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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瞪地睁开眼,看到白栩并不算友好的表情也没有发脾气,反而伸了个懒腰,有些新奇地看着平时都不和他们相处的孤僻舍友。
“你是说我主人?……是我想的那吗?”
“对……我记得你和她打过电话。”
白栩正襟危坐,神色有些急迫紧张,然后突然意识到了某个点,急忙开口补充:
“我不是刻意偷听的,就是回来时候听到了。”
国字脸男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摸着下巴的胡茬看向了舍友,好好先生的性格倒是意外的反差。
“对,我假期都是去找我的漂亮姐姐主。”
国字脸男生健硕的胸肌随着手臂撑开被子,胸肌轮廓上一整圈的齿痕和吮痕顿时都露了出来,往下腹肌也是被密密麻麻种满了痕迹。
“去她家?”
“对啊,或者她来我家。”
一股带着麝香的温热气息,随着舍友的翻身从被子里飘出来,白栩顺着视线看了眼被子里面,心脏因为一个‘家’字而激烈跳动着。
“那你那个?”
“屌锁?”
舍友两条粗腿间毛发丛生,那本来该有一根粗大肉柱的地方,如今由透明的塑料壳封锁住了黝黑的柱体,只要付出这种代价就可以获得家吗?
“嗯,她给我戴的,我周末去找她的时候,她给我解开,然后做。”
名为晨哥的国字脸男生无所谓的掀开被子,摸出手机点了两下。
白栩咽了口口水,又看了一眼那锁住的黑龙的密集丛林,只要乖乖的顺从对方,就可以有家吗?
“不疼吗?”
“她给我买的是比我软的时候大一圈的,我能稍微硬起来一点,不怎么疼。”
晨哥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和白栩面对面地坐着,结实的体育生肉体黝黑饱满,肌肉非常明显。
“她会关心你吗?”
“肯定啊?她可宝贝我了。”
晨哥心里有些奇怪却没多想,他双腿间透明屌锁锁住的黑屌下面,两颗鼓鼓的球体微微收缩起来,显然有些兴奋。
“要摸摸吗?”
白栩虽然还记着自己的目的,但还是一手摸着对方的大腿往前倾,一手包住了舍友的两颗肉睾,捏着往下盘了盘有弹性的肉球。
“操……”
晨哥顿时耸了耸肩膀,整个人红着脸抖了一下,然后把白栩拉到床上,扯了床外头的帘子拉起来,捏着屌锁动了动。
“好爽……你多捏捏。”
白栩脸色一红,上下摩挲着舍友那条结实饱满的大腿,越发用力的盘起两颗睾丸。
看着舍友揉着屌锁的前段,那个地方开着的口子刚好能看到亮晶晶的马眼。
“这……真的会爽吗?”“肯定,我草啊……”
晨哥挺着腰,在白栩面前捏着透明的屌锁上下微微抖动起来,腹肌一吸一挺,比他肤色还要黑的几把就在里头膨胀起来,很快就在屌锁前头滴出了水。
“你试试一周就周末两天射几次,平常还得戴着锁。”
晨哥揉了揉自己满是牙印和吮吸痕迹的胸肌,一边深吸着气揉着乳尖碾压,一边越发快的微微抖动透明屌锁。
操逼操得发黑的体育生鸡巴十分屈辱的蜷缩着,翻卷着和逼口一样湿漉漉,滴着水的马眼,凭借着细微的快感,让被迫禁欲的晨哥骚的全身肌肉都在充血。
“那你主人平常会经常找你吗?”
眼见晨哥开始挺着胸背微微喘息,手臂上的肌肉露出一条一条的细长青筋,白栩连忙继续问道。
而骚得正是精虫上脑的晨哥脸色一僵,好好先生的模样维持不住,露出底下的羞耻了。
“她每天晚上都要和我打视频,要我玩锁屌给他看,还要我舔自己流出来的骚水。”
“白天呢?”
“就正常聊天啊,偶尔会突然要我去厕所脱了内裤拍照之类的。”
晨哥眉毛微皱呻吟了两声,换了边继续揉捏肿大的乳头。
刚刚被玩弄的一边,已经肿的和黄豆差不多大小了,周围一圈乳晕被捏得发红,看起来十分淫荡。
白栩看了眼手腕上流淌的屌水,十分的黏腻,还和透明屌锁里的黑色体育生大屌连着,连接的位置还正好是翻卷出肉粉色的马眼内壁。
“哦操……”
晨哥突然加快了手上抖动屌锁的动作,然后抓着白栩的手腕越发用力的揉捏他的睾丸。
“……操,狗蛋要被捏碎了啊……”
“操,妈的……”
噗哒一声,浓白到发黄的奶柱就喷到了锁的内壁上,带着极为浓郁的咸腥味从前面的开口处滴落在白栩的手臂上。
白栩一惊,本能地想要抽手,却被面色僵硬潮红的晨哥硬捏着,注视着他的脸一声又一声地闷哼着。
体育生的射精是非常猛地,更别提禁欲的类型。白栩足足看了一分钟多的射精,十几股精液由浓到黏,射到马眼大开着,根本无法闭合。
潮红脸的晨哥一瞬间的瘫软下来,跪坐着往后,靠着墙抓过一旁的卷纸丢给白栩。也不管自己大腿上面溅了不少精液,此刻液化后滴滴答答往下流。
“操……你自己擦一下。”
白栩看着那垂涎着奶白精液,与装着黑色肉屌混作一团,看起来骚的不行的透明屌锁,擦了擦手腕上已经干了,将皮肤粘的发紧的精液。
后知后觉的晨哥从跪坐的姿势放松下来,靠在墙边躺着。
腿直接横在了白栩大腿附近,然后用小腿肚蹭了蹭那根同样硬的体育生鸡吧。
“你是要找主吗?”
“我草,你小子不小啊。”
晨哥羡慕地又用脚踩了踩,却被同样清醒过来的白栩按住。
“所以你过年什么的时候,也会去找你的主吗?”
“都会啊,不过我们的关系比一般的主更亲近一点,我们还有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基本都在一起。”
“她这辈子离不开我了,我们爸妈都见过了。”
晨哥自信的笑容让白栩沉思,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大脑抓到机会让轻生的念头快速的减退下去。
又或者说,白栩其实也根本没想死,只是需要一个活着的理由而已。
“看来你是想找主啊了?那你小心点,很多人就是当约炮来玩玩,长期的很少。”
“而且很多人玩的很变态的,很重口的,你自己注意别碰到了”
白栩目光闪了闪,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需要我,那无论是做到什么程度都可以吧。
只要给我一个家。不用再一个人蹲在出租屋的角落里,裹着被子,数着一个又一个天亮。
不用再逃避记忆里永远敲不开的大门,不用再逃避那个昏暗路灯下的深夜,不用再逃避那一双双路过,却只有打量与怜悯的眼神。
“你是在哪里找的主,能介绍渠道给我吗。”
白栩双手抓着晨哥的大腿往前倾,而晨哥也懒懒地没有躲,两人极为贴近的凑着,对视着。
就当晨哥要答应的时候,床帘突然被拉开了一道,一个脑袋伸了进来。
“阿晨你在不在……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打扰了!!!”
白栩抓着伸出手臂似乎想要拉住那人的晨哥,目光执着地举到了胸前。
“我发你……你先把手放开,我等下和你一起选选……”
晨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