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折叠批、压着后入批、到子宫、顶出形状(1 / 6)
被撞散的眼神逐渐聚焦。
昏幽的酒店只剩下床头的灯亮着,醇香的酒味夹杂着淫糜的气息,缠绕在鼻腔里。被酒精侵蚀过的大脑不太清醒,融到血液里身体也变得滚烫。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身体霎时放松下来,莫郁松开紧抓住脑袋下枕头的手,像条渴水的鱼般大口喘气。
“啪!”
毫无预兆的,一记又深又重的肏干。
被摁在床上,近乎折叠的身体又猛地颤了几下,阴茎射出淅淅沥沥、近乎透明的精液。莫郁叫出声,艰难地看向笼罩在自己上方的人影。
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好像都绷紧了,抽出来时几秒的放松,紧接着宛如捕食的猎豹般摁着腿弯,自上而下贯穿下来,小腹的青筋迸起,树根一样蜿蜒到最下面。几滴额头凝成的汗珠洒在莫郁的脸上,热热的。他盯着对方锁骨中间的那颗小红痣,比初见时更灼目了,红的好像要滴出来血。
好奇怪。
莫郁视线下移,他看到自己的腰部被高高抬起,双腿分的不能再开,中间藏着的东西被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地方会被摩擦的这样红,快红透了,被扒开的彻彻底底。
一根粗硕又狰狞的棍体插在正中央,缓缓往外抽出来,颜色很浅,越往外越红,青筋遍布着,让莫郁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属于男人的鸡巴。
那根鸡巴并没有在外滞留太长时间,差不都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就带着十足的力道重新顶了回去。体内被带动着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莫郁亲眼看着两个性器交汇的瞬间,自己的女穴溅出来一滩透明的水液。然后在急速的抽插下,这些水被生生打成了白浆,糊在腿心。
“啊、啊,呃……”
耳畔荡起男人的娇喘声,莫郁仔细分辨了下,发现这叫床声来源于自己。
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
不应该是这样的。
“唔、不……”
迷雾后的脸清清楚楚呈现出来。白霁正在干他,脸上充满了情欲,看上去舒服的不行。莫郁紧忙抓住白霁的手臂,声音都被顶变音了,他只能焦急、艰难、重复的喊对方的名字:“白、白霁、白霁……停……”
接收到声音的白霁猛地停止,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他俯下身捧住莫郁的脸,问:“我是谁?”
“白霁……”莫郁有气无力地回应。
“再说一遍?”
“白、霁。”
几秒、也或许是几十秒的停顿后。撑满身体的东西终于缓缓的抽离出去,交合太久,拔出去的时候甚至十分明显的“啵”了一声。酸涩的双腿无力的垂下去,莫郁喘了几口气,想努力理顺清楚目前的状况。
可还没多久,他的身体就被翻了过去,正面朝下,滚烫的身躯从后面覆了上来。被肏成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刚要闭合,就又被插进来的肉棒撑的满满当当。莫郁甚至干呕了一下,后入的体位,从未有过的深度,宫口的软环都被龟头撞变形了。
他的胸膛缠了两条手臂,白霁把他紧紧拥在怀里,后背贴着前胸,莫郁隐隐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
“是白霁,是我。”隐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郁能感受到这其中蕴含着的兴奋,可他不明白这情绪从何而来。
“放开我!”莫郁尝试扭动身体挣扎,但几乎没什么力气,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好像都被体内那根钉住了,一动,酸麻感从深处穿过来,刺激的不行。
