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狗狗”二字/X口写字(1 / 6)
钢笔被塞在祝榆手中的时候,都不敢握得太实,像是得了赏赐,急匆匆道了声谢,就下台了,他太高兴和激动都没注意到自己脸上都遮掩不住的喜悦,手掌心里就躺着那只钢笔。
精美而神秘漂亮,钢笔盖上都有一寸刻上的丝线,勾勒出精致的海浪,簇出点淡蓝色璀璨的色泽,祝榆拿着把握起来。
没有想象中那么沉甸甸,反而用起来很轻巧,外观用的是轻便的材料,不是专门为了美观,也关注了实用性。
祝榆轻而小心地握着,用劲在纸上写了一行诗[云海尘清,山河影满,桂冷吹香雪],专门练过的小篆,于是他专门在暗恋日记上面,那本专门追院柏冠的书上新写下一些计划。
有意中,他感觉已经进步很多,起码院柏冠没有那么刚开始的疏离,起码也能获得院长使用多年的笔。
他把笔拿回去,专门拿了一个木质的红木盒子,里面放了泡沫丝巾喷了香水,一寸寸拂过,还有私藏起来的袖扣,小心翼翼地放起来。
爬上床,拿出手机查看,毫无意外的是,院柏冠也没更新动态。
院长是很不喜欢分享一些东西的人,他的账号没有非同寻常的条件下,只是用来专门处理事物的。
他又打开购物软件,想着钢笔需要墨水,院柏冠用的那款墨水肯定不是寻常的,他打开墨囊闻过,甚至有墨水的清香味,不似寻常的那种苦涩的墨味。
找了很久,终于在一家很名贵又专门定制的店铺下,问到了墨水的起源,立刻花了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买下。
其实祝榆也想过,要不要买点项圈和牵引绳,但他如今只是一条没有主人的小狗,这样有点,节奏过快,况且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学校,没时间戴,祝榆想得是另一个。
他想等他的项圈,是由院长亲手买的,也是亲手给他戴上的。
想着想着,就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月光一样柔顺,床上已经铺了他从酒店带回来的地毯,本来不想洗的,院柏冠踩过的。
闻着他就像狗闻到骨头,控制不了与生俱来的欲望。
有点脏,且扎腿,洗干净后好多了,他将床帘放下来,自从开始臆想院长后,他都开始安装床帘,脱干净双腿紧紧缠着地毯。
没穿内裤。
一下子就硬了,冒水的龟头抵在地毯上,脆弱又敏感的龟头磨蹭几下,红肿的滴水在地毯上,他轻而易举地弓起身子,摇晃屁股,几把硬挺起来全盘压在地毯上,大腿内侧都摩擦红了,有股说不清楚的色情。
迷乱,色意,祝榆只能低喘着,不敢漏出太大的声音。
他有意掌控,不太敢撸,撞几下腰就彻底软烂,咬着手指,不顾一切地像条交媾的母狗,顶端都撞得红润,疼得打颤,冷汗从额头溢出,背脊都趴下来,上身只穿了一件白t,拿中指和食指堵着喉管,起起伏伏地蹭动。
如同色情交纵的西方油画,不能射。
他将衣服撩起来,堵着想射的心思,手指塞住顶端,他如今要学会的只有忍耐一个思绪,挺直身子,腰板挺出,食指塞在龟头处,跪起来,喘气声小了很多,不让射精的过程其实很困难。
祝榆只是闷哼一声,喘息都化成绕指柔的闷喘,眼底密出汗,那是泪。
胸口下方的红痣都在簌簌地抖,浑身都软下来。
湿透了,后穴也湿出了水渍,摸了一把,腥臊的味道,不重。
裹着浑身的冷汗睡过去了,破天荒的,居然梦见了院柏冠,就坐在红色椅子包裹住的沙发上,高高端着神态,睥睨下来,祝榆就那样跪着,跪得好远,祝榆攀着爬上去,一次一次,太难了,就跌落下来。
