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属下忠心耿耿别无他求(3 / 6)
,珍之又珍的放在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内。
两人并肩继续前行,周围洒下的阳光既不刺眼也不炙热,温柔的温暖包裹着他们。
月魂感觉,那玉在胸口处,仿佛另外一个心脏般,微弱的跳动着。
两人走了有一会儿,月魂才发现街道两边的行人逐渐变少,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两边的房屋也偏向于破败,越走到最后,竟直接再看不到人了。
月魂的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按在了别在腰间的软剑上,下意识的将时应昭护在了自己的方寸之间。
果不其然,当两人走到一处年久失修的房屋旁边时,唰的一声,从房屋后面的老树上,猛然跳出两个身着边疆部落服饰的彪头大汉,举着一把明晃晃的獠牙大刀,气势汹汹迎面向时应昭攻来。
时应昭丝毫未慌乱,手中的白面折扇轻轻摇晃,面色从容,端的是翩翩公子的姿态。
哐当——
月魂手中的软剑和大刀来了个正面撞击,软剑一卷,一拉,那大刀瞬间卸了力,向一旁的方向砍去。
两名大汉见自己的攻击被轻易挡下,面露凶相,再次挥舞着大刀向月魂扑来。月魂脚步轻盈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们的锋芒,随后软剑如同蛟龙出海,疾速刺出,准确无误地点在了一名大汉的手腕上,迫使他松开手中的兵器。
另一名大汉见状,怒吼一声,双手紧握刀柄,力劈而下,试图以力取胜。月魂不慌不忙,身形一晃,轻轻躲过这致命一击,同时软剑顺势横扫,击中了大汉的膝盖,使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短短几个呼吸间,两名彪形大汉均已败在月魂的剑下。
月魂手腕轻颤,软剑迅捷无声地退回鞘中,目光冷澈如冰,仿佛刚才的搏斗不过是一场无关痛痒的虚幻。
时应昭合上折扇,向月魂微微一笑,道:“剑法又精进了啊。”
月魂一改杀敌时的决然冷冽,对时应昭恭敬的回应道:“属下只是尽职而已。”
一段好好的约会,因为突然的袭击再次被中断。
不到一会儿,无影阁的人就来了。
回去的路上,时应昭有些不甘,和月魂坐在马车里,按着月魂亲了好一会儿。
月魂刚才杀敌的英姿,真的让他有被蛊到。
但是一想到回去之后,又有事情要处理,时应昭感到一阵挫败,恋恋不舍的,将揉弄月魂胸部的手从他的衣服里退了出来,又轻轻咬了一口月魂的唇,本就鲜艳欲滴的唇,这下更红了。
那两人,没打几下就招了,说自己是三皇子耶鲁塔的人。
“皇上那边怎么说?”血腥味浓烈的地下牢狱里,时应昭微微皱眉,向一旁的垂柳问道。
“没有回复。”
时应昭沉默半响,“也不知道还要当这鱼饵当多久。”
时应昭最近的爱好多了一个。那就是观察月魂。观察月魂已经成了他的一种隐秘乐趣。
月魂很安静。
而这,就是时应昭观察了好几天得出来的结论。
至少时应昭确信,自己是没有见过比月魂更安静的人。
他的所有动作都很安静,练剑、吃饭、睡觉、包括床上,也是安安静静的,但是时应昭说喜欢听月魂的呻吟,于是月魂便撇开了羞耻,小小的吟叫出来,那叫声也是静静的,有着春水般的柔,还有秋意般的怯。
在人群中,月魂更是拼命缩减自己存在感,低垂着头,本就消瘦的身体似乎要缩进骨头里。
或许这一切,只是出自于他保护自己的本能。
时应昭想起了昨夜,他俯下身,如老色鬼般舔弄月魂两腿之间的隐秘花穴,水渍声滋滋作响,月魂羞耻的脚指头弯曲,身侧两手握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无助的摇头,满脸潮红,泪水在眼眶里崩溃的打转,一遍又一遍的小羊羔般喊:“阁主——阁主——”
然而即使再崩溃,也没有一句拒绝的话,只是无助的喊阁主,阁主,就好像阁主会救他似的,然而阁主却是那个把他的两条玉白长腿拉到最大,在他娇嫩脆弱的花心狂风骤雨般狠狠撞击,欺负他的人。
伊伊郡主来的时刻比预料的时间更早一些。
时应昭原本想要带着月魂躲开的,却被抓了个正着。
是以,凉亭外,伊伊郡主缠着时应昭陪她去听曲。
“让时雨蕊陪你,她最近很闲。”时应昭说着,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手和袖袍慢慢的从伊伊郡主的怀里抽出来。
“不嘛,不嘛。”伊伊郡主丝毫没察觉到时应昭身体僵硬,而是又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耍赖般左右摇晃。
伊伊郡主生的貌美,皮肤白皙,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无害的小鹿一样。
时应昭余光望向恪守尽职的站在他身后的月魂,轻柔的微风撩开散在月魂额前的碎发,目不斜视,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风分明是六月夏季的暖风,吹在他脸上,却有苦涩的味道。
时应昭笑着推开了伊伊郡主,用折扇在两人中间隔开一段距离,“都老大一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男女之间的规矩,都快被你忘记了。”
“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伊伊郡主故作埋怨,双手叉腰,“小时候,你可是天天牵着我的手,陪我摘桃放风筝的。”
“你都说了,那是小时候啦。”时应昭脸色不动,还是笑着,伊伊郡主上前去抓,时应昭轻巧的闪身到月魂的身后,将月魂当做了人肉挡箭牌般,躲在了他的身后。
伊伊郡主不依不饶,时应昭便弯着腰在月魂身后,一只手扶着他的腰部,伊伊郡主要朝着哪个方向来,时应昭便把人转到哪个方位。
伊伊郡主望着月魂那张面不改色的素脸,气得脸如火烧的云朵,可良好的教养,让她半天说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只是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头,对着月魂面前的空气指了半天,“你——你——给我让开!”
时应昭却仿佛得到什么特赦令一样,抓着月魂的肩头,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一句,“跑!”便揽着月魂的细腰,施展轻功,从湖面上飞快的逃走了。
伊伊郡主一边跺脚一边大吼,“你干什么去!回来,回来!”
“不是你让我让开吗?”时应昭已经带着月魂跳到了一处房檐上,“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说完,留下气急败坏的伊伊郡主,和月魂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郊外。
“阁主,真的没事吗?”两人走了好远,月魂眉宇之间仍有一股忧愁,忐忑的望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时应昭不是很懂月魂眼里的忧愁是什么原因,自顾自地向着古道走着。
察觉到身后人的沉默,时应昭转过身,探究般的目光落在了月魂的身上,“怎么了?”
月魂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才终于开口:“阁主,”他的声音透出一丝迟疑,“今日是您的生辰。”
时应昭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稍显意外。
近来他忙碌于诸多事务,以至于连自己的生日都忽略了。不过,经月魂这一提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占据的身体原主人的生日恰好与他的相同。
“那又如何?”对于生日,时应昭并未觉得有什么特殊,或是值得特别庆祝的地方。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平凡日子里的一天罢了。
“伊伊郡主和你的妹妹已在花月楼备下了为您庆祝生辰的宴席。”月魂呐呐开口,“伊伊郡主讨论的时候,不曾避人,属下恰好听到了一些。”
“噢——”时应昭眉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