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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顾凛的目光紧紧地落在林真的肚子上,“我现在就去叫太医来。”
林真一把拉住他:“你去叫太医做什么?”
“以免误诊。”
林真挑了挑眉:“怎么,不喜欢孩子啊?”
“不,不是,”顾凛的声音突然很轻很软,他坐在床沿,对林真道,“真真,我想抱抱你。”
“嗯。”林真答应了他。
顾凛伏下身,抱住他的腰,俊气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然后抬起头,一下下地亲在他的脸上:“我心悦你。”
“嗯,我知道。”
“我最心悦的是你,真真。”
[小包子番外——下]
刚诊出怀孕的时候,林真还不觉得有什么,除了困乏一些,容易睡着一些,没什么异常。
但自从太医诊出他怀孕后半个月,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急于彰显自己的存在,反应大得林真受不了。
不能闻荤腥的,不能闻味重的,不能闻甜腻的,但凡是能想到的味道,闻到就想吐,一吐连酸水都能吐出来。
为了这,顾凛叫人把府里但凡有味儿的东西全换了,包括木料能散发香味的桌子椅子床榻,好在房子用的木料没味儿,不然大概要换栋房子。
但林真还是吐,站着想吐,坐着想吐,吐到浑身没力气,躺床上都晕乎。
好不容易含下一口蜂蜜水,林真望着坐在床边的顾凛,忍着难受道:“今天要比昨天好,好歹能喝几口水了。”
顾凛眉头紧皱,望着他的肚子。
月份小,肚子还没显怀,跟从前没什么分别,一想到以后肚子里的孩子会越长越大,受的罪越开越多,顾凛的目光意味不明。
林真了解他,道:“这都是正常的,太医看也看了,能想的办法也想了,或许过几天没事了。”
林阿爹端着一碗蜂蜜水进来,里边加了煮熟的红豆小米,因为他不能闻味儿,红豆小米煮熟之后还淘洗过,就怕让他觉得黏腻,味道重。
但林真一看到他手里端的东西还是捂住嘴:“阿爹,你快端到一边去,我闻着难受。”
这样的情景在最近上演了无数次,林阿爹二话不说把碗递给旁边的丫鬟,“你这害喜害得太严重了,不知道要生个什么样的小顽皮。”
“不过按照阿爹从前看的,大概一两个月就好了,那时候胃口好得很,天天鸡鸭鱼肉的都能吃几大碗。”
林真一听到他说鸡鸭鱼肉,就想起了味道和口感,差点儿又绷不住吐出来。
林阿爹赶紧拍拍自己的嘴:“你瞅瞅我这嘴,忘了你连听都不能听了。”
这要吐又硬生生吞下去的感觉实在太折腾人了,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吃饭,手脚酸软的林真喉咙都被酸水刺疼,想着要真是阿爹说的那样就好了,熬个一两个月就完,解脱了。
到底林阿爹的经验有用,林真好不容易挨了一个半月,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连十几天的时候,突然之间他的胃口就好了,之前看都不能看,听都不能听的东西一想起来就流口水,一顿饭能吃三碗。
要不是林真顾忌着吃多了长太胖,肚子里面的孩子营养过剩,生的时候受罪,他还能再吃两碗。
而随着孕吐过后的好胃口一起出现的,是一件让林真觉得尴尬的事儿。
他xgyu变得重起来,shen子还格外敏感,顾凛不在的时候还好,每当夜晚两人睡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躁动,亵裤经常湿乎乎的。
但是从前十分zhongyu,恨不得天天拉着他躺在床上的顾凛却变得清心寡欲起来,只在他熬不住的时候给他舔舔下边儿,然后自己去洗冷水澡,一天洗四五次都是少的。
林真知道他是怕伤了自己和肚子里面的孩子,但顾凛给他舔下边就像饮鸩止渴一样,强行把身体里的yuwang一次次按下去,叫他越来越忍不住。
他都不知道顾凛是怎么忍住的,明明以前连写折子的时候都不安生,要把他抱在腿上摸下边吃他的嘴。
哪像现在,明明那玩意儿都顶起了好大一包,还能面色如常地给他舔完下边,给他把衣裳裤子穿好。
天气越来越冷,林真的肚子越来越大,快七个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哥儿的原因,他并不怎么显怀,肚子只跟女子四个月左右的差不多,手脚纤细,脸上长了一点肉,看起来可爱又诱人。
这天他刚躺在床上,就听到鹿鹿在门外说大人回来了。
应该又是顾凛早早把事儿办完提前回来,林真躺在床上想,他拿了两个枕头垫在腰后边,半坐起来,把裤子褪下去。
很快,顾凛进来了,怕身上的寒气熏着他,先在火炉旁边烤了烤手,把官帽脱下来递给下人,才绕过屏风走到床边。
压根没睡着的林真望着他,拉着他的手放到tui间,柔嫩的大腿根夹着他的手:“太医早说过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你怎么一直饿着我。”
成亲这么几年,林真早就习惯了顾凛给予的近乎疯狂的xgai,怀孕之后压了这么久,一放开来几乎要把他理智扯断。
顾凛被他拉着的手顿住,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声音暗哑:“你身子怎么样,他今天有没有闹你。”
林真抓着他的手,在下边移动摩擦,眼睛回望着他。
突然,他空着的那只手放在顾凛的脖颈上,压着他的头往下,伸出shejian舔着他的c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