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太敏感了(1 / 6)
再后面的话,姜灵竹听不清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失聪了,耳朵一阵耳鸣,大脑也疼的厉害,她有些想哭。
穿到陌生世界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她宁愿自己还是个孤nv,那样还能自在的活着,而不是成了个笑话般的大小姐,婚嫁之事都被他人拿捏,好不容易想的办法还被半路截胡了。
她转身离开,却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眼眶泛起酸涩,只能将唇咬住努力憋住眼泪。
路上经过一处凉亭,里面坐着个小姐在一起说着话,时不时的捂着嘴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似的。
姜灵竹的泪就是在这时候落下的。
这滴泪像是个开关,大颗大颗的泪珠紧随其后的往下掉,那凄惨的模样实在难以忽视,几位小姐微蹙着眉,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姜灵竹当然不能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她用手帕擦了擦泪,哽咽着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你们刚刚说的,实在太让人难过了……我要去缓一缓,抱歉。”
她行了个礼,在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离开了凉亭,拐了个弯却看到假山后还有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他在视野盲区,陡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姜灵竹哭的视线模糊,也来不及细看,带着哭腔冲人道:“你别待在这里了,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本身就是个多愁善感ai哭的x子,这泪腺一被刺激怎么都止不住,姜灵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哭成这样,捂着脸离开了这里。
凉亭里的小姐们反应过来后很是不解,互相看了看彼此,问:“我们刚刚……说了什么很敏感的话题么?”
“没有吧……只是说靖王这次估计还是不会与人换花啊,也没说旁的了啊。”
“那姜灵竹怎么哭成那样?”
沉默几息后,有小姐大胆猜测道:“难不成她喜欢靖王?所以才为了靖王不娶妻一事难过?”
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反驳:“不可能的,你去年才来京城所以不了解姜灵竹,她一惯胆小怕人,怯懦的很,别说喜欢靖王了,就是多看两眼她怕是都要吓的做噩梦。”
刚刚那位小姐立马好奇的问:“为什么?不是说靖王的长相堪称京城绝se么?”
“是绝se没错,但那身t也堪称一绝。”说话的小姐看着对面疑惑的表情,又将手挡在嘴边,小声道:“靖王因为双腿残疾,所以x格y晴不定,那张脸再好看也架不住浑身煞气骇人……”
她的声音很小,但假山后的男人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不过他并未动怒,只是看了看那叫姜灵竹的nv子离去的方向微微出神。
哭的那般伤心,只因为得知他今日不会与人换花?
想到那nv子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谢怀瑾莫名有些不自在,耳边又听到凉亭里那些对他的负面评价,他冷冷瞥去一眼,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般跪在他面前,恭敬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凉亭里没有雪还算什么凉亭。”他驱动轮椅离开前冷声道:“越多越好。”
“诺。”
经过姜灵竹拐走的那道路口时,谢怀瑾忍不住想,她让他离开,是不是也是担心他听到这些议论会生气或者难过?
手指在拐弯的机关旁轻敲着,男人垂眸思索的样子像是在想要不要拐过去找人问一问。
须臾后,他掀起眼皮,眸底带着淡淡嘲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直行。
算她多虑,这些话他听了多少年,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了,更别提这些外界的评价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
作者有话说:惊!没有感觉还让人往亭子里丢雪?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
谢怀瑾:我不在乎,但有人在乎,在乎的都哭了,我当然要教训教训。
宝宝们,快用珠珠把男主砸进恋ai脑的坑里让他爬都爬不出来
姜灵竹不想因为自己的哭引人关注,索x避着人群躲到了桥洞底下,一瞬间的委屈发泄出来后她很快将情绪调整好,就算双眼哭的通红也不耽误她聚jg会神的用树枝在地上g勒出图形。
她画的是京城地形,只可惜原主出门次数实在太少,她只能尽量拼凑出简单的地图,好再地图虽然简单,但有用。
树枝在地上某处岔路口点了点,那是从尚书府到皇g0ng的一条必经之路,也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
而往往这种地方,都会有着大隐隐于市的神秘组织,b如一个集情报和暗杀为一t,几乎无所不能的酒楼。
云香酒楼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原主也是一次偶然听到了父亲跟同僚的谈话才知晓的,她本来就胆小,知道这事以后更是吓的不敢随意出门。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姜灵竹也不想去这种代表危险和麻烦的地方,可谁叫原主实在没接触过别的男子,除了一个李颂,京城里那些少爷公子她一概不知品x。
如今找人截胡的法子被别人截胡了,姜灵竹只好选择了最不想选择的二号方案——云香酒楼。
这种不能见光的生意收费肯定不菲,好在孙氏并没克扣原主的月银,原主又不花什么钱,攒了这么些年数目还算可观,应该够让云香酒楼替她办事。
倒不是让他们去杀了孙永民,虽然他确实混账也确实该si,但她毕竟来自现代,从小就接受的教育让她做不出买凶杀人的事。
但她可以让他们在孙永民到达京城之前,废了他的子孙根,再将事情宣扬出去,那个时候姜方海恐怕b她更急着拒绝这门亲事,不然他要真把nv儿嫁给了一个废人太监,怕是他这个户部尚书也要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姜灵竹很快做好决定,只等赏花宴结束就找个理由在岔路这边和姜雪兰分开前去云香酒楼,算算时间估0着午宴也快开始了,她用脚在地上蹭了蹭将画出的痕迹抹去,刚想起身离开就听到了桥上传来说话声。
有人在桥上,姜灵竹自然不能现在出去,她只好缩了回去,被迫听起了墙脚。
说话的nv声有些熟悉,带着些浅浅的抱怨:“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从天而降了一大块雪团,好险没砸到我身上来,吓si人了。”
另一道稳重些的nv声安慰她道:“估0着是谁恶作剧吧,没伤到你就好。”
“那是我躲的快,你是没看到其他人的惨状,脸上的妆都被雪融花了……”
两人说了几句,稳重的nv子问了句:“不过你怎么在那边聊了那么久,父亲不是让你今日来看看有没有心仪的男子,好早日为你定下婚事么?”
“快别提了,我压根就不想这么快婚配,才不要去找什么心仪的男子……我在那边打探到不少消息,你想不想知道这京城里绝对不能嫁的人是谁?”
“谁?”
两人已经准备离开,声音越来越远,但姜灵竹还是听到了那一句“靖王,谢怀瑾”。
姜灵竹怔了怔,下意识的在记忆里搜寻起这个人。
这一想才发现原主对他的印象居然非常深刻,又或者说,整个京城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容貌绝se的靖王。
当今圣上子嗣不算昌盛,满打满算也就四位皇子,靖王行三,但因为生母是曾经的敌国妃子,所以一直有传闻说这位王爷不是真龙血脉。但这并不影响他是几位皇子中最受宠的一位,听说刚出生时圣上就要将他立为太子,只是朝中大臣们以si相b,才改成了封王。
后来谢怀瑾的生母离世,他自己也t弱多病,甚至还意外摔断了腿,从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