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断拉低的底线【迷奸‖唾液交换‖(1 / 2)
今晚房间似乎换了一种熏香。甜蜜,糜烂,像秋天山林里挂在树上熟透烂掉的野果。纪舒睡得口干舌燥,朦朦胧胧地起床喝水。但房间里的水壶空了,她打开昏黄的走廊壁灯,想下到楼下的厨房喝水,但走廊边却倚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是阎先生。“阎……先生?这么晚还没睡吗?”倚在门框边的阎律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居家运动裤,猿背蜂腰的精壮身材一览无余。纪舒觉得口更渴了。她头脑不太清醒,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房间有些闷,睡不着所以出来透气。”阎律转过身向纪舒靠近,上半身起伏有致的肌肉在黄色调的壁灯下投射出强烈的阴影,更显得坚实有力。纪舒立刻闻到了阎律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混合着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好好闻……“宝宝,睡不着吗?”他喊她宝宝,他是梦中的阎先生。没经过任何思考,纪舒立刻抱住了阎律的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委屈地说:“阎先生,我好难受啊。”“嗯?宝宝哪里难受?”阎律反手搂住纪舒,并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头。“我好难受………你还把我一个人留在植物园……唔……”纪舒小声嘀咕,脑袋不断在阎律的胸口蹭来蹭去,呼吸间的细微的热气喷在他肌肤上。阎律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办了纪舒。但他不急,今晚他还有很长时间。“宝宝说清楚,到底哪里难受?”“好渴,好热……就是很难受。”阎律喉间发出两声低沉的笑,俯下身问纪舒:“阎先生先帮宝宝止渴好不好?”“嗯。”纪舒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阎律性感的低笑挑了起来,她迷醉地看着阎律的脸,在阎律唇贴过来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充沛的唾液被阎律的大舌卷着渡了过来,纪舒顺从地吞下,然后小舌下的唾液腺被阎律的舌尖不断地来回刺激,让它流出更多的水以此满足贪婪的入侵者。“我也渴了……宝宝,再努努力…把舌头卷起来…”“哈啊……”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这样舌与舌的纠缠就足以让纪舒舒服到脱力,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阎律顺势将纪舒压在卧室的门板上,托着她不至于身体下滑,一条腿挤入纪舒的双腿间,屈膝下流地用膝盖磨蹭着纪舒的下体。“嗯——阎先生……”纪舒低呼,腰部竟不受控地微微摆动,主动用小逼隔着内裤摩擦阎律裹着棉质外裤的膝盖。好奇怪,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骚宝宝,你一过来我就闻到你骚水的味道了。”阎律捏着纪舒下巴逼视着,不留任何纪舒回避的空间。“水多得连阎先生的外裤都浸湿了,是不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发大水了?嗯?”“嗯……下面,好难受……”纪舒小逼磨蹭膝盖的动作幅度愈发地大,然而,越是舒服,就越是饥渴空虚,她好想被填满……好想被阎先生填满……“乖宝宝,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就湿了?”“阎先生吻我的时候……呜……你还把我一人留在植物园……”“所以宝宝流了一天的骚水,还若无其事地在别墅里走动,做标本吗?”阎律恶劣地凑近纪舒地耳边,低声道:“真是个小骚货。”“不过,我很喜欢。”“都怪你……都怪你亲了我……就走了……你不负责任……”纪舒越说越委屈。“哦?那宝宝要我怎么负责?”“我,我不知道……反正都怪你……”“呵——”阎律好心情地将纪舒打横抱起,撞开了自己卧室的门。“骚宝宝,阎先生负责。”纪舒从进入阎律的房间开始,就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阎律的气味所填满。“阎先生负责教你处理。”“现在,脱掉睡衣。”欲望上脑的纪舒没有任何扭捏地慢慢脱下了棉质的荷叶边睡裙,肥美的巨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微微挺立。