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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直接回家吧,反正白谨行这两天都没回来,连她的结业考试也没回来,想想白慎言不仅又心情低落了下来。
她一点也不关心她了——
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胡思乱想,白慎言就这么走到了自家院子的拐角处,她连门都不想进,直接跳着墙就上去了。
再一跳跳到了二楼阳台上,直接走窗户吧,方便简单还快捷,好吧,她其实就是心情不好,懒得走了。
白谨行房间的窗户开着,屋子里一如既往的一个人没有,她低着头索性踩着阳台就跳进去了。
大概是心情不好导致的,她连浴室里很明显的声音都没能听出来,恍恍惚惚的落地,一抬头……
就这么和推着浴室门的白谨行对上了目光——
哄住
白慎言此时的造型可谈不上好。
她从窗户跳进来,半蹲在地上,虽然上午武考的时候没怎么样,毕竟以她的实力,那绝对是无法近身的碾压式存在。
但在果子林里一湃湃,又和程敬闹了一通,身上虽说没破了什么地方,但也是沾了些树叶草屑的。
反正看起来是挺埋汰。
而其实白谨行现在的模样……
嗯,她手上还握着浴室的门把手,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也不是什么都没穿,好歹还裹了条白色浴巾,细长白皙的颈项,性感的锁骨,还有浴巾下露出的修长白腿简直一览无余。
就这……你就说白慎言能不看直了眼吗?
她不仅看直了眼,甚至还觉得脑中就那么“轰”的一下就炸了,炸的她都一片空白,心脏跳的飞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迸发,让她一时间除了眼前的人外,就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眼底的炽热欲望太过明显,太过赤裸,白谨行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谁能想到在她洗完澡正要出来的时候白慎言就从窗户跳进来了?!
只是现在若躲进浴室倒显得太过欲盖弥彰,她索性拿过旁边衣架上挂着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无疑是好用的。
她抿紧唇角,压下心底的沉重和不安复杂,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白慎言,怎么从窗户进来了?你以为你是猴子吗?你的武考时间上午就结束,怎么才回来?”
被开口问了,白慎言恍惚回神,她一个激灵站起来,下意识就先移开了眼,但很快又控制不住的转了回来,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她。
“嗯,武考上午就结束了,我去和常菲他们玩了会。”
简直下意识回答着,但其实也不算玩,可这解释白慎言觉得她说不说也没什么意义,只是说着说着,她就彻底反应过来了,哼了一声转头。
“你还问这干嘛?管我怎么进来的呢?自己都两天不回家还来管我,反正你也不关心我。”
“还说什么都过去了,你就是想躲着我,还管我干什么?”
委委屈屈的憋着一口气说完,望着面前白谨行眉头轻皱的模样,白慎言又颇为不自在的走了两步。
虽然气哼哼的话一出口也有些后悔,可她心里还是憋着气的。
白谨行不说话,她索性直接就出了房间。
望着她的背影,白谨行眼底复杂下来,微微叹了口气,头疼了。
事情好像一点都没解决啊?!
她换了衣服,不过几分钟就去了白慎言的房间,就在她隔壁,门关着,但没锁,白谨行一推就推开了。
小恶魔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连脑袋都蒙进去了,看上去就像条白虫子似的,本来还在不老实的滚来滚去,哼哼唧唧,一听到开门声立马就一动不动了。
白谨行看见了,但也没拆穿她,抬步就走了进去。
窗户开着,过堂风吹动着窗帘呼呼作响,阳光猛烈,将房间照的透亮。
白谨行走过去,坐在了白慎言床边的懒人沙发上。
她深深看了眼蒙着被子的小恶魔,过了好一会才伸手戳了戳她;“别生气了,不是故意不回来的,是这几天一直都在忙。”
虽然心惊于小恶魔不但没降下去反而还愈演愈烈的欲望,但白谨行也还是不能不管她,一来她也狠不下心,而二来……
也是怕安抚不好让这小恶魔爆发。
毕竟这个是不通人性又惯于肆意妄为的人。
白慎言是好人吗?不,她不是。
白谨行很明白这一点,有心想躲躲这小恶魔是真的,但她其实也没说谎,她也是真的有事要忙。
工作是一方面,主要是她最近在和林昭一起调查陈伏的事。
已经有了些眉目,但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陈伏的身份特殊,他是十天大世界第四军部的总将,位高权重要属最顶尖的哪一列。
没有证据,就动不了他。
林昭做不到,甚至长老团都做不到。
所以白谨行和林昭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今个是白慎言的结业考试,她特意抽了时间回来,只是一回来就没看到人,她洗了个澡本来还打算去学校一趟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出来……
还不如不回来呢,想想当时白慎言看她的眼神,行吧,其实一点也没变。
白谨行头疼了,心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白慎言懵懵懂懂,不通人性,她自己都没发现也没意识到这件事,所以白谨行也没法直白的拒绝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