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朱厌这个孩子不能留”(4 / 18)
色越来越低沉,“前面有白泽神女,后面又是她,赵远舟,你就这么喜欢女子吗?”
“没错,你说对了,”赵远舟已经不想跟他多说话了,就算要吵也不该在文潇房里,他幽幽的看向离仑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我是喜欢人类女子,那又怎么样。”
趁着离仑反应有些迟钝,赵远舟一手掐诀,念动法咒,离仑瞬间被定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到底杀没杀人,这段时间干了什么,我一看便知。”
说罢赵远舟的手指轻触离仑的额头,他额上显出诡异的咒法金纹,赵远舟催动法术,离仑脑中繁杂的记忆顷刻间涌入他脑海中。
从封印中出去后他回到大荒,那里走兽全无,一片荒凉;搜寻辑妖司的手下,打晕后以真言法决逼问他们与自己的关系;辑妖司的人对自己出言不逊,离仑就打掉他一颗牙,再说一句就再打掉一颗;他问出自己按照辑妖司的命令摆平了几件事;接下来就是到处游逛;回到天都,守在小院外时,看见逃窜出去的黑衣人,一击贯穿了那人肩膀,掐着脖子举到半空。
就是这个。
赵远舟停下搜索记忆,重新吸取了这一段。
离仑追上黑衣人,掐着他逼问来此的原因,黑衣人说出温宗瑜觊觎自己的妖单,离仑差点掐断他脖子,但是没有,黑衣人还活着,离仑将他抛到地上,一脚踹晕,删除记忆,又拖着他扔进水里。
“淹死了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没用,我可没杀你。”
离仑在岸边看着黑衣人在水中奋力的扑腾,好几次那人都要沉进水里,变成个溺死鬼。
可最终黑衣人挣扎着爬上了岸,深受重伤记忆全无,可他的确没死。
离仑全程在岸边看着,“啧,命真硬。”
看到这儿,赵远舟沉着的心顿时变轻了,又气的咬牙。
没杀人就没杀人,这东西还要撒谎,真是幼稚。
就在赵远舟准备撤出离仑的记忆时,那些杂乱的记忆碎片突然不受控制,千万年的记忆全都朝他冲来,乱糟糟的涌进他脑海里。
赵远舟剧烈的头痛起来,连忙要停下法决,可那些记忆不依不饶,连连往他脑海里灌。
他们在大荒中修炼;俩人划破掌心,在石碑前立誓;人间的节日,热闹非凡,街头到处挂着各色的油纸伞,离仑的目光望着穿过层层颜色落在自己身穿白衣、白发垂落的背影上;暗无天日的封印中,无数次拿起拨浪鼓,成日无事可做只能玩拨浪鼓上铃铛………
离仑记忆的碎片如此之多,杂乱的从赵远舟脑海里闪过,让他看到了一些自己本不该看得东西。
赵远舟看见自己张开腿紧紧攀在离仑身上,紧紧抓着他破烂的黑袍;两人浑身是汗,长发纠缠在一起,蛇一样贴在身上;离仑亲吻他的侧过去脖颈,哄孩子一样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自己;又牢牢的把他整个人都压在身下,一下下重重的挺进;那根粗长的肉刃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贯穿,离仑不断的猛撞,他的呻吟越发压制不住……
“嗯啊别停下啊离仑……”
“轻一点啊啊轻一点不要”
赵远舟惊慌失措,这是法术反噬,自己力量不稳,离仑又太过强大导致的记忆倒灌。
赵远舟被迫看着记忆中的自己被离仑生生操到射出来,又在被高潮的猛烈冲刺中被灌满内里。
待记忆终于有所松动,赵远舟额头冒汗,赶紧抽身退出。
现实中,文潇的卧房里,赵远舟挣开眼睛,离仑仰着眉毛,一脸倨傲,“看见了吧,都死得透透的了。”
“对对对,”赵远舟翻个白眼顺着他胡乱应付,“死的真惨。”
赵远舟慌不迭的转身要出门,离仑忽然拽住他,一把扯到怀里紧紧抱住。
“你干什么。”赵远舟低声喝道。
“嘘,你不想把养女吵醒吧。”离仑的手摸进睡衣开叉到腹部的口子,手指摩挲着赵远舟的饱满紧实胸肉,“穿成这样是在等我吗?”
赵远舟还没从刚刚最后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推拒着离仑揽着自己腰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吼道,“这几天跑的影都没有,我等你干什么。”
离仑贴在他身后低笑,手臂更加收紧,低沉的笑声越凑越近,轻轻的,贴在赵远舟的耳边响起。
“阿厌,你这样真好看。”
赵远舟抽出衣服里的手,“走都走了干嘛还回来,不怕我又封印你?”
“你不想让我回来?”离仑反问。
“我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吗。”赵远舟自嘲般的冷笑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在院墙外面不进来。”
“我以为…那些事以后你大概不想再见我了。”
赵远舟看着房门,门上明明空无一物,却莫名吸住了他的目光,看了良久之后才问。
“在外面听了多久。”
离仑低着声音,“你们说得我都听见了,阿厌,我走得这几天你想见我是不是。”
赵远舟冷哼,答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不是最瞧不起做贼心虚的人吗,现在也学会听墙角这一套了。”
离仑无视赵远舟的嘲讽,指背压在他掺着白丝、散落满肩的乌发上,轻轻的摸着,手从他脖颈滑到后背。
“你跟她说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可事到如今,我们还只是朋友吗。”
“是,”赵远舟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永远,只会是朋友。”
离仑再一次探进赵远舟敞开的衣缝在胸前摸着,玩味的扬起音调,“是吗,你的所有朋友都可以这样对你?包括你的养女?”
耳边低沉的话音震得人头皮发麻,赵远舟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文潇还是个孩子,不要把她扯进来。”
“孩子?”
离仑悠悠转向在榻上熟睡的人类少女,仅隔了几步远,他正抱着这个女娃口中尊敬的爹爹,手深入衣衫把玩他的胸肉,做尽轻薄之事。
“按人类的年纪她也不算孩子了,可以谈婚论嫁,也可以做些别的事了,怪不得你喜欢她,还穿成这样跟她躺在一个榻上,刚刚都舍不得走了吧。你眼光不错,这模样长得我看了也喜欢。”
说着说着,离仑看向文潇的目光变的阴沉可怕,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他捏住赵远舟的乳尖,夹在两指间搓揉。
赵远舟撇开头忍住闷哼,攥紧的双拳青筋暴起,“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威胁我?为了她你威胁我?”
离仑攥住他的胸肉抓得更狠,用力到乳尖都从指缝里挤出来,从他背后压下身来,话音好似巨蛇吐着芯子在耳边嘶鸣。
“不让我动她也可以,你来替她好了。”
赵远舟猛地回身拂袖,与他拉远距离,极力压低了吼声。
“你什么时候也沉迷于做这种事了,想做那事找别的女妖去,别来缠我!”
“女妖?!”离仑呵呵一笑,“有你,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赵远舟咬牙切齿,“我是男子。”
“呵,男子?”离仑看看他,又看向榻上的文潇,眉毛往上吊了吊,“她平常都叫你爹爹吗,该不会叫娘亲吧。”
赵远舟听了,怒火从胸口直窜头顶,忍无可忍,妖力汇集在手中凝成无形利刃,长袖一挥,狠狠劈向离仑。
离仑生怕再度被他封印,从进门那刻起就一直在防备,赵远舟一出招他就快速后退,手刀从他咽喉前惊险划过切断一缕头发,哪怕刚才后退得慢了一点点,那计手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