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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以后能有一官半职,大家伙只要踏踏实实做生意,也用不到他。”
“你们这礼,送得亏。”
但是有些商户们抱着的事其他心思,他们有女娘也有哥儿,不能给顾凛做正妻,当个侍妾也行,姻亲可比什么都靠谱。
床上人的枕边风用处可大了。
商户们还是不肯死心,知道林真养大了顾凛,两人感情非同寻常,倒了起了从他这里找门道的心思。
突然,就在商户们对着林真左一句又一句点,筹码已经加到有几万两白银的时候,顾凛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在林真身后:“林叔的话,就是我的话,诸位若是还不离去,莫怪顾某不给诸位薄面。”
“……”商户们看到他还很高兴,正打算大力地对着顾凛用招数,哪想到就迎来这一句话,比跟他相比,林真刚才对他们已经是和风细雨了。
说完,顾凛就伸手拉着林真往右边的厢房里去。
他手心烫得吓人,贴着林真的手掌简直像炉火一般。
林真连忙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上次顾凛喝醉时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胆子比平时大!
这可是家里,不是府城那个只有他们两人住的房子。
才一句话的功夫,身高腿长的顾凛已经拉着他到自己的屋子前面了,推开门,拉着他进去。
“砰——”
门被他随手关上,林真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凛面对面抱着他,头埋在他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林真被他的呼吸刺激得打了个寒颤,他推了推顾凛:“外边还有那么多客人,你要是醉了就先睡,我和阿爹把客人送走。”
“今天喝得比鹿鸣宴那日还多,阿父他很高兴。”
“——”林真猛地转过头去盯着他,“你叫什么阿父,那是我阿父。”
“以后也是我的阿父。”
“真真,”顾凛埋在他脖颈上的头抬起来,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你吃吃我的嘴,我就睡觉,好不好。”
林真现在就是有点后悔自己那天亲了他那一下,不然这小崽子还不知道这些事儿呢。
他望着顾凛薄薄的唇,舔了舔唇,手伸向他的眼睛,想把他的眼睛捂住。
哪想到他手刚刚伸过去,顾凛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想看着真真。”
呜呜——
林真觉得自己是辆小火车,蒸汽呜呜地冒。
他想拒绝,但是一接触到顾凛的眼睛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这孩子生得一副好相貌,平日里冷冷的看着极其不好接近,恐怕也只有自己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薄情的人动情起来更动人,叫人难以抗拒。
林真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微微阖着眼睛,慢慢凑近他的脸。
两人的鼻子交错贴合,呼吸交缠,柔软的双唇贴合到一块儿。
顾凛忍不住抱着他,狠狠地将他往自己的身体上压,林真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很石更,很烫,尺寸……
他脑海里突然闪现自己之前去给他送皂粉,在离河边不远处的地方看到的一幕。
他是背对着的,可是自己还是从他分开的两tui之间看到了垂着的那物,说是驴玩意儿都有些屈才了。
林真脸烫得很,连忙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呼吸有些凌乱。
如意地被吃了嘴的顾凛伸着舌尖tian了tian还残留着温热触感的chun,望着林真:“真真好甜。”
明明说着这样的话,他的目光却还是很纯粹,只是眼睛里像包裹着一团几乎能把林真烧成灰烬的烈焰。
那是少年人的爱,少年人的不知事。
林真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双手捧着顾凛的脸,踮着脚尖重新吻上顾凛的唇,伸出shetou在他唇上扫过,在顾凛下意识zhang开些许嘴的时候滑了进去。
唇齿相依的感觉是那样的奇妙,原本身体贴着的亲密在这样的感觉面前被瞬间击溃,仿佛能够从里面汲取到对方的灵魂和生命力。
脸被林真捧着,突然之间就被吃了嘴的顾凛怔了怔,他不知道原来吃嘴还可以这样。
他紧紧抱着林真,被林真伸进来触碰到的shetou试探地用了些许力,很快便反客为主。
林真一开始还能很理智地用鼻子吸气换气,但是习过武的顾凛气息实在是太绵长,而且他是那样的凶狠,不断不断地榨取他的呼吸,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用力地压在墙壁上。
林真受不了了,头往后仰,顾凛却追了上来,宽大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躲开的可能。
“唔……”林真手拍着他的肩膀,眉头皱了起来,推拒着他。
终于,顾凛松开了他,林真两只手抓着他的肩膀,胸口剧烈起伏,几乎麻木的shetou软软地露出shejian,本就略显丰润的嘴唇又红又zhong,水光淋漓。
顾凛吞咽着,目光钉在他身上,缠了他半宿的shetou难耐地在口腔里滑动了一下。
顾凛手温柔地托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沾了两人混合在一块儿的唾液的唇上重重地揉了一下:“真真好漂亮,现在最漂亮。”
“滚犊子。”林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他弄得这么狼狈,有点儿老司机被新手欺负了的羞恼。
他把顾凛的手抓下来,道:“现在不醉了吧,我出去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