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自受(上)【剃毛‖热水烫逼‖(2 / 2)
转世吧,不管他如何过分,自己都能叁言两语地被他轻易哄好。
这样想象着,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下半身蔓延至天灵盖,微张的穴口开合间,又吐出一口淫水。空虚异常。
“阎先生……”
久久没等到阎律下一步动作,纪舒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小声唤着阎律,不出所料耳旁传来愉悦的轻笑。
“小骚货,刚高潮完又发骚了。”
“要不要阎先生帮忙,给小骚货的骚逼止止痒?”
淫浪的话语挑逗着纪舒的神经,虽然羞耻,但是非常刺激。
纪舒这时才放开掰着腿的手,摸索着,抚上阎律的脸颊,用掌心摩挲着阎律棱角分明的侧脸。
“嗯……想,想要阎先生……唔!”
一块温凉圆润的东西被阎律用手指直直从逼口推入狭窄的腔道中,不大,两根手指夹着连结这东西的细线来回摩擦着阴道壁,试探着位置,直到碾过纪舒的敏感点,腔道一阵舒爽的痉挛,手指才在纪舒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退了出来。
“阎先生……又是,玩具吗……”
“嗯,宝宝,是跳蛋。”
“唔……”
小玩具缓缓震动起来,频率很低,在纪舒能接受的范围内,又因为抵在敏感区域,甘美的感觉从腔道扩散开来,连绵不断。
“舒服吗宝宝。”
“嗯……阎先生……”
细微的嗡鸣声中,纪舒听到皮带金属碰撞的扣击声,随着裤链拉开,阎律熟悉的的前列腺液的味道笼罩在她周围。
“乖宝宝,帮阎先生舔舔,像车上教你的那样。”
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过纪舒的头发,阎律肉棒的柱身缓缓摩擦着纪舒细嫩的脸蛋,马眼将前列腺液涂得到处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势地入侵她的鼻腔。
“唔……”
纪舒舔舔唇,摸索着用手握住粗大的柱身,试着用小舌舔舔圆钝的龟头,没什么异味,微微咸腥,不难吃。
舌尖由下至上划过龟头冠,顺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来到龟头上的小口,用舌尖粗糙的一面挤压着马眼。
阎律的马眼非常敏感,听到了他的抽气声,随后纪舒便蓄起力道,扩宽外孔,舌尖坏心眼抵着小孔地往里钻。
“嘶——宝宝,好好含着。”
阎律果然受不住,大手微微用力将纪舒的头往下按,胯部同时向前挺,硕大的龟头顺利地闯进纪舒的小嘴,碾压过有些粗糙的舌面,直直顶入纪舒喉头,但仍还有一半留在口腔之外没进去。
“唔……”
纪舒本想不满地抗议,但阎律突然将震动的频率和幅度提高了一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懵了一瞬,阎律就此机会缓慢摆着跨,柱身摩擦着纪舒的小舌,隆起的阴茎头每次抽插都能划过上颌的软肉,痒痒麻麻,马眼抵在喉头的软肉上,像亲吻一般,有点难受,但这点程度的难受跟在小逼里不断作恶的跳蛋来说,不值一提。
敏感带从未经过这般连续不断绵延不绝的强力刺激,快感将纪舒大脑搅成一滩浆糊,更多黏答答的淫水从逼口流了出来,落在瓷砖地板上,拉出淫靡的丝。
“乖宝宝,好棒……舌头,左右动一动……”
大手插在发间,鼓励性的透着她的脑袋,纪舒听从阎律的指示,小舌的舌面顺着抽插的频率左右滑动,青筋暴起的柱身到圆润的龟头,事无巨细地舔弄含吮,敏感的口腔与小舌感受着器物的形状于蓬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阎律阴茎的皮肉之下,暴起的血管之下,心脏鼓动着血液的脉动,富有生命力的肉棒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撞开她的小嘴,直抵喉头,愈来愈深,愈来愈快,雄膻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跳动的巨物仿佛要将她的喉咙也一并破开,将她整个人贯穿。
纪舒的大脑蓦地升起被阎律彻底征服的念头,仿佛发情期被求偶的雄兽所征服的雌兽,喉咙被来回冲撞的异样感也被她内化为精神上的快乐,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纪舒难耐地收紧小逼,将腔道里的跳蛋夹得紧一些,更紧一些,以便圆滑的跳蛋能更好地抵上腔壁内的敏感点,让肉体的快感彻底将大脑占据。
“宝宝……学得很快,很棒……真是阎先生的乖宝宝……”
阎律喉头滚动,望着胯下泪光盈盈,顺从地为自己口交的纪舒,摆着肥满的屁股,小逼水光淋漓,骚浪无比,精神上的快感甚至超过肉体所带来的快乐,心底溢满,无比满足。
“阎先生,要射了……宝宝希望阎先生射在哪里……”
“呜呜……”
纪舒小嘴被大鸡巴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出声。
“这次射在宝宝小嘴里,射在喉咙里,好不好……乖宝宝……让宝宝胃袋,也填满,阎先生的精液……让宝宝的内脏,也染上阎先生的味道……”
“唔——”
阎律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制着纪舒的后脑,开始作最后的冲刺,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纪舒的口腔,粗硬的阴毛几乎将纪舒半张小脸都埋了进去,毛刺刺的,剧烈的耸动让本就成浆糊的大脑更加混沌。
“宝宝,阎先生要射了。”
“这次也要好好吃掉。”
“唔!”
龟头压着舌根,粘腻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大量白灼将纪舒口腔深处彻底填满。
纪舒只觉得口腔被浓郁的麝味和腥味充斥,阎律射得太深,她舌面的味蕾都还没尝到味道,粘稠精液便一股一股地顺着咽喉下滑,直接进入食道,吞进胃里。
阎律喘息着,肉棒堵着纪舒的小嘴,直到看见纪舒喉头翕动,将射在嘴中的精液全数咽下,才满意地抽离出来。
“乖宝宝,做得很棒。”
“阎先生很高兴。”
纪舒早就脱力瘫坐在地板上,阎律半跪下来,安抚性地揉揉纪舒的头,凑上前吮吻着,将纪舒脸上的泪渍全数舔净,眼角的泪珠也悉数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