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 / 1)
等她攀上了最高阈值,陈曦聆才上前与荆落的后背紧贴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体,分膝跪在荆落的腰窝两侧,将荆落散至肩部的凌乱卷发拢到脑后,轻幽地说:“你的头髮变长了,从后面看好像山羊的毛。”
“还没有那么卷吧……”
陈曦聆向后退了些距离,抓着她的髮根使了点力,迫使荆落反折起身体坐靠在自己身上,又开始挑拨。荆落立刻伸手阻拦,“真的别弄了。”
“最后一次。”
惊潮过后,陈曦聆用线条起伏优美的双臂紧抱起荆落,在她肩头与背脊骨上吻了吻,跟方才的狂放不同,吻的非常细致柔和,荆落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她的反差里,这个女子的吻和怀抱,让荆落感觉到了梦寐以求的温暖和舒适。
“你不是说自己是t么,怎么体力这么差?”
“话不能这么讲,你这牛一样的耐力谁比得了啊,”荆落有气无力地说,“还有哦,陈警官,在t之前我是女性,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那,感觉怎么样?”
“太野蛮了。”
陈曦聆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没事啦,我喜欢,”荆落侧头吻了她一下,“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
狭逢
如今,我们看待成功的方式就像清教徒看待救赎一样,我们认为成功不是靠运气或恩典,而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奋斗。这是优绩至上理念的核心 ——《精英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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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冬音姥爷,棠璃和冬音在结婚前没有邀请冬家的人。冬音的母亲对女儿擅作主张的行径深感不快,委派秘书给她捎话:让她和棠璃在本月之内来一趟本家。
这是十天前的事了,那场纯粹找乐子的“军婚”结束后,两人才正式开始讨论去不去鼎城的问题。
棠璃坚持要去,说迟早要见到冬董事长,早见早超生。冬音则说:“不是我妈的问题,是冬霏——我那妹妹,性格很奇怪,牙尖嘴利的,说话不讲情面,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哈?我怕她干嘛?”棠璃反倒提起了劲儿,“放心啦冬师傅,尖酸刻薄的人我见多了,不差她一个。”
“那好,阿璃想明白就行。”
两人在月底回到了本家。一进大门,两人就被穿着一身鱼骨针织裙的冬霏阻挡在了走廊上,用地道的官腔阴阳了一道:“谑,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棠大戏子,真新鲜,这个家什么时候连草包灰芥都能容纳下来了?姐,不是我说你,你审美挺差的。”
冬音刚准备斥责妹妹,棠璃立即抬手拦空,製止了她。棠璃捋了捋思绪,说:“冬霏女士,你不尊重我的职业,我无法纠正,这是你成长过程中精英式教育造成的误区,只能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但是我衷心希望你能客气点说话,说到底,我和你只是初次见面,人与人之间的和善,起码要装的到。”
冬霏撇嘴冷嗤:“一隻山鸡清高个什么劲儿?”
棠璃忍着腹中逐渐烧起的怒火,盯了冬霏几秒,转而对冬音淡道:“你的妹妹特别符合我对富家千金小姐的刻板印象,典中典权贵思维,但没事,能忍。”冬音听了立即牵起棠璃的手离开前厅。
离开席还有一段时间,冬音和棠璃被冬晓琳喊到了多功能家庭厅问话。
“背着我私自结婚,能说一说原因吗?”穿着女士西装、外套披肩的冬晓琳坐在深蓝沙发上,手指向后抚了抚散至脸颊的发丝,拨弄了一下锁骨发的末梢,接着环抱双臂,用一双凌然锐气的眼睛注视着长女。
“您和我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见面,我无法联系上您,就默认您跟我断绝了关系,所以结婚时没有邀请您,如果您觉得我太过失礼,那请允许我现在跟您道歉。”言毕,冬音向母亲鞠了一躬。
虽说冬音与其母的关系早有所耳闻,但是亲眼见到后,棠璃还是免不了震惊,母女之间竟然能僵硬生冷到如此地步。
冬晓琳的锐目扫到了棠璃身上,“棠老板貌美又多金,在鼎、江两城的商圈和慈善界颇具盛名,本身又是影视巨星,魅力非凡,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偏偏看上了我家的笨姑娘?”
“董事长言过了,我只是恰好有天赋在演技方面,迎合了观众的喜好而已,算不上是巨星。在我们国家当演员确实挺赚钱,但是我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不如拿些出来做实事。”
“关于冬音,您说得没错,笨姑娘一个,有这么好的身世放着不用,非要做劳什子的谘询师,尽奉献去了,傻到连拿取都不会,追我的时候遮遮掩掩,暴露身份后就一蹶不振,胆子忒小。结婚时连戒指都不买,说因为婚戒是禁锢之物,她和我之间的感情应该寄情于天地玉石,而不是束缚在金属箍子上。可能是人以殊为贵的缘故,在这种趋名逐利的年代,她这种‘笨’往往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冬晓琳听着听着便舒展了眉心,审视的眼色被欣赏的目光取代。她对冬音说:“阿懒(冬音的小名)福气很好,找了一位绝版女子给我当女媳。”
宴席开始的前十分钟,两人前往餐厅入座。冬音悄悄对棠璃说:“比起我,我妈好像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