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久别重逢的兄长xx到满地爬(1 / 30)
男人的怀里宽阔温暖,带了些尘土和血腥气,顾慈贪恋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蹭了几下,好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松了手。
面前的这人正是四王爷顾琛,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顾慈只打量了顾琛一眼,便由衷的感叹他真的很帅。顾琛身高足有一米九多,高挺的鼻梁,浓黑飞扬的眉,充满力量感的身材全都长在了他的性癖上。
他迅速在心中默默回忆了一下和自己这位兄长的关系,然后他发现,两人现在除了还没到最后一步,什么牵手亲嘴互撸全都做过无数次了。
都坦诚相见那么多回了,总得对人家负责吧,顾慈在心中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决定将顾琛也塞进他的后宫。看顾琛这个体型,应该更适合做攻吧,还是那种古早文里霸道年上攻的感觉,说不定还是个s,偶尔换换口味好像也挺不错的。
“宿主,那什么,您确定要他吗?”
正当顾慈美美的设想该怎么把人拐回养心殿时,系统的声音打断了他脑中乌七八糟的幻想。
“啊,怎么了。”
顾慈有些奇怪,不是说好了宫里所有男人都可以攻略吗,难道这破游戏不让搞骨科吗。
“不是骨科的问题,你俩又生不了孩子,有没有血缘关系不重要。”
系统道。
“问题在于,顾琛这条线在原作设定里是会be的,他会在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宿主受得了吗”
be?顾慈傻了,他拿的不是大男主爽文剧本吗,怎么还带死老公的啊。系统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告诉他所谓的主角光环其实只能保证他一个人诸事顺利,至于其他角色的既定命运,他没有直接改变的权利。
“难道就没有什么干预的方法了吗?不是说梁朝国情稳定,没有战乱吗?”
“背景设定是这样,但是在原主线剧情里,两年后,边境布防图会被奸细窃取,人为的酿成一场相当大的灾难。其实也不是没有阻止悲剧发生的办法,宿主如果能在事发之前清洗朝堂,再提醒顾琛严防军机泄露,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我们这边还是不建议您淌这浑水,毕竟最后的结果没人能预料,而且顾琛几年前身上就中了致死的蛇毒,就算从战场上活下来了以后也说不定会早死”
顾慈呆呆地站在原地,系统的话让他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刺骨的寒意压的他喘不过气。他发疯般扯开了顾琛的衣服,果然在肩胛处发现了一处泛着淡紫色淤痕的旧伤。
“哎哟,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热情。”
顾琛没料到他的举动,被扯的有些吃痛,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陛下是要查岗么。放心吧,哥哥身上什么也没有,不会背着你去喝花酒的。”
“没没有。”
顾慈悻悻的抽回了手,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薄红。他小时候总听说从军之人喜欢流连花街柳巷,每次顾琛回家都要疑神疑鬼的搜身盘问,生怕他也抛弃自己出去鬼混,后来他长大后,顾琛还是老喜欢拿这件事打趣他,说自己是夫管严。
看着顾琛脸上宠溺的神情,顾慈的鼻尖不受控制的发酸,这几年顾琛和他睡觉都不爱脱衣服,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他几度想问顾琛背上的伤是哪来的,痛不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最终,顾慈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让顾琛活下来,系统越劝他,他越不可能放着顾琛不管,非得要让他平安健康的活到老死不可。做了决定后,他的心绪总算平静了下来,至少系统给了他一个大致的努力方向,让他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两人说话的时候,架子上的小飚在一旁安静的梳理着羽毛,顾琛吹了声口哨,它便呼啦啦飞了下来,落在了他手上。顾慈在一旁看得很觉稀奇,想伸手去摸,却又不敢。
“摸吧,它不会咬你。”
顾琛看出了他害怕,捉着小飚的翅膀,将它的鹰脑袋掰向了一边,示意顾慈可以摸摸它的背。
顾慈试探性的碰了碰,只觉得羽毛温热柔软,触感还挺奇妙的。
“兄长,它平时吃什么呀?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它一直待在雀鸟司,也不知道他们喂的东西合不合它胃口。”
顾慈又摸了摸小飚的脑袋,它没什么反应,只警惕的瞪着他。
“那大概是不合胃口了。”
顾琛让小飚站在他的肩头,和顾慈一起往养心殿走去。小飚对顾慈十分好奇,时不时便偏过头来看他,锐利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在想什么。
“小飚是匈奴猎鹰的后代,是吃人肉喝人血长大的,你别看他翼展只有一米多长,随便两爪子就能将成年男子开膛破肚。”
“啊”
顾慈触电般缩回了手,不自觉的往后面躲了躲,顾琛见他这样,直笑他胆小没出息,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回了宫。
顾琛在京城里有自己的宅子,不过顾慈不准备让他就这么回去。用过晚膳后,他委婉的邀请顾琛留下来,晚上陪自己睡。
入夜,养心殿里,服侍的宫人尽数退到了殿外。顾慈缩在顾琛怀里,两人凑在一块看一本从宫外带回来的艳书。顾慈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渐渐地就发现了不对,书中两位主角,竟然都是高大英俊的男子。
他有些尴尬,翻页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顾琛的怀抱宽阔温暖,衣服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檀木香。感受着身后人的体温和呼吸,他很快坐不住了,退缩般的想要挣脱出去,却被一下子按进了床里,裤子瞬间被扒了个精光。
“怎么,陛下不想要吗,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一大团滚烫的硬物正毫不掩饰的抵着他的屁股,顾琛的大手摸向他硬的淌水的性器,先是揉捏了一番饱胀的囊袋,随后捉住茎身不轻不重的捋了一把,惹得他小腹一阵抽搐,就这样射了顾琛满手。
“唔唔呼”
顾慈迷茫的喘着气,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他一阵眩晕,回过神来后,他这才惊恐地发现双手被从身后绑了起来。
他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然而没扑腾两下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顾琛脸上的温和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顾慈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性器却又颤巍巍的硬了起来,顾琛替他揉了揉泛红的头部,然后一根金属材质细棒就被塞进了顶端的小口。
“嘶,妈的,好痛”
他狼狈的叫骂着,两腿不住乱蹬,却被顾琛单手死死压住,细棒残忍的拓开尿道,敏感的内壁被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不住痉挛,鲜红的尿口被死死堵住,即便硬的发疼也什么都发泄不出来。
“叫什么叫,本事没长多少,还学会骂人了?”
顾琛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见他红着眼睛恨恨的瞪着在自己,干脆取来一个口塞强行塞进了他嘴里。顾慈被头朝下按在枕头里,摆出一个母狗埃操的标准姿势时,终于确信自己这位兄长果然和他一样也是个十足的虐待狂,要不说血浓于水呢,他两人就连性癖都一模一样。
以前的顾琛和他亲热时,也常常会故意手黑将他折磨的叫苦不迭,好在顾慈对于床事方面的接受度还算挺高,并不排斥偶尔做一做,要不然他和顾琛早就分手了。
晃神之际,顾琛取来了了药油,迅速替他做了扩张,没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性器就直接肏了进来。
勃发的巨物挤开穴口的软肉,强硬的直直插到了底,酸涩的疼痛混合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让顾慈瞪大了眼,他下意识的想要呻吟,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只能从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