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来硬的(痛车)(1 / 3)
早知道他看上的只是这副身子罢了,怎么心口还是会酸酸的呢。
白梅儒从没听说过这些,闻言只觉震惊,也不装模作样看书了,呆呆问道:“这怎么办,治得好么。”
苏桃摇头:“这不是病,只是无法与人欢好。”
双儿自古以来就是好生养的,哪家得了去不得困在床上生那么七八个下来,等到生完了,也就人老珠黄了。
像苏桃这样明明有丈夫,却还几年不曾行房的,几乎听都没听过。
“我不信,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苏桃赶忙拦住他:“都这么晚了,你找谁去,扰了人家仔细叫人骂你。”
“出嫁前就听老人说起过,只当是编得没影的事儿,等到应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真的,”苏桃淡淡一笑:“我这都多少年了,早没法子了,待着吧,嗯?别白费力了。”
白梅儒想干的事儿还没有干不成的,闻言就把苏桃摁倒在被窝里裹上了。
“你才老实待着,在我回来之前哪都不许去!”说完就急匆匆出了门。
苏桃无奈,他这是吃不着了不肯善罢甘休呢。
过去好大一会儿,苏桃都快要在香软被窝里睡着了,白梅儒才拉了个白胡子老头回来。
说他做事没谱他又生气,现下苏桃还光着屁股呢,他就直接把人往屋里领,实在不像个有脑子的。
说话做事也是风风火火:“快叫曹爷爷给你看看,我小时候就是他给看的,厉害得很,包你药到病除,喝着还不苦。”
他小时候的病跟苏桃能一样吗?就敢拍胸脯给人打包票。
大夫同样无奈:“老头子早跟你说了,小梅,你媳妇这不是病,只要下得了狠心,入了巷之后滋养它个把月就好了。”
白梅儒不依不饶地:“那你也该给他看看有没有别的症候呢,他身上瘦得很,不知是有什么不足。”
“还请夫人让老朽搭个脉再说不迟。”
苏桃不好起身,就躺着把腕子递出去,老头子捻须半晌,问道:“夫人癸水是否顺畅易行?”
还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说起这种事,小桃的脸色又变成了小粉桃。
“自打生了孩子之后,就有些艰难的,有时甚至数月一行。这么算起来,大概也有四年了。”
做大夫的,即使听到病人说出再离谱的话,面上也绝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诧。所以曹老大夫淡定地号完脉,淡定地开了方,就叫着白梅儒出去说话了。
老头子开始吹胡子瞪眼:“你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纳个生养过的做续弦,真是不怕你娘被你气死!”
白梅儒向来是无所畏惧:“生养过的怎么了,我还生养了白铭瑞呢,如此正好与他相配。”
“你那叫个狗屁的生养!让你娘知道,不即刻把他撵了出去才怪!”
“她敢?我自家娶媳妇,她管不着我。”
……
回屋之后,苏桃拥着薄被起身问他:“大夫怎么说。”
白梅儒坐在床边,像是有点羞于看他:“说是月子病,让你预备着怀孕等月子里再给你调养呢。”
苏桃将信将疑:“真的假的,你不是诓我呢吧?”
“我哪懂你们夫道人家这些事儿,你不信就算了。”
苏桃又接着问:“那……那个呢?”
这次哼哼唧唧时间更长了:“嗯,嗯……就他说的那么,硬来……吧……”
闻言苏桃又皱起了眉:“可是真的很痛,真的,刚刚,你那样的,就痛到我受不了。”
白梅儒垂头丧气的:“那怎么办……”
苏桃好半天都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一闭眼:“你去洗干净!”
白梅儒领旨就去了,又是磨磨蹭蹭半天才出来。
苏桃已经挪去了里头,床上留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
“媳妇儿你往外挪一下。”
苏桃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太靠里了,不好施展的。”
闻言就只挪动了一点,白梅儒只好上床亲自把他抱出来。
跪坐在媳妇抬高的腿间,白梅儒用了最传统的姿势,因为想到可怜的桃子会痛不欲生,连带着他也不能很好地勃起来。
苏桃把两条细细的腿抱在胸前,等他自己撸了百十来下才达到了能进去的硬度。气氛真的太沉默尴尬,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白梅儒从一个白瓷罐子里舀了什么东西出来,两手搓开之后又整个涂在他那孽根上,那大东西随即变得油亮腻滑。
苏桃问:“这是什么?”开口之后才发现嗓音有些沙哑。
“白铭瑞的擦脸油。”
……早知道就不问,真是没脸皮了。
涂完自己,又在苏桃紧窄的小逼口抹了许多,白梅儒就准备提枪上阵了。
“要进去了桃。”
说罢,一个圆滑温热的肉物就沉甸甸地抵了上来,苏桃急急喘了一声,本能地想撤身后退。但他后头是床板,根本毫无后退的余地,只能任凭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愣愣地往里挤。
虽然润滑得足够,但是两套性器的尺寸根本就不匹配,只是在入口,艳红的阴肉就疯狂推拒着这外来的凶器。
像是被用刀切割着下体,苏桃直接疼出了眼泪,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忍一忍小桃,进去了就好了,进去就不痛了,我们还有几十年呢,忍过去了我们往后都会很幸福的。”
是这样吗?此刻他的龟头都没能完全进去,苏桃就已经这么痛,白梅儒已经不知道能不能忍心坚持到底了。
苏桃痛到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屁话,只希望自己能直接晕死过去,就不用再清醒地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我要再……进去一点,小桃,你大喊大叫都可以,千万别憋着。”说着就骤然发力,挺动着腰肢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去。
这下不光是苏桃在痛了,就连白梅儒也被他绞得快要痛软掉了。
早已干涸的内里无法带给苏桃一丝欢愉,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剧痛,他崩溃尖叫,也无法抵消这样的痛苦。
苏桃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哭求白梅儒:“求求你了,我不要了,小桃不要了,呜呜……求爷,把小桃下面割掉吧,把它割掉,什么都答应你。”
原本抱着的大腿也撑不住了,他身体扭曲着,在白梅儒身下奄奄一息。
然而白梅儒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先是利落地接掌了他的腿,稳稳折在身体两侧按好了,又继续坚定地向他身体的最深处挺入。
半梦半醒之间,苏桃依然被人拽着两条胳膊,那个大东西好像撑满了他的整个下半身,正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真是不知道累啊,苏桃心想,原来男人跟男人之间差距还这么大呢。
“相公,你是……”
话没说完,原本规律进出的肉屌瞬间就跟打了春药一样,在苏桃肚子里支棱着抖动了起来。
“我操,妈的你乱,我操……呼好爽……”白梅儒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
等他的粗喘稍微平息了一些,才心情不爽地抽了桃子屁股一巴掌:“你他妈乱叫什么呢你。”
“相公啊,之前是你自己说的……”苏桃小声嘀咕。
“妈的,”继续黑脸:“刚才要说什么?”
“想问你有没有射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