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薛长鸣瞳孔一缩,赶紧收起了表情,拉起被子盖过头顶,装死。
晋乐安看着这样的薛长鸣,觉得有些好笑,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去浴室清理自己。
晋乐安很快就清理完了,走到床边,见薛长鸣还捂着头,伸手拉了一下被子,拉不动…
晋乐安低头在被子外面笑着唤了一声:“长鸣…”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还是不肯出来,晋乐安又耐心的唤了一声:“长鸣…”
这下,里面有动静了,传来一声:“睡着了!”,听这声音,显然是鼓着腮帮子说话。
这下晋乐安彻底被逗笑了,“睡着了为何还有声音,你若真想把自己憋死,我很乐意为你效劳…”被子里还是没动静,晋乐安俯身接着道:“长鸣,你若还捂着自己,我可就要进来了,不过你可别后悔,今晚…”
晋乐安还没说完薛长鸣就一下掀开被子红着眼看着晋乐安。晋乐安一手捏住他的下颚吻了下去,轻车熟路的撬开他的牙关。
薛长鸣瞪大眼睛,显然被晋乐安这一举动吓到了,随即反应过来,双手攀上了晋乐安的脖颈,闭眼享受这个吻。
待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二人才分开,晋乐安低笑着在薛长鸣嘴上又啄了一口,“我说过,若你真想把自己憋死,我很乐意效劳…”
薛长鸣舔了舔下唇,嘟囔了一声:“知道了…”
晋乐安眼神一暗,深呼吸几下才平静下来,哑声问道:“能起来吗?院外的牌匾还未题字…”
薛长鸣闻言,又在被窝里哼唧了几声,揉了揉腰,“起不来啊,不过…要是你抱我起来,我就起…”说罢又冲着晋乐安眨眨眼,伸出双手。
晋乐安低笑两声,俯身将薛长鸣抱了起来,走到院门口,这才将薛长鸣放下来。
“嘶,”脚一沾地,薛长鸣就嘶了一声,脚有些软的往下坠,晋乐安赶紧扶住他的腰。
“这个家你想要什么名字?”晋乐安抬头看了看空白的牌匾。
“呃…”薛长鸣懵了,这起名字…还真把他难住了,连自己的剑都还是乐安起的…
就在愣神之际,天下起了小雨,晋乐安看了看天,无奈道:“进去吧。”说罢便牵着薛长鸣的手走了进去。
薛长鸣虽然一路摸着腰嘶哑咧嘴,但就是没让晋乐安抱,瞧这一院子青苔又下着雨,万一摔了呢,自己摔一摔没事,皮厚嘛,可乐安摔疼了咋办…
晋乐安一路拉着薛长鸣进了书房,让他坐了下来,自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小雨,喃喃道:“轻阴阁小雨,深院昼慵开。”
薛长鸣眼神一亮,:“那就轻阴阁!”
