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往嫩批塞道具灌成孕肚/扇N掰开腿肆意/当专属精盆(1 / 5)
沈青词不情不愿地听话抱掰开自己双腿,被迫让身体的隐秘之处完全向这个变态打开,此刻全无他法——
他人生中受制于人的时候很少,却在“「鸣巢」”的队友躺下个七七八八后,磨平了一切高傲心气。
如果能再早一点阻止他们就好了……如果能再早一点发现端倪就好了……
阎契看到沈青词即便闭着眼,睫毛却扑簌簌的,仿佛一直在颤抖。
但他的身体又好像很平静地打开在自己眼前。
穴口已经消肿了,他的屁眼还没玩过——
阎契衡量了一下,现在直接掏出摄像屏来万一吓得他奋起反抗了怎么办?虽有察觉到一点点沈青词的“变弱”,但大概是以往被老婆支配的恐惧深深刻印在幼小的阎契心底,他无法判断这是他的“故意伪装”,还是什么新套路。
略一思忖,此时决定还是得先进行怀柔政策,转头瞄向星石——一颗颗都足有鹅蛋大小,对于那个还没开发过的地方,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但以后嘛,可说不准。
怜香惜玉的念头不过在心底浮现一秒,紧接着就被“他当初怎么不多心疼心疼我?”的想法给盖过。
毫不留情地又在他大奶上掐揉了一把,阎契声音低沉:“嗳,看到这一兜了吗?”
沈青词闻言侧头,他刚才听到了,但没看清那是什么,只以为是这位“金主”要拿来玩自己的道具,此刻被阎契拿了一颗凑到眼前,竟然是星石——并且从这个光泽度来判断,很可能还是能量石,他才有一瞬错愕。
“你,逼里能含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什、什么……”
沈青词愣住了。
他确实天人交战——星石,在流放区更有用,有几架医疗设备‘弥渡’的人现在重组不起来,就是因为缺少能源,承载率无法达标全启。
虽然去帝都星的话,是能卷走这种能源石,但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了,一旦被发现,他的战友肯定都绝无再活命的可能。
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回帝都星赌这个概率的原因——只求他们能先活着,其他的各路恩怨、还有眼下的耻辱委屈,都可以放一阵再说。
而星石,尤其是能量石,现下几乎成了沈青词和余下几个“弥渡”那边还能喘气帮手的首要目标。
要说刚才他确实规划过逃生方案,只要出了房门,不用几个小时,他就能完全摸清这里的门路,构思逃生路线可行性。
但这一刻,他诡异地萌生了一种“留下来”的荒唐想法。
这个变态给的已经不仅仅是星石。
简直是一群人的活命根基。
沈青词微咽了口唾沫。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在流放区,没人会把星石拿来作这等“情趣”用处。
可如果是在帝都星,那里戒备等级森严,军令如山,也没人敢做这么放浪的举动——除非、除非是一些资本本就很雄厚的世家子弟。
但他们应该不会有哪个脑抽了,去流放区寻乐子的?
一是他们没这个时间,二是他们也没这个必要。
流放区的东西多脏啊,对于那群喝个水都要严格滤净为纯a合格率的人来讲,基本不可能踏足腌臜的下流之地。
暂时地,眼前这个男人在沈青词心里划分成了一个介于流放区与帝都星之间,某颗星球上的贵族。
但很显然,对方确实一上来就开出了一个让沈青词难以拒绝的条件。
即便这个条件,让他心理备受折磨。
阎契笃定了这是一个他无法拒绝的契机,早已手持着这个洗净的星石,将其缓抵在了他花穴上,对准了那无比敏感的阴蒂位置——即便现在还未从里面剥露出来,只需稍稍一碾——
沈青词下意识提吸了口气,侧身夹腿想躲,却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猛抽在胸上,乳波如乱浪连绵抖翘了几下,阎契看的越发兴奋,轻声哄他:“乖,好好掰开腿,别躲。”
“你呢,最好趁我心情好点,给你塞进去了,就给你。别逼我把你肚皮都撑爆,最后——也就真的把你玩爆了,人皮一样压破开,什么都不、剩、下。”
沈青词抬眼喘息不定地往他那看了一眼,却见对方笑的正开怀。
“取悦我,才是你能拿到这个星石的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