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宝宜公主的王境泽发言(5 / 9)
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两个人上车。滴滴难忍抱怨,但又顾忌着学生嘴最碎,好评没有再把他发网上了就倒霉。
司机生忍着说:“现在堵车高峰,不一定能把你们准时送到哦。”
蒙政给蒙怀雪涂着香水,嫩嫩的手臂被揉热了。蒙政停下来,扶着司机车背说:“你走学政南路,旁边家属院小道。五分钟就能过去。”
司机:……
一脚门把两人送到,还是觉得早上这个钱挣的窝囊。
蒙怀雪跑不快,蒙政蹲下来要背她,蒙怀雪不肯,被蒙政打脚一踢,像是武术。司机看的目瞪口呆。
蒙怀雪腾空趴下,正好被蒙政逮个正着。背着一路小跑,不偏不倚卡点赶到。
全班看过来。
蒙政从前面对文武百官都无惧色,何况同窗少年少女,他淡然地说:“蒙怀雪脚扭了。”
蒙怀雪只好装作脚扭的样子,拐着到座位上。
其实就她腿软的样子,不装也摇摇晃晃的。
一天上课混混噩噩的。大腿根又酸又疼,软的厉害。蒙怀雪满心埋怨,恨蒙政的不得了。
她理不直气不壮,又不能找蒙政发脾气。毕竟是她自己缠着蒙政做的,只能憋着气。好悬没把自己憋出火来。
到了下午:与皇兄同居的日子
搬出来住还是有好处的。
走读生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大把清凉的夜晚。如果蒙政和蒙怀雪还要高考,必然很焦虑。
但他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上学只是应付差事。
蒙怀雪很享受宿舍不限电不限时的清静。她和蒙政两个人住偶尔是有些别扭,但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你洗吧。”
蒙怀雪擦着头发出来,蒙政暂停纪录片,问她:“楼下开了家烧烤,要不要出去吃?”
蒙怀雪大为沮丧,“啊,你不早说。我才刚洗完。”
蒙政笑着说:“我也是刚刷到的。”他不太关注周围。也是刚看同城刷到就在自家楼下不远,二十分钟,比去学校折腾些。
蒙怀雪飞速换衣服,“你等我!”
她太着急,都来不及抱着衣服去浴室。背对着蒙政就开始换。她信任蒙政,自己都未察觉。
蒙政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凝视着肤如凝脂的后背,看着她扣上胸衣才慌忙别开视线,划着ipad,已经没心情再看纪录片。
蒙怀雪换好衣服,桃红细腰,果绿大短裤。把自己穿的像个小桃子,透着少女的可爱和青春。
蒙政地笑着说:“难怪班里常说你仗靓欺人,没有审美。”
“宝宜,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学会穿衣打扮。等着宫女伺候你吗。”
蒙怀雪也被经常说,她埋头看自己,“很丑吗?”
不丑,雪白娇嫩,桃红果绿。也就是她这个年纪穿了,配上倾国倾城的脸,生生秀气琼美。
换个人穿就灾难了。
蒙政下楼牵人,把蒙怀雪的小手攥在掌心。她习惯了,张望的看着车流。蒙政微微得意,笑容一闪而过。
蒙怀雪狐疑,“你真的要带我去吃烧烤?你怎么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
蒙政无辜,一本正经的说:“小丫头,看我不顺眼,你如今还有理由了。”
蒙怀雪瞪大眼睛。
餮饱食足,肚皮滚圆。蒙怀雪吃撑了,一路散步回去,半夜在床上仍滚的睡不着。她唧唧哼哼,“皇兄,我难受。”
蒙政掰块健胃消食片给她,撩起衣服揉肚子。大掌徐徐推热,推拿消食是小时候母后给太子政做过的。蒙政低头照顾宝宜,拧她脸说:“又不肯让我碰,又天天怪叫。”
“你色令智昏啊!”
简直精虫上脑,她哼唧是撑的难受,又不是……又不是!
蒙政不以为忤,长腿往床头一靠,笑话她:“你冲我撒娇,说你撑的难受。怪我多想?”
蒙怀雪脸一红,拉开被子恼怒睡下。
“睡觉!”
“真睡了,不理人了?”
蒙政俯身去看她,蒙怀雪脸气鼓鼓的,不知道多可爱。蒙政贴着腮边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给她掖着被子,“睡吧,睡吧。”
蒙怀雪的新手机不再封尘,她玩乐了几天就堕落了。难怪学校不让带手机,真的容易沉迷啊。
每天晚自习,蒙政在看书,同窗们在上课。蒙怀雪嘎嘎乐的捧着手机爱不释手,什么都爱看。她还学会了网购,奇奇怪怪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蒙政叹气公主习气,给她付了账单。但仍说:“……幸好你要跟我回去。否则你这么不知节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三十岁也难自立。”
什么三十岁?
蒙怀雪没有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她没心没肺,“你现在就开始考虑自己三十岁以后的事啦。”
蒙政顿,摇头道:“傻瓜。”
蒙怀雪买的牙膏太香了,像是挤了香精。蒙政受不住这个味道,却很喜欢在蒙怀雪身上闻。
早上洗漱时间,蒙政总是凑过来在蒙怀雪的腮边闻香。
“皇兄!你干嘛。”蒙怀雪痒的躲不开,洗漱池就这么大,蒙怀雪满脸嫌弃。
蒙政忍不住笑,“你太香了。”
蒙怀雪翘尾巴又不好意思表现,得意的离开。
日子过的很快。
蒙怀雪来大姨妈的时候,倦的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她不疼,阴阳交融让她经期好过不少。但人低落的没什么精神。
蒙怀雪说:“我觉得我eo了。”
蒙政给蒙怀雪煮了红糖水,大保温壶里够喝一天的了。枣味很浓,蒙怀雪刚说:“我肚子又不疼,不用喝这个。”
闻到枣甜味,她又改口说:“你煮都煮了,那我喝一点吧。”
蒙政习武,他笑着搓热手掌。蒙怀雪枕在他膝头,脸一贴就滚到一只手上。巴掌大的脸,手一托就起来了。
蒙政很喜欢她乌发,拨开整理到后脑勺,笑着穿过衣衫,手抚在小腹。散发温热的掌心,把蒙怀雪肚皮烘的暖洋洋的,她倦懒又依赖的在床上滚,踢的蒙政枕头都掉下去了。
蒙政抓过足踝,“安分点!”
蒙怀雪扭扭捏捏,“我可是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说。”
蒙政讳病忌医,很不喜欢听这些话,“打嘴。月事算什么病。”
蒙怀雪不敢惹真发怒的蒙政,嘀咕说:“我这不是怕你起了色心嘛。”
她似乎没有发觉……
蒙政嘴角噙着笑,这小家伙已经和他相处没有界线了。他们日日同床共枕,虽不行性事,却亲密无间。
这世间唯他们二人是从一处来的。
如今他们并在一处,漂泊相依,在异世里互为彼此的亲人。
蒙怀雪滚在床上,她八爪鱼似的霸占地盘:“今天我要睡整张的床!”
蒙政似笑非笑地说:“好啊,我睡你身上。”
蒙政一拍她屁股,雪臀弹跳了两下,他疼惜的揉了揉说:“这么精神,就跟我下去散散步。”
“不要,肚子疼。”
“你不是说,你肚子不疼吗?”
蒙怀雪眼睛咕噜咕噜转:“现在又疼了嘛。我还能骗你,癸水就是这样的不规律。”
蒙政不让她犯懒筋,“下去走十分钟,不要你命。”
蒙怀雪还不肯,拖也下床也蹲在地上赖皮。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