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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表情,直到看到了狼狈趴在地上的弗雷德里克时脸上才出现了几分疑惑和不解。他没有穿外套,上身只有一件白衬衫加马甲,右手拿着一根alpha专用抑制剂,动作干净利落地注射进被撸起袖子的左臂上,非常熟练,看来他已经无数次像这样自己给自己注视抑制剂了。
“你怎么……嗯……”
距离越来越近,他终于看清了oga被情欲浸泡而失神迷醉的脸,奥尔菲斯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脸上绝对闪过了一丝嫌弃,但马上就因为教养隐藏掉了。
“……十分抱歉,我的易感期到了,没算好时间,所以短暂泄漏了一会信息素,刚才去楼下拿了一根抑制剂,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弗雷德里克瞪大了双眼,似乎是他误会了,这只是一次意外,奥尔菲斯对自己没有任何肖想。但奥尔菲斯又确实对他造成了影响,他被突如其来的强势alpha信息素刺激的发情期完全爆发,过去连他自己都很少闻到所以不清楚的昙花信息素此时已经弥漫在空气中,全身无力酸痛还烧的滚烫,甚至……他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溢出的体液浸湿了,好想重新洗个澡,还有……他现在根本站不起来。
奥尔菲斯叹了口气,无奈地走过来试图扶他起来,但他现在全身无力,软的像一摊水,根本没有支撑点,就只能服帖地靠在奥尔菲斯身上,甚至还在不停往下掉。
“唔……”
弗雷德里克一直紧闭着的嘴唇泄露了一丝呻吟,没办法,完全陷入情欲的他还能保持部分理智就已经很不错了,全身上下敏感到只要奥尔菲斯一碰就有感觉,更何况奥尔菲斯为了能让他自己站起来动作大开大合,又是扶腰又是摸背的。
alpha一直试图扶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像按了暂停键那样突然停止了。弗雷德里克能感觉奥尔菲斯嫌弃迷惑的眼神瞪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但是他太过于羞耻了,连头都不敢抬。
弗雷德里克想说点什么,嘴硬也罢毒舌也好多少挽救一下他碎了一地的自尊心,在他感觉alpha马上就要阴阳怪气地指责他时,一阵天旋地转,奥尔菲斯毫无怨言地把他背了起来,甚至还颠了颠,确认背的稳不稳。
“啪嗒”一声,弗雷德里克随身携带的手杖掉在了地板上,但奥尔菲斯不想替他捡,他自己也完全没发现。
“搂住我的脖子,我背你回房间。”
弗雷德里克大脑其实根本没在运转,但还是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奥尔菲斯的行为一下子把oga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彻底击沉了,他的脸颊全红,眼神乱飘,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易感期的alpha面对发情期的oa丝毫没有越界,坐怀不乱,不动如山。仔细想来,并不是所有人的信息素都能像自己这样没有味道,就是会出现没算好时间发情期易感期提前,信息素溢出的状况,但会有多少人愿意为“根本不是自己的错误”“没办法计较的失误”来买单?
弗雷德里克很清楚自己虽然是个oga,但说到底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和奥尔菲斯差不多高,甚至比他稍微高一点,就算他再瘦再轻,骨架也摆在那里,他不可能太轻的。
但是奥尔菲斯的步伐没有一丝动摇,手臂没有一点颤抖,甚至他都没有一句抱怨,就这样沉默不语地一直把他背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弗雷德里克平躺在床铺上,双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但奥尔菲斯并不在意弗雷里克通红的脸庞和纠结的神情,他忙着在弗雷德里克的行李中翻找oga抑制剂。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正在忍受一场突如其来的骚乱。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脏开始狂跳。虽然过去他也在发情期时体会过心跳加速是什么感觉,但这一次似乎无比邪门,因为跳得太快、太剧烈了,他很难受,又感觉轻飘飘、痒痒的,这颗不受控制、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脏似乎不属于他了,这颗心已经随着某人插上翅膀飞走了。
他就这样一直发愣到奥尔菲斯拿着抑制剂出现,任凭对方撸开自己的袖子,把微凉的液体注射进体内,期间一直瞪着湿润红肿的眼睛盯着奥尔菲斯看。
弗雷德里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盯着他看,他感觉心脏在乱跳,体内有什么情感在滋生、涌动。
但最终,随着抑制剂逐渐生效,弗雷德里克逐渐清醒了过来,别扭地选择移开了目光,压抑着心跳。
……不可能的。
擅自动心受伤的只有自己,他可不能为了一段根本没机会的感情浪费时间,毕竟他已经不能再拖了,也很清楚而奥尔菲斯这样优秀的alpha根本看不上劣质的自己。
“奥尔菲斯先生对谁都这么好吗?”
住口,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就算问了又能怎样?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忍不住感到期待了。
“什么?”奥尔菲斯原本在低头收拾注射完的针筒,听到弗雷德里克突然的发问诧异地抬头看向他,紧接着无比自然回答道:
“不会啊。”
骗人吧。
弗雷德里克眨了眨眼,他听懂了这句话的表面含义,但却觉得自己没听懂。
但奥尔菲斯像是故意吊他的胃口那样,慢里条斯地解释道:
“恐怕未来五年我都很难遇见第二个像你这么麻烦的oga了。”
“……哦。”
原来只是这样……又是他想多了……
弗雷德里克慌忙垂下眼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想去看奥尔菲斯,不想面对自己的心,也不想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你这是怎么回事?”
alpha没注意到弗雷德里克内心的兵荒马乱,举起了oga暴露在外的左手小臂,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看上去像雀斑,实际非常吓人。
如果换做是以前,奥尔菲斯这么问,弗雷德里克只会抽回手臂,再,瞪他一眼回一句“:与你无关”就转身离去,但现在,再面对奥尔菲斯时,他好像卸下了一些防备,所以稍微犹豫了一会,就老实回答了问题。
“……最近似乎有点失控,打抑制剂的次数就多了一点。”
奥尔菲斯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马上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脖子上,毫不客气地伸手要去摘掉oga脖子上的保护圈。
“给我看看。”
“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惊叫一声,下意识去保护自己脆弱的脖颈,但奥尔菲斯滚烫的指尖刚触碰到他皮肤,他就浑身颤栗,缴械投降了,任由alpha摘掉了保护腺体的皮质项圈。
奥尔菲斯撩起他散落的长发,完全是用学术研究的眼神盯着他相比其他oga,更加肿大软烂的腺体,还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了摸。
“……你!”
这是能随便摸的吗?!oga的腺体本就敏感脆弱,而弗雷德里克的腺体更是因为频繁发情和长年的压抑,已经像一颗熟过头的桃子那样,散发着香气的同时能闻到一些糜烂的味道,轻轻一碰一摸都让他从头到脚感到触电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水。
“……恕我直言,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克雷伯格先生,要是下次你遇见的不是我,而是别的alpha,你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当然能,只要他的手杖还在身边……等等,他的手杖呢?!他的枪呢?
意识到手杖消失的弗雷德里克陷入了慌乱,但转念一想,奥尔菲斯要是真想侵犯他早就下手了,都不会特意给他打一针抑制剂,手杖明天让管家帮忙找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