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折叠批、压着后入批、到子宫、顶出形状(2 / 6)
最后他成了旁观者,他成了见不得光的男小三,成了一个笑话。
接吻后人群喧嚣声那么刺耳,所有人都在说他们如何如何相配,像一样灌进耳朵里,咕嘟咕嘟冒泡,产生强烈的窒息感。莫郁连冲上前问清楚的勇气都没有,成为人群中的一员观看完了全程。
心脏在跳,可是好痛。
“继续。”
“嗯?”白霁正在用他的唾液给莫郁处理红肿的穴口,这次他没控制在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看着外圈红肿的肉,心疼地揉了揉。
不过按照之前的几次经验,莫郁这时睡着了才对。
“继续,干我。”
白霁听到了莫郁声音里的哭腔。
这是今晚莫郁第二次哭了,第一次是在从超市出来后临近的湖边。他买了很多罐啤酒,打了开,一罐一罐往胃里灌。刚开始是小口小口的喝,缩在台阶上,整个人发懵不语,后面就开始愈演愈烈了,喝进去的速度越来越快,情绪也随着酒精宣泄出来。
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滚眼泪,啜泣几声后刹不住车了,嚎啕大哭。白霁脸色白的不行,站在距离莫郁一米开外的地方,只要稍稍一靠近就会被他察觉,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投来凌厉、委屈又痛恨的表情,刺的白霁不敢动。
这是白霁自认识莫郁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哭。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白霁的预想范围,他没想到自己的姐姐有了男朋友,也没想到就那么正好,在他们去学校的晚上,姐姐男朋友在操场向她求婚。
他们站在人群的最外圈,他亲眼看着莫郁的表情一点点垮下来,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想蹭过去安抚一下对方,却被一把甩开,莫郁的眼里蓄着泪光,问他:“你都知道?”
白霁下意识摇摇头。
此时恰逢人群中的两人甜蜜接吻,群众的欢呼声让莫郁再也忍受不了,他落荒而逃,买了几罐啤酒,在湖边哭的蜷缩成一团。
“搞了半天我是个男小三啊,都他妈假的,我到底算什么,我就是个傻逼我那么喜欢她,被骗得团团转,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在手机里舔,我面都没见过呜呜。”
莫郁掏出手机,眼泪糊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凭着操作了无数次的肌肉记忆,精准找到微信,点开最上面的顶置。用手抹了两把眼泪,快速浏览两人的聊天记录,越看越崩溃。
“怪不得她不想让我国庆来找她。”莫郁点开键盘。
【郁】:为什么骗我
【郁】:为什么
【郁】:我恨你
……
手机一下一下震着,精心编造的谎言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戳破了。白霁看着莫郁旁边东倒西歪的空罐子,看他哭的那么伤心,伴着屏幕上的‘我恨你’三字,一切都像尖刃,扎进心脏里,反复搅动。
眼角红起来。
白霁过去夺过莫郁下一罐开了的啤酒,掏出纸巾,摁在他的眼皮,吸掉湿乎乎的眼泪。
“不要喝了,胃会痛。”
“别管我!”莫郁扯掉脸上的纸,正因为酒精情绪上头,“你也滚,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肯定是湿热的空气和冰镇过的酒精气泡在作祟,不然他怎么会看到这样的幻觉。
莫郁吸了吸鼻子,问:“你哭什么?”
白霁闻言又往莫郁脸上添了张纸,闷声:“我没哭。”
莫郁点点头,接住纸巾,木木的,纸上很快多了两个洇湿的圆,“我猜也是。”
“……”
“……”
很快大量涌进胃的酒精开始发挥它的作用,莫郁的大脑晕了起来,软着身体瘫倒在白霁的怀里,调整姿势,被背回了酒店里。再然后被情绪降到水平线以下的蛇调动起情欲,滚到了床上。
此刻酒精逐渐代谢后,莫郁又陷入悲伤里无法自拔。
“继续!没听到吗?”
高潮时空白的大脑恰好冲散了这沉痛的细胞,很快莫郁就上瘾了,他不想再回想看到的场景了,每一遍都让他的难过更上一层台阶。
为什么在梦里都要让他这么伤心。
白霁停下舔穴的动作,将莫郁的身体调整到半侧着,自己躺在他的身后,双手环抱上去,在看到莫郁没有反抗的意向后,收紧双臂,把人拥进怀里。用腿分开莫郁的双腿,将性器缓缓插进去,慢慢地晃着腰。
“睡吧,睡吧老公。”白霁舔着莫郁的后颈,安抚般轻声道。
慢性刺激从女穴传过来,莫郁缩了缩身体,快感果然如约而至,清理掉大脑里所有悲伤的细胞,只剩下“舒服”二字。
他甚至往前抬了抬自己的大腿,好让身后的性器能够进的更深。
和刚刚让他一下溃败的高潮不一样,这次白霁肏的很慢。莫郁在晃晃悠悠的摇床中射出一股股稀到不能再稀的精液,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还有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好多年男小三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吗?
答:在得知自己是男小三的晚上和前女友的弟弟睡了,还是下面那个。
莫郁醒来后来不及为昨晚的事情伤心,更难以接受的事情盘踞在他的脑子里。交缠在一起的四肢,嘴唇吻过皮肤的触感,旖旎的气氛,面红耳赤的交合声,撑开身体的不适感,高潮后的空白。
他万万没想到酒后乱性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对象还是男的。一瞬间莫郁觉得自己完了,信念崩塌了,三观也崩塌了,他怎么能和一个男人上床呢?
窗帘拉着,漆黑一片,莫郁胡乱摸了摸床,找到自己的手机,显示:6点05分。借着微光看到白霁在旁边的床上睡得正香,他火速翻出自己行李箱里的另一套衣服穿上。
然后跑了。
……
也不是跑了,只是在公园像个幽灵一样晃来晃去。莫郁特别想再买点酒喝晕过去,身上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清清爽爽的,感觉像是被好好清理过了。除了有些许酸涩感,也并没有什么不适。
莫郁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他很想这么认为,但昨晚的记忆骗不了他,而且方才路过白霁的时候,他用手机扫过去,看到对方的锁骨上有一两点红痕和牙印,心脏骤停,想到一晚上都被压在男人身下进入,有种生理性的反胃感。
既然都喝了那么多酒了,为什么不让他忘记的彻底一点,要记不记的更让人崩溃。莫郁抓了几把头发,仍然不能相信这个现实。
而且手机自昨晚他发过数不清的消息后就安安静静,白霜甚至连个回复都没有给他。
短短一天发生的都是莫郁认知范围里无法接受的事情,感情上和身体上。
莫郁的父母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步入婚姻殿堂,两个人都很相爱。即使生了小孩,莫郁敢说父母最大的爱也绝对是放在对方身上。莫郁小时候就一直吵着想要个妹妹,他爸怕老婆再受罪,义正言辞地对莫郁表达了拒绝,一点余地都没有。
耳熏目染,莫郁也想喜欢一个女孩子一辈子,从未有过别的什么想法,只想坚定一个人。
不过也就是夫妻二人对莫郁实施放养式的管教,才让家里年迈的管家有机可乘。小学时莫郁在自家泳池旁自娱自乐地玩水枪,玩累了躺到沙滩椅上睡着了。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怪怪的,睁眼时发现一道枯旧的身影盖在自己身上,恶心粘腻的触感从手臂传过来,原本面目慈祥的李管家此刻狰狞成动画片里流着臭浓的怪物。
幸好莫郁的父母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误回家了,刚好看到这一幕,莫郁才没有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