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温尧看看糕点,又看看秦宴,眼神幽怨,“你……”
像是猜到他会说什么,秦宴直接拿起一块糕点塞他嘴里,“你也没告诉朕你饿了,”所以不能怪他没说马车里有糕点。
温尧狠狠咬着嘴里的糕点,行吧。
吃完糕点,马车就进了宫,因上头坐的是皇帝本人,马车直接就走到了承明殿。
温尧正事没说完,秦宴也不打算放他走,让人传膳,叫他一块儿吃。
刚刚才吃过糕点喝过茶水肚里已没多少空余的温尧:“……”
他怀疑秦宴想搞他,并且还有证据。
偏秦宴还贴心的给他夹了肉,催他快点吃。
温尧一瞬间有了打爆他狗头的想法,虽然他不敢。
这顿饭注定是有人吃得高兴,有人吃不下,温尧全程给秦宴摆脸色,秦宴怡然自得,当没看到。
饭后,温尧觉得到自己拿捏秦宴的时候了,结果秦宴叫了两个人来,当着温尧的面吩咐那两人去给白氏下药,还要温尧点头后才放人走。
温尧:“……”
今天也是暴君姓狗的一天呢。
噼里啪啦一顿说,也不管秦宴有没有记住,温尧就直接跑了,接下来几日他都不想再见狗皇帝了!
直接跑路的后果就是,他被长青宫的人给堵了,温尧那位老熟人杜嬷嬷对着温尧一个手势,“薛昭仪,太后娘娘有请。”
杜嬷嬷身后除了宫女和内监外还有侍卫,显然,就是绑他们今儿也要把温尧绑到长青宫去。
温尧暗骂了声晦气,交待身后跟着的内监,让他回栖霞宫跟红月说一声他晚些再回,就跟着杜嬷嬷等人走了。
薛太后消息灵通,叫温尧来为的是薛盛远被秦宴罚的那顿板子。
薛太后知道那顿板子打下去后对薛盛远颜面影响有多大,她叫温尧来是同他做交易的。
“只要你说服皇帝,让他免了左相的那顿板子,哀家可以起誓,从今往后绝不再为难你。”
许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薛太后把温渝和薛清若也加上了,“包括你娘和妹妹,哀家一视同仁。”
温尧听完,笑了,“太后娘娘,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
第二十章
二十章
第
温尧说话逐渐硬气。
而惯来是做施舍者一方的薛太后显然没想到温尧敢这么跟她说话。
求?
她这辈子求过几个人?
敢让她求的人,哪怕是她曾经跪过的人,如今都早已成了白骨。
薛太后眼中浮现一丝阴霾,“你当知道,哀家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温尧点头,“知道,并且已经领教过了。”
这话也正好提醒了薛太后,她是收拾了温尧,自己却也被秦宴狠狠将了一军,到现在百姓提起她这个太后都是心狠手辣的蛇蝎毒妇。
薛太后面容阴郁,冷冷地盯着薛尧。
她没再开口,是她身后的杜嬷嬷站出来了,杜嬷嬷看着十分不悦,用高高在上的态度提醒温尧,“薛昭仪,太后娘娘是在同你做交易,不是在求你。”
温尧轻啧一声,“可是这个交易我不想做。”
“你就不怕……”
“不怕,”温尧打断杜嬷嬷的厉声呵斥,“但我知道,太后娘娘不会蠢到现在就杀我。”
就算薛太后真不管不顾要杀他,他相信他的新靠山,还没从他嘴里挖到全部赚钱方法的秦宴也会出手的。
不论是救他,还是在他死后把姓薛的全部摁死,薛太后这一出都是损失惨重。
而他那位还没能到盛京的儿子,也可能永远都到不了盛京了。
温尧甚至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让肃王到不了盛京,他不在,这边这些姓薛的还能蹦跶个什么劲儿。
温尧觉得一会儿可以去跟秦宴说说。
按捺住心中喜悦,温尧继续跟薛太后口头交锋,“太后娘娘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如何选择。”
局面反倒变成了温尧威胁薛太后必须得求他了。
这让薛太后的脸色难看至极,起身凝视温尧,“好,好,好!”连着说了三声好,一声比一声咬牙切齿。
薛太后自然不可能就此认输,“你别忘了,除了你,你身边的人有一个哀家能动一个。”
薛太后回头看了眼杜嬷嬷,“去,把栖霞宫那个宫女给哀家带来。”
能称之为温尧自己人,与他亲近的宫女也就只有一个红月了,从他红月到了栖霞宫一直忠心耿耿,将他放在心上,连后面秦宴赐给他的两个宫女都比不上。
“连一个宫女都不放过,太后娘娘何时把自己放得这么低了,还是说凭太后娘娘如今的能耐,也只敢针对一个宫女。”
温尧眼神轻蔑,语气嘲讽,完全看不上薛太后的行为。
这话的确是激怒了薛太后,不过她很快又平静下来,“哀家要收拾什么人,轮得到你来说话。”
“宫女,不过是刚开始,薛尧,你今日就好生看着,哀家是怎么让这个宫女死的,她今日的下场来日便是你的。”
宫女无权无势,若是上面无人庇护,宫内主子要她们的命从来就是一句话的事,薛太后满手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压根就没拿宫女当回事,她要的只是温尧妥协。
“太后,红月是皇上给我的人,今日她在长青宫挨一板子,明日薛相就会多挨一板子。她挨一巴掌,明日我会让她亲自打在薛相脸上。不管是鞭子铲子什么折磨人的物件,明日我都会原封不动地奉还在薛盛远身上!”
“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尽管跟我赌。”
交易什么的,温尧不想再谈,转身就往外走。
薛太后恨恨地看着他,却没拦。
她从自己的影卫口中得知,皇帝在薛尧身边安排了人,若想动薛尧就得跟皇帝的影卫碰上,现在还不是时,她得忍。
而温尧出了长青宫,没回栖霞宫,又跑去承明殿了。
承明殿内,秦宴正在和他的心腹大臣议事。
李长英并拦他,温尧冲进去就跟秦宴告状,“皇上,太后娘娘又要杀人了!”
他语气中还带着愤怒,人也直愣愣的往秦宴跟前冲。
也因为他,原本兴高采烈展望着未来的大臣们纷纷安静了下来。
温尧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再看一圈周围的人,顿时整个人都麻了。
“我…你…这,”最后温尧崩溃似的喊了一声:“李公公,你怎么不拦着我啊。”
秦宴欣赏了会儿温尧变脸,觉得还挺好玩,眼见着人想跑,秦宴才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跟使唤小狗似的,偏偏当着这些大臣的面,温尧还不好驳他面子拒绝。
没提他突然闯入的事,也没说薛太后,秦宴则是把他介绍了个在场的大臣,“这是朕的昭仪,朕提到的那些生财之道皆是出自他之口。”
大渝穷,满朝文武都知道,户部尚书赵钱峰是秦宴的人,平日里抠抠搜搜,没少被人骂。
他没也少对自个儿夫人说自己是个不孝子,自从到了户部,家里祖宗怕都是给人来回问候了个遍,但没办法啊,再骂他也拿不出银子,国库就是摆设,空的连老鼠都不愿意钻。
骤然听到这么多生财之法,赵钱峰激动地嘴角就一直没合拢过,他才不管想出这些法子的人是什么身份是男是女还是皇上的后妃。
秦宴身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