白霁已经因为莫郁嘴里的两个字兴奋到无法掌控自己的欲念,将莫郁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蛇类特征是他仅剩的属于人类的理性。体内的怪物挣脱了枷锁,叫嚣着掌握主导权。他的鳞片长了出来,蛇尾也长了出来,第二根性器也长了出来想肏进穴里。
仅仅因为莫郁没有将他当作是姐姐。
突如其来,汹涌成海,一点控制自己的余地都没有,防护的围栏全被冲烂了。
“想进子宫里面。”白霁呐呐自语,用手遮住莫郁的眼睛,毫不留情的耸动起腰身。
“唔、草……”
体内的性器快速抽插起来,偏偏顶弄、挤碾的位置那么的碰巧,那么的熟练,龟头正正好好干在那个莫郁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上,带电一样麻痹着细胞和大脑。反抗的力气一下就没了,莫郁抓紧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臂,被强烈的快感弄懵了,他妄想夹紧自己的小腹让这根东西进的慢些。
可这个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让白霁越卖弄越起劲,龟头吻着最深处的软环,后脊骨长出来的白色蛇尾兴奋地甩来甩去,想往下探,从下面缠住莫郁,将两人捆绑在一起。
“好紧哈好舒服”
“紧你……啊啊啊……”属于女穴的敏感点被快速、密集的顶撞,莫郁感觉女穴上方的股缝间也被什么东西摩擦着,不太平滑,有软软的刺,擦的菊穴也热热的。身体越来越沸腾了,完全不同于抚摸阴茎的快感几乎快将莫郁冲碎,他的指甲抓进白霁的手臂里,全身都在小幅度抽搐。
快感卷着尿意愈演愈烈,最深处也被越撞越软。莫郁摇着头,本能地想要往前爬,想让这根肉柱抽出来一些,还没挪动半寸,就又被扣着肩膀抓回来。
紧接着十几下粗沉的深插打下来,莫郁被肏的翻白了眼,脑袋垂在枕头上,生理盐水泛滥,头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糊的乱七八糟。
“不行、不……可以……唔!!!”
“呃、”
“咕唧”一声闷闷的响声从莫郁的小腹传过来。硕大的龟头终于顶开软乎乎的宫口,嵌进湿热的宫腔里,紧紧的、小小的,包裹着全部,吮吸着想将里面浓厚的液体榨出来。白霁的胯骨顶到了莫郁的屁股蛋上,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也接触到软红的肥唇,余下的那点性器终于全部放了进去。
好想变成蛇,钻进莫郁的身体里,口腔、胃袋、肠子,呆在里面肯定都很舒服,子宫里爽的快发疯了。白霁发出舒服的喘息,一边沉迷着自己的臆想,一边紧着腰眼往里面注入滚烫的精液。
“哈”
在白霁强行顶进来的时候莫郁就高潮了,先是高潮,紧接着阴茎产生巨大的尿意,往外喷射透明的液体,潮吹着抖成筛子。巨大的快感重建了他自从知道性知识后的所以观念,他从不知道这个多余的器官原来可以产生让人如此崩溃的刺激。
小腹热热的,手摸在上面,是鼓起来的。
遮住眼睛的手放开了,扣住肩膀的禁锢也变松了。可现在莫郁一丁点力气都不剩了,他闭着眼睛平息高潮的余韵。那根肉茎终于舍得抽出去了,抽的过程肉冠刮蹭到颈环和g点,都让穴肉跟着缩紧,敏感的不行。
应该是在做梦吧。
莫郁想。
来这儿后的一切好像都是在做梦。
他喝了很多酒,现在酒精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可他现在好累,累的只想睡一觉。
但是身后的人好像不想放过他。他的腰部被架了起来,两瓣阴唇被手指扒开,温热的嘴唇凑了上去,包裹住了整个被肏红肏烂的小穴,舌头舔了上去,软软的、痒痒的。
“我在做梦吗白霁?”莫郁的已经喊哑了,发讲出来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好听。
舔舐的舌头停了停。
“嗯。”
“真的?”
“真的。”
脑内闪过白霜和别人接吻的画面,看起来那么甜蜜、那么幸福,对着那个男人说“我愿意嫁给你。”这是莫郁在曾无数次设想过的场景,他几乎随时都在为这样的场合准备着。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