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片羽毛(H)(1 / 3)
男人滚烫的阴茎还握在苏然手里,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硬硬长长一根包裹在白色浴袍里,微微上翘着抵到她的胸口。
她担心龚晏承又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走,有些着急地扒住他的手臂,“您可以……可以直接进来,我受得了的!”
龚晏承垂着眼没说话,下颌角上方的咬肌痕迹明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
苏然见他无动于衷,苦着一张脸哀求:“求您……”
刚一张口就被欺身上前的龚晏承捏住两颊,无法继续说下去。
男人声音喑哑,含着冷意,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呵斥:“闭嘴!”
音量不大,却威压感十足。
对峙几秒后,将身上被女孩子扒得要落不落的浴袍重新拢好,脸色阴沉地翻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
龚晏承再回来已是十来分钟后。他手里拎着一只尺寸可观的黑色箱子,外表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包装纸。
他一进房间就见苏然眼神放空地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揉成一团、早已被她弄湿一大片的浴袍,脸上泪水已经流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模样可怜极了。
不禁低叹了一口气,几步迈到她面前蹲下,将箱子放在脚边地毯上,捏捏她的脸颊。
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哭什么?”
苏然刚一张嘴就打了个哭嗝,“您没走?”
龚晏承笑了一声,“不是求我操你吗?”
手伸进女孩子腿间,揉了两下她的小逼,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操,怎么走?”
说罢便直起身将女孩子抱起,往床里面放了放,而后慢条斯理地拆开箱子外包装,打开放在床上,再转身去卫生间净手。
苏然侧身去看箱子里的东西,只感觉脑袋里嗡地一声。
……
箱子里摆放着各种规格的震动棒,跳蛋、各种夹子、塞子、一些不同粗细的管状物,还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龚晏承见她望着箱子在微微发抖,温声说:“别怕,今天只会用最简单的。”
苏然的表情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男人摸摸她的头,倾身将人压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试探着抚摸了两下湿淋淋的花穴,又偏头望向箱子里的东西,视线在每一个物件上逡巡而过。
他盯着那一箱东西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悦。片刻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拍拍女孩子的脸颊,“先喂小猫咪吃手指,好不好?”
苏然已经被那一箱子东西弄懵了,怔怔点头。能不用最好。
龚晏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压低了身体,一手握住女孩子一侧大腿根部,压住她以防乱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缓缓探入幼嫩的花蕊。
才入一个指节,四周的软肉便立马欢快地涌过来,含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嘬弄吮吸。
手指的神经末梢丰富至极,男人被穴内紧热软和的含咬亲吮激得眼神暗了又暗。
他已经可以想象稍后操进去会有多爽,忍不住手指施力戳开层层迭迭的绵软嫩肉,一点点往内深入。深入时还不忘抠挖摸索,拨弄按压,寻找她身体里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
苏然闭着眼蹙眉,神情脆弱,默默承受体内陌生异物侵犯带来的不适。
龚晏承一边轻轻抚弄她的眉心,一边用手指着意刮碾过花穴内每一寸内壁,低声诱哄:“乖,放松一点,不然一会儿会痛。”
女孩子本来只是小声哼哼,在龚晏承压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时,声音突然拔高,似痛似享受地哼叫起来,声音里含着急切的渴求,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龚晏承几乎是立刻用空出的那只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搂紧,潦草地亲了一下鼻尖,就含住她的嘴唇缠绵地吮吻,女孩子呜呜的声音含糊地淹没在紧密交缠的唇齿间。
唇舌搅动间,身下的手指仍抵住那处软肉抠挖不停,甚至在她腰腹抽搐发颤时还用那种堪称残忍的力道快速摩擦搓弄。女孩子纤细的腰肢很快便哆嗦着上下挺动,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淋到男人指尖。终于在胯部高高扬起一瞬后,跌落回男人的怀里。
龚晏承将手缓缓撤出,手指刚一离开,女孩子就哆嗦着吹出一滩水,将身前的一小片床单弄湿。
苏然仍在令人崩溃的余韵之中,小腹还在抽搐弹动,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急促,脑袋难耐地蹭来蹭去。
龚晏承看得眼睛发红,握住她的下颌,忍不住亲上去,从嘴唇吮到耳侧,又从耳侧舔舐着滑到下巴,动作间将身上半敞的浴袍脱下,模糊地安抚她:“好了好了。”
待苏然平复下来,才意识到男人已经完全和自己赤裸相见。肩宽腿长窄臀的美感在裸体状态下尤为明显。几块肌肉薄薄地贴在腹部,干净又清爽,不是她讨厌的那种靠蛋白粉催熟的大块头。腰部和腿部紧绷的肌肉线条,彰示着这具身体内究竟蕴藏着怎样蓬勃的力量和骇人的欲望。
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他腹间的肌肉,指尖轻飘飘的滑动,似有若无,勾得男人心里发痒。
龚晏承抓住女孩子的手往下移动,引导她握住身下硬挺蓬勃的性器,缓缓前后套弄。
又粗又长的一根,向上弯翘着,前端已经渗出了不少黏液,威胁感十足。
茎身整体呈偏淡的红色,后端根部的颜色稍深一些,比她在片里看过的任何一根都漂亮。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交握着套弄的双手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格外明显。
直到龚晏承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才将女孩子一把推倒在床上,垂头去看她下面。
被手指弄过之后,小缝张开了一点。
他握住阴茎抵在入口的位置,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抹在瑟缩的两片阴唇上,再微微压入,施力去磨,然后尝试着握住鸡巴戳进去半个头部。
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女孩子则已经蹙着眉要哭不哭。他不得不皱眉赶紧退出来,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插了进去。
他轻轻压蹭着磨了两下,好不容易才压下身体的燥意,沉沉呼出一口气,低声说:“这里太小了,还是要用东西扩张一下。”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身下的女孩子听。
不等苏然反应,他便从箱子里取了一个尺寸较小的震动棒,压到红肿的阴蒂上震了一会儿,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将棒身沾染得足够湿,再缓缓将头部戳进她身下的小缝。
“唔嗯不……酸……好酸……”
入口处的一圈软肉神经丰富,被撑开插入时格外敏感。刚戳了个半个头部进去,女孩子就呜叫起来。
“忍一忍。”龚晏承缓缓摩挲她的脸颊,安抚着。
握住震动棒的手却毫不怜惜地开始动作。他握住棒体尾部,再往里入了一点,让入口处的软肉将将含住棒身最粗的部分,随即便就着入口处那一圈肉搅动起来,搅动时还刻意往外侧施力,试图将入口撑大。
“唔不不……”苏然双腿被男人压住,不得动弹,只能哀哀叫着任他在腿间翻搅。很快逼口就变得麻木,那股酸楚的感觉渐渐淡化,女孩子的叫声也慢慢变小。
龚晏承后退一点,将震动棒从她体内抽出,换了一个尺寸稍大一号的,又戳了进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连续换了四五个不同型号的玩具,不断在逼口处翻来搅去,直到女孩子逼口变得软烂,人也软成一团,在床上瑟缩着哭成了泪人,才终于换来龚晏承的一点怜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