最后都急得哭了出来,抽抽噎噎,他再抬头一看。
院柏冠施舍般伸出一截手指,往上抬了抬,祝榆狗爬过去,含着一截手指,院柏冠手掌落在后颈处,堆了的发丝柔顺,顺了顺后背。
就像抚摸一条狗狗,祝榆很满意。
他在梦里蹭着大腿,甚至大胆地抱上去,撒娇般地说道,“院长,你怎么对我那么好,我是不是在做梦。”
院柏冠笑而不语,就在祝榆更大胆准备爬上膝盖的瞬间,被扫了下去,砰的一下跪在地上,抽泣般地疼痛。
四处张望之下,院长不见了。
他如条被抛弃的狗狗,在原地踱步,院长,院长不见了。
醒过来的时候,祝榆惊魂未定,拿出手机才发现院先生的置顶没有任何改变,今天本来没有课,他有点丧气。
做这样的梦,实在是难过。
课表没有课,他也没有心思去学习,就全程待在宿舍里面,快到期末了,祝榆之前的计划是在期末之前先进行一轮复习,到晚上的时候,那股笼罩在心底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消散。
他总是担心,会被不接受,会被抛弃。
拿起衣服去了浴室,这回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显得他靓丽活泼,摸了摸床头,拿走木头做的盒子放在浴室的上方。
洗澡的间隙,他听到外面匆匆的动静。
好像有人在跑,疑惑地看了两眼,宿舍里的人不淡定了,一路过来男生竟奇迹般的安静下来,等人走后才沸腾起来,不敢相信,走在后面的男生伸长了脖子望着人走远了,才敢大声地说,“这也没人说,院长要来检查啊。”
那个男生搭在他的肩头,“男生宿舍那么乱,也不知道有没有活头,快通知一下,急速抢救一下吧,袜子内裤全部收起来,熬过一阵就好了。”
院柏冠走进来的时候,才发出通知,【你们辅导员有点事情,拜托我帮他查寝,各位做好准备。】
祝榆洗完澡听着动静,今天确实有点不同寻常,外面吵闹的声音都小了很多,浴室分为两个地方,一个里面洗澡的,外面有一面镜子。
祝榆没太当回事,擦干身子,就穿了一件白衬衫,脸色被烫得很红。
他不想像梦里那般,什么都得不到,于是扭开钢笔的笔盖,镜子照下,墨水滴出浓墨炫出漆黑的墨汁,一横一竖地在胸口交叠处。
写下“狗狗”两字。
外面声音大了起来,交叠着院长的名讳,祝榆正好奇着,院长在晚上了,怎么会来他们宿舍,查寝一般都要看人数,他们宿舍还有一个人在厕所。
院柏冠在外面,声音如漆黑如墨的深夜那般冷彻,“三个人,你们宿舍还算整洁的,还有个人呢?我得确认一下。”
听到外面的人唤他,祝榆快步穿上白衬衫,墨水干得很快,附着在胸口处,他将院长给的墨笔放回去,应声回答,惊得祝榆清醒了一瞬。
院柏冠扫视四周,眼神能看到没人的床铺上,遮遮掩掩地被子下藏着的,露了片刻的毯子的一角,院柏冠没太大的反应,走过去敲了敲门。
祝榆的字还写到最后一个字,钢笔的笔锋狠狠擦过红透肿起的乳头,墨水渗进去,最后一点停留在胸口下方的红痣下面。
稍微的疼痛,逼得祝榆倒吸一口凉气,乳头被墨水贯穿。
也不敢让院柏冠等久了,他开了门,站在门口,白衬衫被拢紧。
刚洗过澡的水雾被带出来,人也是拔尖的竹笋,站在那里,低垂着头,看得到后颈处,搓红的印记,祝榆轻轻唤他,“院长。”
嗯了一声,祝榆局促着站着,胸口的墨水藏在内心深处,如同他说不出口的臆想心思,交纵着,白衬衫也就薄薄一层。
院柏冠转身说,“人齐了,我去检查下一间,你们早点睡。”
祝榆松了一口气,抬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