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暗愫(道具玉珠微)(2 / 5)
是……,但既然已从魔域离开,双修之事,弟子不愿随意而为。”
“你这么想也好。”荆赫忱道,没再讨论了,话锋一转,“今日可出元阳了。”
辛阙闻言,慢慢的、乖乖的解开下裳,出精口是由仙尊的术法锁住的,旁人解不开,所以之前泄元阳都是又荆赫忱帮着的,虽然习惯,他却仍然感到羞赧,荆赫忱倒是看着不以为意。
荆赫忱解开术法,用灵力将耻柱里插的东西取出来。
耻柱直直的立着,却没有任何要出精的迹象。这是因为辛阙身体被改造,只能靠花穴和后穴高潮。
荆赫忱在魔修那拿了不少淫具,也记得魔修记忆力有说一直用一种道具穴口会习惯,泄欲的效果差,所以打算换个玩意给辛阙用。
他拿出一个鸽子蛋大的圆润镂空玉石白珠子,两指捻起一颗,另一手选择了更为敏感的花穴,
他撑开艳红的阴唇,淫水清亮,打湿了他的手指,内里的猩红显露,一张一翕,好似邀请。他又看辛阙眼神,已是涣散,唤道,“辛阙。”
于是辛阙就稍微回过点神来,仙尊要他学会控制神智,泄欲时不完全沦为淫兽,他已是尽力,可身体难以抵抗汹涌的情潮。
荆赫忱把珠子放到阴唇上,穴口对比它太小了,显得可怜。但他毫无犹豫,用力把珠子塞进去。玉石冰凉,凹凸不平的花纹擦过小小的的花蒂,令它愈发艳丽。辛阙扭着雪白的臀部,发出压抑的低吟。
缓缓把珠子推进去,荆赫忱半根手指进到了那花穴里,不小心碰到内壁,感受到温热潮湿的触感,随即大量的透明粘液涌出。
被淫纹改造后的身体,对随意的触碰都极为敏感,带来喷涌的情潮。
辛阙感受着荆赫忱的动作,羞耻与刺激交织,他想放任自己沦陷于师尊的触碰,却因羞耻始终保持了一丝清醒。
乳尖燥热,他控制不住地抓住它们,用力扣弄,把淡红的乳晕揉得深红,顶端的果实像是熟透。
珠子推到了最里面,荆赫忱再用力向里推了些,触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随之就是辛阙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把手抽出来,启动了那珠子上的术法。玉珠伴随旋转跳动起来,一下一下狠狠撞击最里端的肉壁。
辛阙再也忍耐不住,扭动着腰配合着玉珠的肏弄,少女般的乳房被自己掐出几个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
玉珠虽然灵巧,但毕竟是死物,肏弄半天,挑得欲火更旺,却始终让他感到离高潮只差一步。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荆赫忱又叫他的名字。
“师尊……不够……弟子想要……”
荆赫忱再次把手指伸进花穴,猛地一推,玉珠几乎顶到最深,辛阙浪叫一声,花穴紧缩,肉壁紧紧裹住仙尊的手指,然后淫水像是决堤,哗啦啦地喷出来,淋了仙尊一手。性器也终于猛地一震,射出一大股半透明的粘液。
高潮中,他几乎迷失自己,朦胧中,他看见自己师尊平淡的脸,似乎师傅帮徒弟射出来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他心下一沉,高潮的快乐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洞与无助。
是啊,师尊只当是帮徒弟解决需求而已。
而他,以如今这样不堪的身体,却还想奢求更多。
荆赫忱感觉辛阙最近几日状态更差了。
明明一切都是按正确流程来的,他也搜过魂确认过魔修说的话的真伪,但二十多天已过,辛阙可以说是没什么好转的迹象,该发情还是发情,该没神智还是没神智,按魔修所言,应当是症状会逐渐减轻。
仙尊不会坐以待毙,当即联系了凌云宗医术道行最深的赵奉真长老。
仙尊发话,人自然是马上就上门来了。赵奉真面容平平无奇,白发白须,一身青衣,身形瘦小,如临大敌地赶来。
辛阙已经被仙尊捆起来放好,保证不会出现尴尬的事情。
赵长老一把脉,又看到了辛阙不安分扭动的身体,弱弱道:“辛师侄身体似乎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心火旺盛,经脉阻络,肾阳过足……?观此脉象,不像是身中房中药,到像是魔修手段。”
“确实是,此事不要声张。”荆赫忱点头又将魔修的话讲了一遍,“为何二十几日还未好转?”
