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老子要轻而易举( 微)(1 / 20)
周衡抿着唇不说话,幽深地目光直直盯着他。她隐隐能感到危险的气息,睫毛不自觉颤动一瞬。
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阿黄,那条傻狗噌一下跑出去了。
门被关上,周衡一把将她从地上强行拉起来抵在墙壁上。
咚-
一声闷响,周幼晴两只手被他扣在头顶,整个人不得已靠着墙,力量悬殊,他一只大手就能制服住周幼晴。
后背贴着凹凸不平的墙壁,冰凉坑洼的触感很糟糕,甚至、还有点疼。
他没有怜香惜玉那一套,连续不断地动作行云流水,逼得她动弹不得。
他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怎么变过,散漫得过头,仿佛都没用太大力气,自上而下扫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恶作剧失败被抓住的调皮小孩,嘴角不羁地勾了勾,“是不是把你喂太饱了,还有力气骂人。”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周幼晴清亮的眼珠瞪着他,明明是自己处于下风,说话时微仰着头,高傲得像只黑天鹅,过惯被捧着的生活,她连让他放开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粗糙的大手摸进衣服里,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往上探寻,苦力做多了,他的掌心有薄茧,摩挲过她娇嫩的肌肤,带出一丝丝痒意。
大手猛地握住她的胸部,指尖捏着乳头揉捏,他不时用指腹上下拨弄。
“嗯、哼~”齿间不受控制嘤咛出声,“神经、嗯…松开、啊”
指尖快速挑弄,柔软的乳肉手感细腻,周幼晴绷被揉得心痒难耐,挺直腰身去迎合他,“周、衡嗯,去你妈的,啊啊~”
他的手指似乎比她自己还要知道敏感点在哪,一遍遍地磨碾、逗弄,乳尖被他折磨得传来酥酥麻麻的细小瘙痒,双腿止不住想夹紧,又被他的膝盖顶开,廉价布料磨蹭阴蒂,来来回回,直到他的裤子被她腿心流出的水浸湿。
她理智清醒得很,拼尽全力去挣扎,他扣住她的手腕却握得越紧。
初常人事的少女被撩拨几下,腿心之间就出现濡湿的迹象了,发丝因为香汗淋漓黏在额头。
周衡默不作声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抽回手,右手还是死死扣住她,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眸色深不见底。
“这才是畜生会做的事。”他冷着脸色警告她,声音略哑,“老子要操你轻而易举,周幼晴,你最好老实点。”
他松开手,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出门了。
周幼晴腿软得没法动,手腕被捏红,周衡那个混蛋,攥得好紧,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她躺回床上,憋回眼泪,咬着牙骂了句傻逼,还不出气,缓了一会儿又起来踢了几下柜子,直到棕色的柜面全是她脏兮兮的脚印,周幼晴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
房间里,是死气沉沉的安静,周幼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角湿意涌出。
身子轻轻颤抖,恐惧和迷茫占据上风,她刚刚其实挺怕的,怕得要死,一想起就冒冷汗。
去他大爷的家人,这世上恐怕没有比周衡更混账的爸爸。
出了那种事,周幼晴不太敢睡觉,怕他突然回来,一整夜都没睡好,天快亮时才断断续续眯了一会儿,直到醒来,也没见到他人影。
她以为周衡没回来过,起床洗漱才看见桌子上有几张零钱,用水杯压着,放在显眼的地方。
周幼晴拿着那几张钱就去学校了。
她的学籍被迁到南临中学,镇上唯一一所像样点的学校。
因为没什么钱重新修缮,连校门口的安全门都生锈了,反应极为迟缓。
周幼晴就来过几次,她法的吻着,力道重而生硬。
少女如若惊兔,在他怀下不停挣扎。
“滚!贱人,别碰我!”
“滚啊!”
她狠狠用脚去踢他的大腿,被钟袁握住她清瘦的脚腕,一把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我倒希望你像现在这样,还跟正常人一样有怨气、会骂人。”
毕竟这样才像周幼晴。
被他用领带死死绑住双手,周幼晴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恨恨瞪着他,抿紧唇倔强的不开口。
他犯贱,想听她骂人,她偏就不骂了。
只要能让钟袁顺心的事情,她都不愿去做。
指尖拨开她因为抗拒而凌乱贴在脸上的发丝,钟袁捧着她的脸吻下去。
一瞬间,周幼晴整个人都僵住,反胃的感觉直直窜上喉咙,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唇瓣不松口。
少女身上有似有若无的淡雅清香,像雨后开得艳丽的茉莉隐隐飘香,又像清晨沾着露珠的第一株玫瑰,香甜温柔。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钟袁没有因为吃痛而放开她,反而加深这个吻,大手迅速往下,掌心从娇嫩的肌肤一路抚过,停在裙底。
哗啦-
百褶裙的底裤被他撕坏,手指从内裤进入到敏感区域,指腹轻轻揉摸耻丘,从两瓣柔软的阴唇之间找到阴蒂,上下逗弄、按揉。
“啊嗯!钟袁,你去死,嗯…”周幼晴敏感得挺起腰身,喘息声细碎急促,混沌地骂着他,身体上的愉悦却又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淫水泛滥的小穴钻入,指尖捅进温暖的穴内,湿软的媚肉紧紧含住他的手指。
里面紧致多汁,他一抽一插之间,晶莹的液体越来越多,周幼晴别过头咬着牙忍住喘息,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插入的时候却无比深入,直直戳中花心,那种感觉酸胀酥麻,穴肉不住的夹紧,泄了他一手的骚水。
“流了好多水,小晴好厉害,”将淫水涂到阴蒂上,直至湿润了整个穴口,钟袁又开始把玩她那颗小小红红的阴蒂。
“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叫出声,你明明喘得很好听。”他看着周幼晴冷漠的侧脸,温柔的问,带点幼哄的意味,“以前是我错了,别生我气。”手指一点点又进入她的小穴,“让我进去,嗯?”
被他把玩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周幼晴憋得眼眶微红,黑白分明的眼睛幽幽看着他,冷笑,“我的想法重要吗?强迫别人按照你的计划去做,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舅舅。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你不就是怕我再也不被你管控,从而无法满足你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吗?蠢货。”
她讽刺的勾起嘴角,一字一句吐出那两个字。
曾经,是她追着他的步伐亦步亦趋,无可救药做一个爱上自己舅舅的怪人。
他呢?为了避嫌对她恶语相向,什么难听的话都说透了。
他要的根本不是她周幼晴的喜欢,他不稀罕,但一个能被他掌控的周幼晴,会让他得到极大满足。
她怎么会不明白?
钟袁怔愣,周幼晴去拽他的领带,言笑晏晏地问,“不是要做吗?怎么不动了?你不会硬不起来吧?”
喉结滚动,他没说话,起身拿起落地的西装外套脚步匆匆离开了。
空气里寂静无声,周幼晴失神的望着一片狼籍的沙发,看见自己身下那滩淫水后,忍不住俯身扑到垃圾桶旁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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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搓洗自己的下体,质地粗糙的毛巾磨得肌肤发红,周幼晴不停地擦拭着,身上所有地方都被洗了千百遍。
可她还是觉得好脏,只要一想到钟袁的手指进入过自己身体,她就恨不得去死。
周幼晴一闭上眼,那一幕幕仿佛还清晰的在眼前,钟袁说话的语气,指尖的体温,都让她恶心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