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溪边玩耍(被自己晕蛋)(4 / 5)
看春宫的小野猪。”顾承意靠在软枕间解下裤头,粗长的性器直冲冲竖起。
箫问欲哭无泪,他现在要上面服侍夫君的巨物,下面要自插,还不准在夫君出精前高潮。他的小穴现在真的很敏感,一碰流水,一插高潮,怎么可能在夫君射精之前忍着?思来想去,箫问控制着玉势努力避开骚点往里插入。
“阿问听话,往你骚点上撞,别让我动手。”
箫问不敢不从,他尝试过在床第间挑战丈夫的权威,他被封住穴道,骑在木马上摇晃了大半个晚上,后穴整整一天都没有闭合上。
“呜啊……唔……”
后穴被自己撞击,身子酥麻一片,箫问却还得兼顾口中的大家伙,这个大家伙他尝过无数次,可以说比他自己的还要熟悉,深入自己喉头会戳到哪里,能够进入多深,到哪里会给他带来被征服的快感。
柱身擦过入口,红唇紧紧包裹,粗长的性器深入喉咙,温顺的软舌勤劳舔弄描绘柱身。此时此刻,喉咙好似一个供性器插入的穴道,大半个性器都被吞入。
顾承一手指按住箫问脖颈,随着插入喉结不断滚动,外面也明显能感受到喉咙中性器的进出。这人被他征服了,这个意识让顾承意眼睛微微发红,流露出些许疯狂。
后穴中的玉势还在一刻不断地杵捣后穴,动作又快又深,淫水在穴口被打成泡沫,顺着臀缝缓缓滑落床间。
“嗯啊……”
粗长玉势精准顶住后穴肿胀的骚点,幽穴深入涌出一股水流。混杂着被征服的快感,箫问达到了高潮。握住玉势的手松开,箫问后穴插着的玉势滑出半截,喉间含着贲胀的性器,整个人仰着头四肢无力,眼中尽是迷茫和高潮后的满足。
“阿问。”顾承意抽出坚硬的性器,轻轻拍拍箫问的脸。
“夫君……”箫问声音嘶哑。
顾承意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衫,伸手在箫问身上推拿按摩。很快,箫问还未从精神上的快感走出来,身在在穴道的刺激下再次兴奋。身子本能占了主导地位,箫问高高撅起才高潮过的后穴,穴口不断开合,它在邀请大家伙进入它。
“贪吃。”顾承意低声骂道,心爱的人都已这副姿态了,圣人都忍不了。
顾承意一把抽出半含的玉势,换上他坚硬的大家伙就往里面冲。
服帖的软肉立马贴上闯进来的性器,这性器它熟悉,无数次的被肏,它早已将服侍取悦大肉棒克进了灵魂。
性器顶端碾过层层褶皱,精准找到被杵捣红肿的骚点,这处骚点在长期的把玩中早已变得异常明显,但凡进入都可以精准找到那个凸起。
重重撞击骚点后,性器直冲穴道深处,和骚点被撞击带来的快感不同,性器冲入穴道深处好似整个身子都要被肏穿了一般,箫问腿根随着每一次深入颤动,内心升起一股被征服的快感,或许是征服他的人太过强势,箫问升不起一丝反抗的想法,还对那根凶器泛起依赖。
“夫君啊……太,太深了,问嗯……问吃不消……嘶……”
箫问湿润的眸子瞪大,那里竟然被捏住了!在此之前他一只以为胸前两点就是个装饰,顾承意也从未把玩过,这猛然一捻弄带来的陌生快感直接让箫问后穴涌出热流,内壁疯狂绞紧,张皇无助的贴近大肉棒。
“阿问,想不想打上为夫的标志?”
