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朱厌这个孩子不能留”(5 / 18)
斩断他的喉咙。
离仑捋捋被斩断的头发,不怒反笑,“还是跟你打有意思,辑妖司那些人也算人类中的高手,却个个跟废物一样,用尽全力也伤不了我分毫。”
话音刚落离仑反手挥出一掌,却不想赵远舟根本没有防备,躲闪不及竟真的被打在胸前,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在榻上。
赵远舟晃着身子站稳,吃痛的捂着胸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打我?”
离仑也惊了,低头望看自己的手,没想到那一击真的打在他身上。
可就在离仑慌张之际,赵远舟的反击已经攻到面前,汹涌的妖力呼啸而来,比刚刚的那招手刃更加致命。
离仑不能硬抗,只能躲开。
俩人在文潇的卧房中打起来,拳脚相加徒手相斗,赵远舟正在气头上,招招致命占尽上峰,广袖翻飞长发掀起,逼的离仑连连躲闪。
为了不惊醒睡着的文潇,他俩的对招已是十分克制,不然整个小院恐怕都要被掀翻,可打斗难免发出声音,两人从塌边打到门前,文潇在他们身后突然梦呓一声翻了个身,赵远舟刚躲开离仑一招,以为文潇醒来转身要去查看,反被离仑逮住机会一招制住,仰面扑倒在榻上,栖身压住。
“放开!要打出去接着打!”
赵远舟在离仑身下挣扎,又不敢声音太大,肩膀被一个横臂压得死死的,抬腿要踹,又被一把抓住脚腕,拉到一边分开了腿。
“离仑,你干什么!”
“不打了,”离仑一手横在他胸前,一手抓着脚腕,“我们做点别的。”
赵远舟的睡衣本就单薄,被他一挣更是散得乱七八糟,黑色的外衫薄薄半透,红绸中衣系在腰带里松散敞开,最里层的白纱什么也遮不住,穿了还不如不穿。
离仑一想他穿些跟其他人躺在一个塌上就来气,扯开黑红两色的前襟,露出白纱下凸起的乳尖,俯身舔上去。
那里已经被揉的挺立起来,被舌头一刮更是敏感,赵远舟立时睁大眼睛,整个人都绷紧了。
“离仑,你放开我!”
“不放。”
离仑更加轻薄,死死压着赵远舟的肩膀和腿,舔得他胸前湿了一片,白纱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衬得那枚乳尖更加殷红肿大,比没碰过的那边生生大了一圈,舌尖拨动着红肿的乳头,离仑张嘴把它整个含进嘴里,用力一吸。
“嗯”
赵远舟浑身一抖,大惊失色,极力的挣扎起来,离仑更牢地钳制住他的脚腕,压住另一条腿,令身下人动弹不得,浸透的白纱几乎透明,在赵远舟挣扎挺立的胸膛上立着,殷红发肿的模样格外惹眼。
隔着纱离仑张口把乳晕都吃进嘴里,狠狠咬出好几个齿痕。
赵远舟极力推着他的肩膀,“你疯了吗?不……嗯……不能在这里……”
“怎么不能?”离仑舔着嘴角抬起头来,“今天我们就当着你所谓的养女的面,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不接着揍我?你怕吵醒她,怕她醒来以后看见你被我压着的模样,怕她从此以后再也看不起你,所以就连反抗我都不敢?你的法术呢,刚刚要杀了我的气势呢?赵远舟,你就这么在意她?在意到愿意代替她被我操,还要像个工具一样被辑妖司那群废物差使,听从他们的安排?!”
赵远舟脸色铁青,但他无言以对,推着他只能避重就轻的答。
“你已经伤了辑妖司好几个人,离他们远一点,不要打那些人的主意。
“呵,”离仑冷笑,更紧的压在赵远舟身上,“都这会儿了,你还替那帮废物说话。”
离仑误会了他与辑妖司的关系,赵远舟也没有解释,只是说,“那都是我的报应。”
“什么报应?”离仑皱眉,“因为8年前的事?”
赵远舟扭过头,闭上眼睛不作答。
“血夜屠杀后没过多久你就把我封印了,我一直想问你,这8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朱厌吗,杀了人又如何,难道还要给他们偿命不可?!”
离仑接连反问,每一句话都如刀子般深深扎进赵远舟心里,说完这些,离仑压下脸来,近到一双黑瞳都印出赵远舟的模样。
“你一直躲避自己的另一面,忌惮自己生来就有的力量,可是阿厌,戾气不是你的诅咒,那是你的来路,是你的归途,是上天的礼物,是最强的力量,为什么要抗拒它?”
“阿厌,以你的强大,世人都该匍匐在你脚下。”
“是吗?”
赵远舟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勾起唇角,笑容却不达眼底反倒是阴沉得很。
“如果有一天我连你也杀了呢?"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
离仑看着他,平静道。
“死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一时间,赵远舟所有表情都疆在脸上。
8年前,红月高悬,他自失控中醒来,满手鲜血周身再无活物,脚下烂肉白骨血流成河,残破尸骸零落满地如同炼狱。他是如何踩着满地尸骨离开那里,他是如何把手泡在河水里,厚厚的血迹怎么也洗不干净。
如果他再一次失控,如果有一天离仑也死在他手里。
断了脖子,没了四肢,浑身是血,再无气息……
赵远舟不敢再想下去,脑海里种种可怕的画面快要变成利刃将他千刀万剐,快要把整个人劈开,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他果然不该诞生在这世上。
他就是个祸害。
他的确该死。
他活着只会害死身边所有的人。
这次赵远舟只用很少的力气就挣脱了离仑的钳制,手臂遮住眼睛,躺在榻上再无动作,仿佛有快巨石压在身上令他动弹不得。离仑粗暴的扯开他的衣袍,抽散腰带,拽下长裤,赵远舟也没有多少反应,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人偶任屏摆布,死死捂着脸,连推拒都有气无力。
离仑埋在他脖颈中啃咬,留下数不清的吻痕和齿印,带着一路的痕迹滑到两腿间,凑近腿根里那处畸形的地方,张口舔上花穴。
“啊…啊…不…不要……文潇……”
“就让她看着好了。”
赵远舟遮住的半张脸撇向一边,另一只手使劲儿推着离仑,扭着双腿蜷起身子极力地往后缩,想躲开他的唇舌。
离仑怎么会让他如意,掰着大腿不让他动,压下头用嘴唇揉捻着花穴,扒开两片花瓣露出敏感的阴核,含进嘴中重重的吸吮。
赵远舟手死死绞着离仑的长发,想制止他又不敢张嘴,生怕自己叫声吵醒文潇,只能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
藏在花瓣中小小的阴核被舔的充血肿大,离仑转移目标吻向花穴入口那更要命的敏感地,炙热的呼吸喷在挺立起来的性器上,赵远舟在抗拒拧着身子要推开他,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花穴在唇舌细致的照料下和很快软化张开,花蕊中里泌出的水液,离仑掰着他的腿,把穴口里流出那点汁水全部卷进嘴中,舌尖勾着入口舔弄,试探着挤开,一点点往里探。
赵远舟拧着腿不断挣动想要挣脱离仑的钳制,离仑察觉到他如此激烈的反应,软舌从穴口里面抽离,两手拖着他的腰胯用力往上一提,趁赵远下身凌空抬起,离仑吮上他腿间,力度之大,几乎像要把那里吸下一块肉来。
“啊哈!……”
突如其来的吮吸快把赵远舟的魂儿都吸走了,他失控的喊叫出声,又立刻堵住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离仑的唇舌无微不至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