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好消息插了(手指+潮喷)(1 / 1)
刘野都湿透了,是淫水,是津液她仰倒在青云怀里像刚被捞上岸放弃挣扎的鱼。青云叼着她的耳垂,灼湿的热息不时扑入耳洞。小包子一样的乳单手都握得完,白花花的乳肉随着大掌的揉搓而颤动,山巅之上的粉在玩弄下变硬透红。另一只手还在泥泞的花口处试探,轻轻拍打着肥厚的花瓣:“要放进去吗?”
刘野那双迷蒙的双眼飘起了雾,她疯狂点头:要的,肯定是要的;又摇摇头有些迟疑,对这种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很不适。青云的手还在穴口处画着圈圈,指腹夹着那勃起的宝珠微微用力,拉扯间她又泄了些,身体不自觉地颤栗。她很烦躁,侧过头一口咬在青云结实充满力量感的手臂上。
“嘶~”
耳边是青云细微的抽气声,她可能咬得有些重,嘴巴里除了青草的甘甜还有淡淡的血腥。她皱着眉吐出嘴里的肉:“要哼啊要给我”哼哼唧唧地浪叫着,臀部微微用力想悄悄吞青云作乱的指。
“老婆生气了,咬得我好痛啊,就这么想吃进去吗?”
青云的呼吸变得粗重、缓慢,他的手不再按揉着花瓣画圈,而是试探性地往中间湿哒哒的缝隙里戳进去一个指节。只听得刘野的呻吟陡然媚的高亢。
“唔啊唔”
另一只手连忙放开软嫩的乳肉,就着她微张的嘴搅进去,直搅得那她骚荡的小舌服帖,呻吟变得破碎,断断续续的曲不成调。
“老婆,外面有人哦,要小声一点,他们会听到的。”
回答他的是更加破碎地呻吟和逼仄甬道里更为紧窒的嘬夹。青云笑了,他的娇娇儿真的很怕被人发现。刘野下面的小嘴咬得极紧,水儿跟涨潮一般不要命的拍来,他又加了一根,两根修长的指塞进她填不满的欲壑,在层峦迭嶂的媚肉中寻觅探索,紧窒软嫩的肉壁吮吸着入侵的长硬。
青云微微低下头往自己怀里看去,看刘野那张陷入情欲而潮红的小脸,凌乱的发混夹香汗一绺一绺地糊在脸上。他的两指在肉堆里弯曲,厚润的嫩肉吸夹得他难以自控,巨擘肿胀得快要炸开了。他耐着性子将指探得更深,寻找刘野最为敏感的凸起。
终于,在甬道的深处,摸到了那坨凸起软肉,重重地按压下去,他指间的触感更紧窒了。
“不不要按我嗯难受”
怀里的刘野像一只振翅的蝶,她不停颤动着,牙齿不受控咬在青云搅动的指上。细微的痛让他回眸,他看着水液从合不拢的唇角滴落,打湿了自己的臂膀。
手下的动作更快了,两指重重地按压在那坨肉上,弯曲又伸直地扣弄。刘野口中那些破碎的呜咽快要堵不住了,她胡乱地仰头、摇头,想吐出嘴里做坏的指,她想放声地叫,手里攥紧的衣角,已经皱巴巴地认不出来了:“老婆,我的衣服快要被你扯坏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
刘野终于吐出了嘴里的指,破碎的吟哦不免地沾上哭腔,身体在他手下扭曲着,拧成一股麻花。
“不要再唔啊”
青云又吻了过来,粗暴的舌毫不费力地撬开齿关,将刘野的舌蹂躏到顺从,最后那些呻吟,一个不拉地全吞吃进自己肚里。他的手还埋在穴肉内肆虐。或轻或重的扣挖着敏感点,将刘野紧窒的花穴抽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嗯啊”
青云吻得动情,他突然抽出指,刘野双眼不可置信的张大。他对准穴内的敏感点,狠狠地一插到底,刘野好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癫狂起来拼命挣扎。他的手还陷在肉穴里摸着那个点,突兀的上下抖动。
刘野再也受不了了,她的呼吸一窒身体绷得僵直,黝黑的眼仁不住地往上翻去露出大量眼白。
