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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礼没忍住笑。
喻母和喻父坐在一边吃冰淇淋,闻言也跟着乐出声。
这孩子就是会说话。
看了会电视,9点一到,喻父和喻母就回屋睡觉去了,走之前还告诉白慎言,新的毛巾牙膏等洗漱用品都已经准备好放在卫生间了。
然后就是家长们通用的唠叨什么“别看的太晚,早点睡觉,注意休息”之类的。
白慎言乖巧的点头,不过要让现代人这种年轻的夜猫子们早点睡觉,那可就真的太难了。
喻达窝在房间里玩游戏,在客厅里都能听到房间里传来嗷嗷的叫声,再等喻父喻母一走,这房间里顿时就又剩下了白慎言和喻礼两个人。
白慎言没什么奇怪的,她脸皮厚嘛,但喻礼就不同了,就剩下她们两个人,她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最后电视剧都不想看了,喻礼把遥控器往白慎言身边一扔,起身;“等下看完了就去洗漱,对了,你带了睡衣吧?”
“有。”
白慎言点头,她可不敢说没有。
更何况就算她说了,只怕喻礼也不会管她,至于拿自己的睡衣给她,那是只有做梦才能发生的事。
反正,现在指定不可能就是了。
喻礼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白慎言没跟上去,但目光却一直跟着她,手扶着门把手,喻礼想了想,回头看白慎言,灯光下,白慎言能分明看到女人的眼底带了几分莫名的冷淡和疏离。
虽然她脸上依旧是带着几分笑的,就那么笑着问她;“晚上想睡哪?”
当然是床啊,还用问吗。
可尽管心里在疯狂呐喊,但白慎言到底没敢说,最后只得干笑了一声,然后怂的不行;“老师,要不我睡沙发就行了。”
喻礼靠在门框上,双手抱着胸,眉角微挑;“你觉得行吗?”
这要是让喻母看到了她让白慎言睡沙发,她家老母亲会念叨死她的。
白慎言立马反应过来,原本拄着膝盖的身板瞬间坐的板正;“老师,麻烦了,我睡地上,睡地上就行了。”
喻礼这才笑着点了点头,进屋收拾去了。
呼!
白慎言长出了口气。
最后之作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分外明显;“宿主你上啊,你别怂了,你的霸气呢?上去摁倒她,然后告诉她,女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哇哈哈——”
白慎言翻了个白眼;“谁怂了,我这是爱,爱你懂吗?你不懂,你个单身狗系统,就你这样的,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
“……”最后之作。
它木了。
电视剧有一眼没一眼的看完,十点一到,白慎言起来“咔”的一闭,打开行李箱,翻出睡衣就去洗漱了。
卫生间里,明晃晃的放着新的牙刷毛巾牙杯什么的,一看就是给她准备的。
天天洗澡本来身上就不脏,白慎言几分钟就出来了,头发也不用多洗,就她那半长不长的小短发,想要长到从前的程度估计得个一年半载了。
穿着睡衣就朝着喻礼的房间走了过去,房门半开着,白慎言透过门缝向里看了看,没看见人。
她手指屈起“铛铛”的敲了两下门,直到里面传来喻礼的声音后,她才推门进去。
这是白慎言第一次进喻礼的房间。
两个字,怎么说呢,简洁。
要是再来两个字,那就是干净。
整体造型和喻礼在天海市京华小区的布局没什么太大改变,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房子的主人都是同一个人嘛。
白慎言进去的时候,床已经铺好了,当然是给白慎言铺的地床。
两套厚厚的被子打底,一个枕头外加一层夏季单被。
但隔着喻礼的床就有些距离了,地床分明是在边上的一角,白慎言咋了咋舌,就叹气。
这离的也太远了吧,要不是房间不算太大,都能划分出东西两面来。
喻礼身上盖着薄被,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见她进来抬眼;“怎么,不满意?”
白慎言一个激灵,霎时疯狂摇头。
“不是,满意满意,有劳老师了。”
喻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唇角勾起就笑;“行,满意就睡吧。”
不满意就出去。
白慎言自动补全了这话,她搓了搓手,笑得特卑微。
车祸
白慎言在喻家住了两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天生有那种嘴甜讨好人的技能,还是上辈子和陈母练出来的,总而言之,文静乖巧的模样在配上嘴甜的技巧,生生把喻母的心勾的妥妥的。
喻礼几次想话赶话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去,都没说得出口。
直到第三天早饭后,喻母和喻父,后者出去和老友钓鱼去了,前者约了几个阿姨出去逛街,就只有喻达,在房间里苦逼的写着卷子。
喻礼在沙发上看电视,实在忍不住了,将白慎言叫进房间里,怕喻达听见,等白慎言进去后,她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白慎言。
吼吼,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白慎言一贯没什么耐心,所以对喻礼的这一点她特别佩服,就特别能忍知道吗?
但面上却不露分毫,就很疑惑;“老师,怎么了吗?”
喻礼坐在床边,微叹了口气;“白慎言,我们谈谈。”
她没让白慎言坐,白慎言就站着,就很疑惑,很认真的看喻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