周被折腾坏了,他也快憋过劲了。
忿忿地动手解决自己偾张的欲望,精液最终可怜兮兮地融进水里。邢峯只瞥了一眼,毫无留恋地放干净水,小心翼翼地用浴巾将黎纪周包裹起来。
,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逃了,他就快满28岁了,早就不该是会因为那档子事而慌乱的毛头小子。
一切都怪他这该死的与生俱来的不同。
事到如今,趁不该有的传言还没出现,得尽快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控制住。
黎纪周按了按眉心。
捱到会议结束,黎纪周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用消毒喷雾在门锁上轻喷了两下,取下手套,附上指纹。
门锁被打开,办公室内的感应灯亮起。宽敞空旷的办公区域、和被隔开的一小间休息室、单独的洗手间、淋浴间,这些都是黎纪周所独享的。
除了他自己之外,很少有人出入这里。就连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也不会贸然进入,因为黎纪周夸张的洁癖。
正是平日里讲究到病态,昨夜那副表现,才叫黎纪周自己吃惊。他怎么在酒精上头后会对一个并不熟悉的下属又是亲又是抱的,他似乎对谁都达不到这种距离。
黎纪周换了一双鞋,缓慢地在一尘不染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那人的部门领导和他沟通过了么?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
应该还不至于。
黎纪周从茶水台上选了一个干净到反光的杯子,用白布轻轻擦拭。瓷制品被擦拭时细细的摩擦声,缓解了他的些许焦躁。
时间缓慢流逝。黎纪周看了一眼手表,准备打开电脑处理邮件,与此同时,办公室门被轻轻地叩响。
黎纪周迅速坐到座位上,端起茶杯。
“进。”黎纪周抿了一口茶水,又放下杯子,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抬眼看过去。
“黎总监。”那人在笑,眼里却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冰冷,他一步步踏在光洁的地面上,直到双脚站在黎纪周的办公桌前。
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正坐着的黎纪周竟只能仰视对方。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没有及时开口让人穿鞋套,一想到房间被弄脏,黎纪周神色不佳地皱了下眉,“坐吧。”
黎纪周念出他的名字,“你是,邢峯。”
邢峯点头。
黎纪周借着柔和的灯光打量起他,穿得人模人样的,举手投足竟带着一丝贵气,以这样的形象在当个公司的小业务员,总觉得有点浪费。
“找我什么事?”黎纪周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撇开视线。他见过的外貌出众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不会因为长相而高看谁一眼。
“您想把我调离销售部?”
“嗯。”黎纪周大方承认。
“理由呢?”邢峯提了下嘴角,“不外乎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吧。”
面对邢峯的直截了当,黎纪周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我说不是,你也不会信。”
“黎总监,您应当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我并不适合助理岗位,在销售部已经足够发挥我的作用,如果不是碍于颜面,刘部长显然会直接回绝您。”
“你是足够自大。”黎纪周对邢峯狂妄的语气略有不满。
邢峯手撑着办公桌,微微欺身,视觉上就像是在朝黎纪周逼近,“我这种干销售的,最擅长的就是需求捕捉,不光是那些项目、产品的,还有个人的。”
黎纪周被他直勾勾地目光盯得莫名地燥热,他避开对视,拿着剩了三分之一茶水的水杯,走到茶水台,背对着邢峯倒水,“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是用来听你废话的,如果不服从公司的人事调整,你应该走人事的渠道反馈,而不是在这和我说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邢峯的大手隔着手套,不由分说覆上黎纪周握着壶柄的右手,黎纪周吓了一跳。
重量被强势地分走,邢峯握着他的手放下水壶,水壶底部和桌面碰撞发出不小的响声,壶中的温水激烈地晃动起来,宣告着身后人的怒气。
黎纪周正要回身,邢峯的左手啪地拍在了茶水台的边沿,制止住了黎纪周的下一步动作。
“…你干什么?”黎纪周微微蹙眉。
邢峯沉着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黎总监,您总是这样不愿意听人说话。在床上也是,只顾着自己爽。”
“邢峯,这是在公司。”一抹愠色浮上黎纪周的面颊,更多的是听到出言不逊的词句后的羞臊。
“我说错了么?”邢峯笑了一下,“比起那些被您一言不合开掉的人,我应该算运气好了吧,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我让您爽了,还是因为我知道您的小秘密了?”
邢峯直话直说,昨晚上生生让欲火烧灼憋屈感,大清早被通知换岗的被动感,他总想从这些唇枪舌剑里扳回一成。
“我什么时候一言不合开除人了?”黎纪周反问道。
“传闻中的‘嗜血妖精’,忘了自己干过的事情了?喝醉了咬人,醒酒了开人,一气呵成。”邢峯贴着黎纪周的耳畔说。
“我……”黎纪周气得耳尖羞红,张口为自己辩驳,“提议开除他们并不是因为得罪了我,而是本身他们就在工作中出现了不可弥补的过错,就算没有那些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