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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云逐渊的话,宴书澈缓缓摇了摇头,“看就不必了,我想着,有一道圣旨也该下了。”
云逐渊了然,“赐婚?”
“嗯!”
宴书澈兴冲冲地指挥着云逐渊,“拟旨!封萧惟为御前一等侍卫,赐宫外府邸一套。再将花愁赐给他做夫人,一月后便成婚!”
圣旨一下,不少人想去巴结一下萧惟。
这可是西藩第一个这么年轻就成了一等侍卫的人,前途无量啊!
可萧惟完全没心思应付那些场面。
他站在门口,数不清第多少次朝着里面小声喊。
“花花我错了嘛!你别生气了!”
鸦雀无声。
萧惟懊恼地看着面前的木门。
果然喝酒误事。
本来他和花愁是没打算这么早就
毕竟花愁还没有彻底习惯在西藩生活,而且花愁还觉得他年龄太小,不适合成家。
结果现在好了。
他彻底把花愁惹恼了。
余风静悄悄地出现在他身边,嗓音中带着笑意,“还不理你呢?”
萧惟撅起嘴,“怎么办啊风哥”
余风:“我不懂,别问我。”
萧惟:“呜”
余风忽然灵光一现,“要不你哭上两嗓子?说不定花愁就心软了呢?”
萧惟茫然道:“可是少主说,男子汉不能总是哭”
“谁说哭就不是男子汉了?别想太多。”
萧惟琢磨了番,觉得余风说的有道理。
现在还是先将花愁哄回来最要紧!
于是,萧惟站在门口,嚎啕大哭。
“呜哇!!!!花花!呜呜呜”
余风“”
说哭就哭!?
这么快!?
他尴尬地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口。
萧惟就站在门口哭,哭声巨大。
到后来,还搬了张椅子,继续坐着哭。
边哭边磕磕巴巴地跟花愁道歉。
时不时拿袖子擦擦脸。
终于,花愁受不住了。
他咔哒一声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盯着萧惟,“你丢不丢人?”
萧惟急忙抹抹眼泪,哽咽着说:“风哥说嗝不丢人”
花愁深吸一口气。
刚想呛他两句,结果看到面前人哭的满脸泪痕的模样的时候,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
“你别哭了,都这么大的人了。”
“那我呜那我媳妇儿不理我我还不能哭了吗呜呜”
花愁往外看了一圈,又拽着萧惟衣袖,将他拽进房间。
萧惟眼睛亮亮的,“花花,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花愁:“生气。”
萧惟嘴一扁,马上又要哭出声。
花愁立刻接了一句,“但暂时可以原谅你。”
萧惟这才憋了回去,转而抓住他的手,“国主给我们赐婚了!婚期就在一月之后!”
花愁沉默了一会儿,“我暂时没有这么早成婚的打”
“呜”
花愁:“行吧,成婚。”
萧惟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谢谢花花!嘿嘿!”
花愁无奈地扶额。
真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有这个本事。
以前也没发现他这么爱哭啊
“对了花花”
萧惟抽了抽鼻子,脸含期待地问道:“你可不可以女装与我成婚啊?”
花愁纳闷不已,“为什么?”
“因为很好看啊”萧惟的语气竟然还带上了几分向往,“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女装诶,特别好看来着”
花愁冷哼一声,“你做梦!你若是想与女子成婚,何必招惹我!”
萧惟被吼的一愣,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呜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呜呜”
花愁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往窗边的桌案走。
萧惟在他身后抹着眼泪跟着他,“花花你不要想多嘛呜我喜欢的是你啊呜呜我我我我”
眼见哭声又有增强的趋势,花愁只能重重叹了口气,“别哭了!答应你就是了!”
萧惟破涕为笑,将人抱了个满怀,“谢谢花花!”
番外:宴宝x云娇娇、
萧惟和花愁的婚事,办的很隆重。
——是宴书澈要求的。
因为他总觉得,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什么喜事了。
离景和林序秋的大婚,还有他和云逐渊的大婚,都已经过去一年半了。
所以他想好好办一办。
也不知道萧惟哪来的心思,非要花愁女装与他成婚。
许久没见花愁女装,乍一看,大家竟然都没认出来。
宴书澈眼中的惊艳都快溢出来了,伸手碰了一下身侧站着的云逐渊,“阿渊,花愁好像比我刚见到他那时候更好看了些。”
“或许是心情好,或许是精神头好。”云逐渊默默说,“竟然像个大家闺秀。”
宴书澈弯着唇笑。
确实。
花愁女装的气质,真的很像那种温婉柔美的女子。
一举一动都很有规矩。
任谁看着,都不会觉得他是男子。
萧惟的表现更明显。
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似乎能将花愁盯下一层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