“内裤也要脱哦。”阎律眼也不眨地盯着主动脱衣的纪舒,小逼果然湿润无比,在卧室吊灯强烈的光晕下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水光。古拙的红木床具,蓝白的床单,衬得纪舒奶白色的肌肤更加濡润如玉。见阎律迟迟没有动作,她只能委屈地夹腿,靠着双腿的摩擦稍稍缓解欲望。阎律喉结上下滚了滚。“真是淫荡呢,宝宝,在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面前骚成这样。”“想不想阎先生舔你的小逼?用舌头肏你的小洞?用手指把阴蒂彻底玩坏,玩烂?”“想……我好像要阎先生…阎先生…”积累在体内的药性无法疏解,纪舒急得快哭了。“真是个小骚逼。”阎律笑骂着,随即躺下来继续说着荤话刺激纪舒:“骚宝宝,想要就自己分开腿,掰开逼,先给阎先生看看,逼里是什么地方发骚。”“嗯……”纪舒被阎律的话激得头皮发麻,这种被指使,被控制的感觉让她更兴奋了。
她乖乖分开腿胯坐在阎律的脸上,扒开自己的逼,一览无余,让腿下的阎律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宝宝,我看不清呢。”“分开些,用指头探进去将逼口左右拉开。”“对,就这样。”“看不太清呢,骚宝宝,再分开些。”“你可以的。”纪舒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分开到了极限,穴口处传来了轻微的撕裂感。近在咫尺的穴道,肉眼可见微微轻颤痉挛的阴道壁,在逼口凝聚的源源不断的淫水滴落在阎律脸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简直入了迷。“宝宝的小逼,越是里面颜色越粉,好嫩,还能隐隐看见粘膜下面细小的红色血管。”“处女膜是鲜红的,中间的小孔也是圆孔形状的呢,很可爱哦宝宝。”“还有阴道壁,有很多细小的褶皱沟壑,看着好有弹性,鸡巴插进去里面应该会被撑开吧?”“唔,宝宝的骚水,顺着褶皱流下来了,流得阎先生满脸都是。”“被我视奸这么兴奋吗?骚宝宝。”极致的言语刺激加上药物带来的饥渴,让纪舒不由自主地呜咽着哭了出来,阴道壁痉挛着,淫水流得更多了。“呜呜……阎先生,好难受,帮帮我……”“帮你什么?说出来宝宝,说出来有奖励。”“呜……想,想要阎先生的……舌头,肏我的……小逼……”“乖孩子。”阎律双手掐在纪舒胯上,往下重重一摁。“啊啊——阎先生……唔!”敏感至极的逼肉紧紧压在阎律脸上,阴唇甚至磕到了阎律的牙齿,大舌先是上下粗暴地舔弄了几下逼口,然后直直肏着逼洞,来回抽插,甚至恶意地弹着舌,穴内粘膜与舌面拍打的水声传来,淫靡无比。憋闷已久的纪舒瞬间高潮,她尖叫着,仰头是过分明亮得晃眼的大吊灯,让她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意识朦胧,只觉得现实已是如梦似幻,大量粘腻的淫水涌出,彻底沾湿了阎律半张脸。“宝宝,骚水真甜,再流多点。”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死死掐着纪舒的胯骨继续用力向下摁,他的半张脸几乎都陷进了纪舒柔软的逼肉中,缺氧导致阎律呼吸愈发急促,浓郁的雌性发情的骚味却也愈发让他沉迷。他仰着脖子,鼻尖来回剐蹭小小的阴蒂,舌头也在狭小的穴道中来回弹动。强烈的肉体刺激,阎律粗重宛如雄兽的喘息侵占着她的耳膜,鼻尖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缠绕着她的大脑,纪舒感觉自己明明是坐在阎律身上,看起来像是主导,但身体却被阎律完全掌控,被逼着不断沉沦,自从高潮的那一瞬开始,汹涌的快感就没有停下来过。她像发情期中的雌兽,体内激素积累着,生殖器官完全发育成熟,只等着最强壮有力的雄性征服自己,破开自己的阴道,打开自己的生殖腔,让自己的身体成功地完全受精。这种原始兽类一般的认知让纪舒在短短的时间内又一次踏上顶峰,淫水喷射而出,被阎律大口喝下。纪舒喘息着,脱力地向后倒去,阎律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扶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平躺回床上。“骚宝宝,怎样?这下还难受吗?”阎律单手撑在纪舒肩侧,脸上全是粘腻的淫水,他邪邪地朝着纪舒笑,指侧将脸颊上还在顺着重力往下流的水刮进嘴里,再细细将指头上残留的部分舔干净。”宝宝水真多,我差点被喂饱了。”原本欲望稍微平息的纪舒看见阎律这样毫不介意地舔舐自己喷出来的水,感觉小腹深处的空虚感更甚了。“阎先生……”纪舒伸出手钩住阎律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阎律就这样由着纪舒的小舌先是生涩地勾着他的唇瓣舔弄了一圈,然后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