“不要了真的不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连青云宽厚的手掌也堵不住激昂的呻吟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的软肉会带来那么大的震撼,浑身随着青云的动作颤到发慌,尤其是小腹、腿心、痉挛似的抽搐着,穴内还在一股一股地朝外泛着春潮。“要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亲亲老婆,放松点嘛。”
青云将她推倒,让屁股撅起来正好对上他的脸。对着那痉挛到发麻的花口轻舔,还不待她颤抖,往空虚发颤的穴内插进三根骨节分明的指,每一根都精准地戳到那坨神奇的软肉,全根没入。等到刘野的硬撑的腰肢塌下来,穴肉咬得不那么紧时,三指又在甬道内张合、抽擦,手腕处用力地快速抖动着。“老婆好厉害哦,全都吃下去了哎。”
他惊呼着,指节不停往里送去,刘野的花口都快被他操开了,从青云的角度望过去,就像是刘野的小逼将他手掌吞吃掉,夹着不停耸动。穴内湿热绵滑,夹得他喉头发紧。刘野趴在他身下,嘴里咬着布不知羞地发浪。
“啊哈唔哈啊”
她的声音因为性快感的浪席卷,带着欲念的沙。她的腰不可控地抬高,因为趴着的关系屁股也不停高抬,耸动的女性下体,早就挺立到发硬的阴蒂一下一下摩挲掌心。
青云三根指还在逼仄的甬道内对着敏感点不停戳弄,另一只手如蛇一般灵敏,对着发骚的肉豆子狠厉地掐去。她崩溃的哭腔就在耳边荡了,刘野被突如其来的尖锐爽麻弄得没有一点力气了,她的整个身体眼看就要倒在地板上。
青云放开蹂躏肉珠的手接住了她,肿胀到发硬的奶豆子,一下下磨蹭着手臂。他眼神幽暗地盯着刘野,肉穴的抽擦更快了,刘野的头昂起来,露出纤弱的脖颈,白花花的乳肉随着抽擦晃荡,她嘴里还塞着布条,连喉咙都怪异地打着颤,发出一连串色情的媚泣。
“呃呃啊啊啊呜呜”
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堵都堵不住的香甜蜜液,喷在来不及撤退的手掌上、喷在青云如完美雕刻的脸上、剩下的滴滴答答顺着花口流出来,流在马车的地板上,沿着地板缝隙坠在尘土飞扬的车辙痕内。
马车外,初一和初五骑着马,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侃。
打马路过的游侠们,见到地上的水渍,脸上带着奇怪的笑频频侧目。就连那策马过去的老妪,也要转过来,身子都快扭断了还要看。
“初一,她们老瞧过来做什么?”
初五疑惑地问。
“嗯,可能是牛车和马的组合不太多见吧?”
初一回答。
“哎,你有没有闻到香香甜甜的味道。”
初五又问,初一皱起眉,像猎狗似的用鼻子在空中猛嗅,风里有一股不自然的腥甜幽香。他可不是初五这样不识风月的生瓜蛋子,他猛的下腹一紧,脸上多了几分无法控制的潮红。
刘野就算被堵住,那些破碎的呻吟还是顺着风吹了出来。
“初一,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初五的耳朵竖在风里,仔细分辨着,像哭又不像哭,破碎的呜咽,好听极了。
“没有”
初一脸上全是黑线:小祖宗你就别问了。他面色不自然地红了,语调是那么的局促。
“真没有?”
初一将信将疑,难道自己听错了,他皱着眉细细思索。不对,真的有,就飘在风里像唱曲似的,可好听了,自己身体也起了一些陌生的反应。
“好好赶你的车,马上就到下邳了。”
初五狐疑地望着他,你真的没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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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真的插进去&esp;我以我的糕潮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