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看你装到几时(12 / 15)
他愿意以命相搏、以血供养的心头肉啊。
彭一年张了张嘴,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
“区可然,你看清楚,我是谁?”
紊乱的气息、发白的嘴唇,还是悉数暴露了他的希冀与迫切,他看见区可然委屈地垂下眼睑,睫毛抖动着,像在积蓄勇气。
然后,浓密的睫毛抬了起来,混沌的眸子里闪烁着彭一年从未见过的光芒,耳畔传来一个柔情似涓涓细流、清甜如汩汩甘泉的声音。
“你是季明,是我最喜欢的人。”
……
心碎。
彭一年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清脆地裂开,分崩离析地散落一地。
输了。
输得难看,而且彻底。
区可然却仍不依不饶地在伤口上撒盐,他把唇覆上来,边吻边说:“季明,你相信我,我这一次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你摸摸看,这是我的真心。”
他抓着彭一年的手,放在自己左侧胸膛上。掌心贴着饱满的胸肌,那一处皮肉在勃勃跳动,是区可然嘴里的真心。
一秒,两秒,三秒。彭一年的脑子空白了三秒,紧接着所有理智像被引爆的汽油桶一样轰然炸开。
见鬼去吧!
让你的真心,你的季明,都一起见鬼去吧!
区可然,你是我的。
情人也好,仇敌也罢,你休想甩开我,你此生都要做我彭一年斩不断的羁绊!
彭一年骤然发力,粗暴地揉弄起掌心的奶子。双眼快速充血,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怖,形如走火入魔。
他抬起手来从后扼住区可然的后颈,压着他的嘴用力啃咬,不啃出血来誓不罢休。
区可然对这忽如其来的攻势吓了一跳,本能地轻轻抗拒了一下,旋即又意识到,是了,这才是季明,这才是季明最喜欢的做爱方式。
于是他放弃了抵抗,无怨无悔地承受着眼前这个“季明”的掠夺。
彭一年泄愤似的抓住区可然的阴茎,用力地收紧五指,像要把那根不知羞耻的肉柱挤爆。
他咬着牙问:“痛吗?”
区可然眼角憋着泪,下唇紧咬,明明痛得要死,却还是隐忍得摇了摇头。
彭一年怒不可遏地把人抱起,挤在冰冷的瓷砖上,一条腿插入区可然下身,恶意地顶弄。
“不痛?这都不痛?”
眼泪将掉未掉,区可然抖着手指抚摸彭一年的脸,说:“不痛,我喜欢,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欢。”
彭一年猛地将区可然翻了个面,按着他的后颈迫使对方把脸贴在冰冷的墙上。
他冷哼一声,“他都是怎么弄你的?嗯?这样吗?”
彭一年摸向区可然臀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把手指挤了进去。
“啊哈……季明……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行吗?”
季明季明季明,每听见一个季明,彭一年就像被鞭笞了一次,愤怒就暴涨三分。
肏烂他,肏烂这个人,让他再也无法撅着屁股向别的男人献媚。
此念一起,彭一年飞速剥去全身上下湿透了的衣裤,挺着鸡巴就往菊穴里硬塞。
没有润滑,穴口也没有开拓,区可然痛得五官都变了形,但他不敢呼痛,只怕稍有一点不顺从,身后的“季明”就不要他了。
可通道太阻滞了,彭一年尝试了几次都滑向一边,根本插不进去。
区可然哆哆嗦嗦地沿着墙壁蹲了下去,讨好似得跪在彭一年跟前,仰着头问:“让我舔舔好吗?舔一舔,你就可以进去了。”
彭一年不可思议地瞪着身下的人,痛苦挣扎和淫欲在那张脸上交替上演。他悲怆地仰起头,瞪着天花板看了半分钟,才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
再次垂眸时已经毫无情绪,冷冰冰地说了声:“你给我舔出来。”
区可然扶着彭一年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享受般地舔弄起来,阴茎顶得他脸部时而凹陷时而凸起,彭一年觉得那样子的区可然,跟平时相比简直丑陋极了,但他无法错开眼不去看。
区可然用力地包裹着,尽情地吮吸着,艰难地吞吐着,卖力地把阴茎塞到喉咙深处,非得顶到自己喉口的软肉才肯退出。
浴室里除了回荡着嘬吸的声音,还有区可然隐秘而压抑的呻吟,仿佛口得越卖力,自己得到的享受与回馈也越大。
这一刻,彭一年似乎隐隐体会到了季明的心态,原来……原来占有区可然是这种感觉。
这属实是一种足以让人如痴如狂、殒命也值得一试的剧毒。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彭一年扣着区可然的后脑勺使劲顶弄几下,射得对方满嘴满脸都是。
“舒服吗?你喜欢吗?”
区可然抬着眼睛,期待着对方的赞许。
但彭一年当然不会给任何回应,因为那讨好的眼神是给季明的,不是给他彭一年!
扯着区可然的臂膀把人拉了起来,抬起对方一条腿,就把硬邦邦的鸡巴往洞穴里塞。
区可然后背撞在墙上,仅靠一条腿艰难地维持平衡,双手攀住彭一年的脖子,主动开放后穴接纳异物的入侵。
有了精液和唾液的双重润滑,阴茎并不怎么费力便挤了进去。敏感的后穴已经空虚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盼来喂养,也不管是不是原来那根肉肠,只管发了狠地绞咬。
彭一年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若不是刚刚射过,差一点立马缴枪投降。
他停在区可然身体里休息了片刻,缓过了那一阵强烈的冲动,才尝试着抽插起来。
“唔……呃……不要停……用力……”
红唇微启,轻声吐着淫词浪语。随着阴茎抽插的加快,区可然迅速沦陷在身体被充盈的快感里。
彭一年逐渐找回状态,一手掐着区可然劲瘦的腰,一手挽着对方的长腿,不断加快抽插的节律。
“是这样吗?”他问,“是这样干你的吗?”
“唔……嗯啊……是这样……干我……快一点……”
彭一年闻言,愈加用力地顶撞着区可然,大开大合地肏,一次比一次夯得更重更深。
但区可然还像得不到满足似的,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胸,把那块紧致的肌肉揉来弄去,挤压出道道红印;另一只手套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地上下撸动。
欲求不满?
彭一年自尊受挫,瞬时就丢了兴致。他放下区可然的腿,把阴茎拔了出来,猛地翻过区可然的身体,把那杆瘦腰怼在湿漉漉的墙上。
滚烫的阴茎骤然贴上冷墙,欲望被生生扼住,下半身煎熬又苦楚。苦主区可然茫然地问:“怎、怎么了季明?”
“别叫我季明!”彭一年怒吼。
说变脸就变脸的“季明”让区可然不知所措,焚身的欲火无处宣泄,但他更怕季明嫌弃他下贱,就这样丢下他一走了之。
后穴仍旧张着空虚的嘴,不受控地抽搐着,渴望大肉棒子的继续喂养。但区可然只敢咬着唇,瑟缩着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淫靡的动静戛然而止,赤裸的男人把另一个赤裸的男人按在墙上,用冰冷的瓷砖给那根阴茎强行降温,像在实施某种诡秘的酷刑。
天花板上滴落一颗水珠,刚好砸在区可然后颈上,他抖了个激灵,小声道歉:“季明,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彭一年暴躁地反问。
“我……我不该自己动手的,你罚我吧,我保证不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