晋乐安摇了摇头,阴,不吉利。
又沉思了一会儿,“苍苔苑吧。”
“好好,就叫苍苔苑,我们的苍苔苑…”薛长鸣说着缓缓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一地青苔,“不过明天我得把这些青苔扫了,不然你摔了咋办…”
晋乐安看了一眼薛长鸣,“我来…”
就这么,二人便在苍苔苑住了下来…
彻底躺平了……
就这么,二人便在苍苔苑住了下来,日子过得很是惬意,薛长鸣在晋乐安面前永远是孩子心性,跟着猫一起上蹿下跳,苑子里常常能听见他的笑声,若是听不见,那定是跟晋乐安在床上腻歪着…
晋乐安让宋清泽想办法在苍苔苑外设了一个阵,普通人要是误入,定会被引到别处去…云逸偶尔也会来苍苔苑,汇报一下子牌收集到的信息…
晋乐安觉得,既然那人一直阻止他查下去,“青教”也最近也没有动作,那就按兵不动,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
洛白见薛长鸣的院子空了很久,忍不住去藏书阁问了云逸,云逸只说了一句他们不住山上了并未多言。洛白心里了然,那俩人想过二人世界也是情理之中,自己不也经常带着垣风满世界溜达,便也没再多问。
这天,晋乐安跟薛长鸣二人到了镇上。
都说镇上有一家脆皮鸡很好吃,在山上晋乐安也带回过几次,可这酥脆的东西放几个时辰,定是没有刚出锅的好吃,薛长鸣早就馋的不行了,今儿一大早就拉着晋乐安出了门…
从店里出来,薛长鸣吃了一整只脆皮鸡,手里还不忘拎一个,就这么在镇上走着…
“乐安,那边有卖面具的,走走走,我们去看看…”薛长鸣一手提着鸡一手拉着晋乐安,往街对面走去。
二人在一个买面具的小摊前站定,薛长鸣一会儿拿个白脸的在晋乐安脸上比划,一会又拿个红脸的比划,很是开心。
晋乐安视线扫过所有面具,低头拿起一个灰狼面具。
“嗯?乐安,你喜欢这个?”薛长鸣看着晋乐安手里的面具,挑了挑眉,难得啊,乐安很少会有喜欢的东西。
“嗯。”晋乐安看着那狼面具低头嗯了一声。
“那好,老板,来两个这个灰狼面具。”说完又冲晋乐安咧嘴笑了一下。
二人戴着狼面具在街头走着,不少人会停下脚步回头怪异的看他们一眼,二人跟没看见似的,依然这个摊子晃一下那个摊子摸一下。
二人走过街角突然听见旁边巷子里有女子尖叫声。
“嗯?去看看。”薛长鸣撇眉,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强抢民女?
薛长鸣拉着晋乐安就往巷子里走,晋乐安任薛长鸣拉着,但并没有打算多管。
二人往巷子里走着,越走那女子声音越清晰。同时还有几个男子的嬉笑声,那油腻的声音,听得二人直皱眉。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一女子被一群壮汉围在墙角。女子惊恐着后退,直到靠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小娘子,嘿嘿嘿,别怕,今儿让哥哥们满意了,就放你走…”其中一个壮汉说着,笑着咧开嘴,那肥胖的脸上凸起了两块肥肉。
“对呀,小娘子,别怕嘛…”另外七八个壮汉跟着附和,甚至有人想伸手去拉那女子的手。
“别,别过来,我要喊人了…”女子惊恐的躲避那些伸过来的手。
“喊啊,使劲儿喊,这样玩着才得劲儿…”一壮汉在女子尖叫声中扯下了她的腰带。正准备去扯里衣时旁边一道黑影闪过。
薛长鸣一个翻身便到了那女子身前,将女子护在身后,抬脚给了那咸猪手一脚,又扯下外袍披在女子身上。
其他人见自己同伴被踹了一脚,惊讶之余也多了很多愤怒,全部冲了上来。
晋乐安在旁边看着并未出手,几个市井流氓薛长鸣一个人绰绰有余。见薛长鸣回击他们并未下死手,只是卸了他们力气,晋乐安笑了笑,善人永远都是善人。
几个壮汉三下两下就被打倒在地,几乎动弹不得,薛长鸣这才回过头看着墙角的女子。那女子还在惊恐的留着眼泪,薛长鸣取出怀里的帕子想给她擦眼泪。
那女子哭泣着看着薛长鸣,突然瞳孔一缩,大喊一声:“小心!”
不知何时有一个男子爬了起来,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对着薛长鸣的后背刺了下去。
薛长鸣正准备躲避,旁边黑影一闪,一只脚直直踹在了那握匕首的壮男心口,那男子摔倒在地,伏在地上吐了好几口鲜血。
晋乐安在薛长鸣身边收回了脚,咧了咧嘴,这一脚他用了十足的力气,不死也大残。
另外的壮汉从地上爬起来惊恐的看着晋乐安,仿佛看见了杀人恶魔一般拉着倒地的壮汉赶紧跑了。
薛长鸣这才回过神,冲着晋乐安笑了笑,转头对着姑娘笑道,“姑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