小巧的乳间弹弹的,手感很好。顾承意想起今日收到的一对镶嵌宝石的小圆环,原本是耳饰,但在方春宫图启示,似乎它有了更好的去处,比如胸前两点。
“唔!”箫问努力在高潮间隙理解顾承意的话语意思,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理解,他满脑子都被顾承意征服,他是夫君的人。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后穴的巨物不断鞭挞,箫问一次复一次被拉入欲望的深渊,每次的深入胸前两点被用力捻揉。导致混沌中呃箫问都不清楚,他是因为后穴插入乳间被揉拧,还是乳间的快感意淫出后穴被插入。
“啊——”
身下的大红锦被被抓出深深的痕迹,双腿绷直脚尖蜷缩起来。箫问身上尽是冷汗,性器却异常兴奋吐出白浊,后穴也一边承受被浇灌的快感,一边涌出热流。
银针刺破挺立的乳间,穿环的过程并不快。箫问胳膊搭在眼前,针尖在皮肉中穿行的触感清晰可见,直到针尖贯穿乳间。精巧的银环圆环搭在针尾,顺着才开辟出来的通道穿过乳间,伤口被撑大的撕裂疼痛让箫问抑制不住呻吟,这简直比阁内熬刑还难压。
伴随着一声咔哒环扣闭合地声音,镶嵌着宝石的银环挂在了挺立的乳尖。被穿环的乳尖溢出一个小血珠,顾承意怜惜地舔去,再次引得身下的人发出轻轻的低吟。
声音中带着微微颤抖,叫的顾承意心底发软,怎么可能有这么软的阿问。尤其是紧张不断收缩的后穴,才射精不久的性器再次被撩拨起来。
“夫君……疼~”箫问湿润的眼睛里满是祈求,为什么后穴的性器又硬了,他真的经受不住了。
“乖,咱们就穿一个。”顾承意轻轻按压舒缓穿环乳尖四周,身下也开始有节奏动起来转移箫问注意力。
“呜啊……夫君,不行了……问受不住了啊……”箫问毛茸茸的脑袋不停磨蹭被褥,今晚的刺激太过强烈,他真的到极限了。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顾承意含住另一边的乳尖轻轻一咬,身下律动,满意看到身下乖顺的人出现动情的媚意。
胸前的宝石上映出喜烛跳动的光芒,箫问沙哑婉转的声音不断哭喊着祈求。
“最后一次……”顾承意亲吻箫问嘴角,再次说出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话。
“呜……不要……”
箫问主观上是拒绝的,但是身子将满是红痕的饱满胸肌再次往顾承意手中送去。
“啊——”箫问弓起身子,他前面已经彻底没了货,精神上疲惫不堪,终于两眼一闭昏睡过去,他罢工了,爱咋咋。
顾承意脑袋搭在昏睡去人的颈窝轻轻厮磨,好似要将自己的气味牢牢留在箫问身上,犹如一只圈地盘的小动物。
“睡吧……”
就着最后的姿势,顾承意避开穿环的乳尖,脑袋在枕着软软的胸肌闭眼睡去,他满足了,也累了。其他的明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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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意再次醒来,身上清爽,换上了赶紧的丝绸衣裳。床上的大红被单被换下,那上面肯定都是他们疯狂后的痕迹。
“哼!水!”
一杯水递到顾承意面前,他抬头对上穿着宽松衣袍的箫问,气呼呼的,眼角带着红痕,脖子上还有几个红色的印子。
“阿问,我靠靠。”顾承意起身才发现脑袋疼得快要炸裂,就着箫问得手喝了水,抱住瘦劲得腰肢靠上去,却意外被推开。
“自己躺着,裴师兄等会儿过来。”
箫问扶着腰皱眉坐到软椅上,他还在生气!绝不多搭理这人!昨晚他哭着求饶,被一次又一次的“最后一次”糊弄,然后被肏晕了。今天早上他是被这人烫醒的,那时候大凶器还插在后穴,两人都一片狼藉。他撑着酸软的身子收拾清洗,再去请裴圆师兄。一路上扶着腰,被人笑话死了。
顾承意自知理亏,乖乖裹着被子伸出手腕任裴元把脉,裴师兄今天脸色很差啊。
“精气不足,着凉。”裴元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你俩别仗着年轻胡闹,顾承意你可真出息了。《清静经》没事儿都看看。”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