“这……老夫对魔修淫术所知甚少,按正常双修功法推理,大抵是缺少另一人灵气引导辅助经络运转……神智问题,可能是对清醒有所抵触。”
“要怎么做?”荆赫忱不想明白原理,他只要解决方法。
“找个修士与他双修试试?”赵奉真看着仙尊面无表情的样子,感觉吾命休矣。
荆赫忱沉默一下,挥手,让他离开,“你再回去看看有无他法。”
荆赫忱倒是没在意需要找修士双修的事,而是反复品了品‘抵触清醒’这几个字。
明明自己叫辛阙尽量保持清醒他也应的好好的,扶光铃也还回去了,到底是为何呢?
多想也无用,不如直接问他。
仙尊一向不喜欢弯弯绕绕,直接跑去把扶光铃‘拿’过来,进屋就摇。
那辛阙正神志不清的扭动呢,突然清醒,见仙尊进来,“师尊,怎么突然用扶光铃?”
荆赫忱与他对视,“方才你不清醒,未听见赵长老的话?你抵触清醒,这是怎的?”
辛阙偏头,避开他的眼神,“弟子只是心智不坚……”
“你是我选中的徒儿,我怎会不知你心性,为何不说实话?”荆赫忱脸色没有变化,声音带了些怒意。
他把辛阙拉起来,辛阙顺势换成跪坐的姿势,仍然低着头。
“告诉我真正的原因。”荆赫忱道。
辛阙抬起头,手抓住衣袖,手背崩出了青筋。他咬了咬唇,艰难开口,“因为是师尊啊……”
荆赫忱挑眉,一头雾水,“是本尊又如何?”
“弟子不愿让师尊看见这等丑态……却不舍得师尊,只好放任自己逃避。”
荆赫忱疑惑,“又不想让本尊看见,又不舍得,这你是如何?”
辛阙不语,又想转头,被掰回来。
荆赫忱面若冰霜,“本尊今日就要知道。”
良久,辛阙向前一扑,倒在荆赫忱怀里,含糊道,“师尊……难受。”
荆赫忱不知他是真难受还是要逃避,稍稍也动了些怒,按住辛阙低语道,“既然你不愿回答,那就说另一件事。”
“这淫纹效力迟迟不减弱,恐怕本尊不得不找个修士与你双修了。本尊不愿强迫你,只要你愿意,这凌云宗上下为你抓来都是使得的——为师希望你能好转。”
辛阙怔怔看着荆赫忱,眼中是另一人看不懂的动摇和挣扎。半晌道,“弟子……我不愿与旁人双修,如果是他们,我恐怕会更加恐惧,但是。”
“如果是师尊,那也未尝不可。”
荆赫忱闻言,惊了惊,他未曾想到弟子唯一的选择是他自己。
也是,辛阙在魔域经历了那么多,对此事厌恶也是正常,作为将他救出又多日对他帮助的师尊,被倾注全部的信任也是正常。
他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其他因素,将徒儿的依赖归因于雏鸟情节。
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自己可以吗?
虽说修道之人不拘小节,但是突然让他和自己的徒弟双修,对他这种百年都未接触过情爱的古板剑修还是有些为难了。
想了想,荆赫忱叹了口气,“也罢,本就是为师未护好你,如今负起责任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