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永远在一起/早上就应该吃自助餐(1 / 2)
付思佩花了些零花钱,得到了一个看起来几乎完美的恋人,温柔体贴,无限包容她的一切糟糕的小情绪,就连性事上也十分照顾自己,让她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后面的期待,可惜费斯好像并不乐忠于此,倒显得自己急色变态了。
但是舍友对此表示男人就是用来嫖的,反正你以后不和他结婚,花了那么多钱,至少玩回本来,不要管他喜不喜欢。
不可以永远在一起吗?无法是父亲还是好友,似乎都认为这是约定俗成的事情。就算费斯进入家里面公司工作了,父亲依旧不认可费斯的能力,一直和自己说费斯不过是花拳绣腿,他的优秀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一文不值……
但每一次都很迟回来,就算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小一点,但是没想到付思佩没有。
付思佩看着原来不染尘埃的男朋友点了一根烟靠在坐在烟台的地上,猩红的火光灼伤她血淋淋的心。
她站在这个她曾经仰视的男人面前,自己的出现让费斯吃了一惊,指尖夹着的烟也不灭。
“你现在对我的爱现在还剩多少呢?”
“抱歉啊,我可能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你应该也是。”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除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利益,你当时和我表白的时候像小鹿一样可爱,和你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是我在大学生涯当中唯一青春过的记忆。”
……
接下来费斯还想要说什么,付思佩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堵住了那双薄唇。
可能是为了庆祝最后的狂欢,费斯难得主动一次,在他们同居的别墅每一处都留下了欢乐过的痕迹。
后面的每一天都是这样,费斯一回来就看到等着自己的付思佩,把公文包又丢,整个人靠在付思佩身上:“谢谢你等我。”
这段时间对于付思佩来说是既快乐又痛苦,白天被父亲指责为什么看上了一个如此平庸的男人,晚上又沉溺在费斯给予的欢愉之中。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谁知道他在你公司你是不是故意打压排挤他,你知道每天他工作到多晚回家吗?”付思佩想到原来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脆弱无助的模样,她甚至都后悔去表白了,如果不是自己,费斯那样好,一定会有更好的去处遇到更好的人。
越想付思佩越忍不住颤抖,胃里面一阵恶心,甩开付禄德关心伸过来的手,冲到卫生间就是一阵呕吐,真恶心呀,装什么为我好的模样,真的为我好当初也不会和母亲离婚了,骗子,大骗子。
付禄德想要叫家庭医生给付思佩看看,但是付思佩直接夺门而出:“以前怎么不见你关心我?”
不知道时不时因为最近费斯态度的转变,付思佩感觉自己变得格外粘人,每天在家里面琢磨怎么样做出男友喜欢的菜,会因为费斯身上的烟酒味道生气,虽然费斯在上一次后再也没有在别墅里面抽过烟,那些味道也不过是公司应酬聚会沾染上的。
以至于费斯现在一回家就非常直觉得去洗澡,但是付思佩总感觉是自己太敏感了,想要和费斯说其实回家先休息在洗澡对身体好,原来自己不应该发那么大脾气的。
当付思佩推开浴室看到自家男友裸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完全忘记了自己进来是为了什么,迷迷糊糊跨进了浴缸,鱼水交欢。
“这样黏人,以后离开我怎么办啊?”费斯让付思佩躺在自己腿上,自己给吹头发,玩太嗨的后果就是浑身湿透了,自己头发倒方便,就是付思佩的长发不吹干直接睡不好。
付思佩抬头看着眉眼精致的男人,对别人的时候都是不苟言笑,但是对自己就格外温柔,这样好,她真的不想要分开。
费斯今天回来的更晚了些,眼底都有些疲倦的痕迹了,付思佩让费斯先去房间睡,头发吹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她自己来就行了。
当付思佩吹干头发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到男友的睡颜心里面就和浸了蜂蜜一样,好像睡在费斯身边,自己的睡眠质量真的会更好。
“感觉你没睡好?”戈蕊拿了燕麦和蛋糕放在费斯的办公桌上,“是不是来得匆忙没有吃早餐,爱精致的某人居然连领带都没有打好。”
“啊?”这可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费斯赶忙拿出手机调整,但是戈蕊已经到他面前帮他整理了,语气略带几分无奈,“还不是你教学成果卓越,思佩她早上居然主动用口……”剩下的不说双方都心知肚明了。
“好了。”戈蕊拍了拍费斯被熨烫得平整服帖的衣服,“告诉你一个秘密,付禄德在他开的度假山庄里面养女童。”
“!!!”
“看来你想要混入高级圈子真的是靠你那近乎美好的想象力啊,真以为爱就可以克服一切的话你就只能看着付思佩嫁给其他人了。也难怪付禄德看不上你了。”戈蕊的手指在费斯身上游走,最后在胯部打转,“越顶尖的圈子交流方式越原始,越老的资本越热爱青春的灵魂。”
戈蕊看着费斯越来越冰冷的眼神还是选择和盘托出:“我其实就是付禄德拐来的女孩,和我差不多年级的还有很多,我能力强些分配到你身边来解决大小姐的问题,其他的有的送给政客当情人,有的在山庄里面接待客人。”
“但是你……”费斯却想到那夜自己顶破处女膜的触感。
“付禄德是个阳痿,不行久了心理变态,喜欢看女孩自己玩。”戈蕊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嫌弃,“老不死的迟早有一天会在那庄园里面,到时候没有人会意外和质疑。”
——
费斯回到家里面,看到戈蕊一个人坐了沙发上,电视没有开,手机也没有玩,黑色茶几上一张白纸格外显眼。
“怎么了?”
“我怀孕了。”
两句话叠在一起,说不清是急切还是关心。
“我知道了。”费斯留下这一句话就去了书房,“我在外面吃过了。”
他甚至没有看检测报告一眼,付思佩想要找费斯要一个回复。
书房的门没有关牢,可以听到男人打电话的声音。
“付总,这是我第一次求人,求您把思佩嫁给我可以吗?我可以给思佩幸福的。”
“思佩的幸福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经济利益,你无权无势拿什么来经营付氏集团,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星期开始你就滚出思佩的别墅,我会派保镖监督她好好和安排的相亲对象见面的。”
然后就是费斯一次又一次拨打过去,每一次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冷掉的饭菜,拉黑的电话,苍白的报告单,这一夜两个人没有睡在一起,却不约而同得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付思佩就看到费斯拿了一个行李箱等在客厅里面。
付思佩知道费斯在等自己,等一个当面告别:“付先生是个好人,我的确不适合你,他说了,只要我搬出去市场部就不会再为难我。再见了,大小姐。”
费斯只穿了大学时候勤工俭学自己买的衣服,卧室衣帽间那些高定一件没有带走,他怎样闯进自己的世界,又怎么样离开,讲究且体面,好像所有感动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不会的,他会留下的。付思佩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带着精致的假笑,听着管家自顾自给自己安排行程。
“老爷让你穿清纯一点去见申少,他家老爷子有功,你得好好表现。”管家拿出准备好的一套衣服给付思佩,看着每天呆在别墅当中穿着宽松睡衣的付思佩他甚至有些傲慢,当家的是付禄德,付思佩不过是用来联姻的工具,居然还因为一个男人和老爷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