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女尊】痴儿庶女你x一步步变态高岭之花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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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夹心饼干,强制,漂亮妹妹被欺负哭,掺玻璃渣】
痴儿庶女你x一步步变态高岭之花男主x疯批男扮女装“妹妹”
你是丞相府的一个庶女,父君早逝,又天生反应比别人慢一拍,所以到了十七了也尚未有愿意嫁你的郎君。
你父君逝去的那一日,面色苍白,握着你的手,擦去你眼角的泪,让你乖一些,好讨母君喜欢。
其实你不懂怎么才算讨母君喜欢,可父君弥留之际的话,你都用心记着。
曾经你也尝试努力发奋学习,又或者是在武术上有些造诣,可你总做不好,母君也只是摇头叹息。
她不高兴。
后来你才知道让你自己变成这丞相府中的透明人是最好的讨好方式。
二妹是最讨母君喜欢的孩子,她是府中正君所出,又天生神力,不仅生的漂亮,还聪明。
同样的年岁,二妹已经是武状元了。
女帝高兴,甚至还给她和长皇子赐婚了。
初次见到长皇子时,你躲在人群之中看到他。
他的神态清冷,着华服,簪星曳月。
像极了天上高高挂起的月亮,难以触及。
有人用力推搡了你,你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地上,你茫然的环顾四周,周遭全是嘲笑你的声音,连你的母亲漠视了你。
妹妹无奈叹息扶起你。
你的脸上挂起了腼腆的笑容,妹妹元娘摸了摸你的面颊,把你拉到长皇子面前。
“殿下,这是臣女的姐姐,大我一岁。”元娘介绍道。
“臣女名为稚娘。”你学着妹妹的模样做着介绍。
长皇子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元娘的表情有些僵硬,你低了头,默默退了出去。
其实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高高在上的月亮是不会注意地上的尘埃的。
周遭又响起了熟悉的嘲弄声:“傻子也不算傻嘛,还知道去攀附权贵。”
你不懂权贵是什么意思,但是约莫知道是在骂你。
你回到了自己破旧的小院子里,周遭冷风飒飒,快要下雪了,你瑟缩了一下。
等到坐到院子的藤椅上,冰凉的触感让你找回了几分真实感。
其实,你已经厌倦了。
不想讨娘亲开心了。
你想出去看看。
似是心有所动,你又重新走了出去。
踩着鹅卵石,你来到了花园之中,其实你只是个没出息的,想出去看看也只敢走到宴请宾客的花园角落罢了。
你蹲在假山旁,翻着湖边的鹅卵石,想找几个小螃蟹和元娘一起烤螃蟹吃。
冬日里,其实已经找不到什么小动物了,翻了好一会儿,你的指尖染上了泥泞,也没找到。
可等你起身时,忽而有一只手从身后抱住了你,你吓得失声想叫出声,却被对方捂住了嘴。
一阵冷香涌入了你的鼻腔,你变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你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不对,好像有些太热了。
原本那股冷香变成了急促的、灼人的暖香,你紧紧抓住对方雪白的衣袖,扯开了他的衣领,指尖的泥泞将他寸寸染黑。
太热了。
你感觉有人贴着你,黏腻的吻落在你的颈项,小巧玲珑的雪团被他轻易揉捏。
你变得好奇怪,想要推搡,却被他用一条丝缎紧缚了双手。
你想睁眼看他,双眼便被他覆上了一条朦胧的红绸。
渐渐的,你失去了意识,等你再次睁眼,是元娘的喊声。
周遭进来了不少人,为首的人好多你不认识,可你认识你的母君。
她上前给你扬了一巴掌。
“孽女!”彼时你才发现,长皇子竟然在你的榻边。
你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自己的手臂和身上皆是红痕,你看向元娘,元娘取了一件外衫盖在你身上,看着你。
“稚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摇了摇头。
元娘想给你求情,她说你并不懂什么男女情事。
可母君还是狠狠地打了你几十杖。
自始至终,长皇子连钦只冷眼旁观。
你跪伏在丹墀之下,看着上面的大皇女和二皇子说长皇子失了名节,早些赐婚才是。
冰冷的少年没了彼时在床笫之间的热情,只扫了你一眼,又看了一眼元娘,唇角微勾,说道:“儿不嫁,除非她为妾。”
少年人一步步从丹墀上走下,纤长如玉的指节轻点你的额头,一字一句说道:“你为妾。”
你抬眸和他对视,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厌恶,你不懂什么是为妾,你只知道,元娘的婚配约莫是被你毁了。
你出嫁那一日,元娘闯了进来,眼眶通红,你原以为元娘要打你一巴掌出气,可她却忽然亲了亲你的眼角。
“稚娘,我会救你出来的。”元娘认真地说道,“稚娘最听元娘的话了,是不是。”
她亲了亲你的唇,似是生气般,吃掉了你的口脂。
你有些茫然,可似乎从小到大,元娘经常亲你,你习惯了才是。
元娘已经比你长得高了,她今日梳了个简单利落的马尾发髻,甚至还系了红绸,穿了身喜庆衣衫,她带着你来到镜前。
“稚娘与我最般配,谁都抢不走的。”她一字一句说道,语气冰凉阴冷,可她的手很暖,你微微歪头贴了贴她抚弄你面颊的手,天真地笑了笑。
你来到了皇子府,似是为了羞辱你一般,没有任何人来接你,在侧门等了许久,只有连钦身边的侍君小白出来接你。
送你出嫁的女君早早地将你甩开跑了。
你有些忐忑跟在小白身后。
他带你来到了一处湖心亭,亭中有一处小院。
“殿下说,既为妾,日后便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您便呆在亭上小阁之中罢。”
那一天,你没见到连钦,你大概也懂,把天上的月亮弄脏,月亮会讨厌你也很正常。
自此之后,你便被锁在了楼阁之中。
没人陪伴着你,你只能无聊地编着蚂蚱。
可入夜你总是睡得很沉,物理意义上的沉,你感觉有人在你睡着的时候压着你。
【“明明该万般讨厌你的。”】
【“你是不是又给本宫下了药?”】
【“你今日怎能多看那送饭的一眼?本宫当真是太心软了,便应当连你的腿脚一起锁住。”】
你感觉自己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吻住了你的眼角。
【“真是太无用了,怎的就哭了呢?本宫已经很轻了。”】
有一段时日,这样的迷梦总是纠缠着你。
在你被与世隔绝的时候,也隐约看到了外面的硝烟,这硝烟弥漫到了长皇子府。
你重新看到连钦的时候,他倒在了雪地之中。
这一次,天上的月亮似乎彻底坠落了。
他的双目已盲。
你不知发生了什么,可你知道他是你嫁的人,你耷拉着绣鞋,把他拖回了那个隐蔽的湖心亭。
你一股脑地把药都上到了他的身上,心中升起了慌乱,你好担心这个少年和你父君一样死去。
可你也没有其它办法,只能抱着他喃喃自语:“别死啊,你要好好活着。”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