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半兽化温泉/神志不清追着离仑强吻/双龙迭起把攻榨G(1 / 5)
危机解除后,赵远舟顾不上多说话,立即专心压制戾气。
飞出去的人在地上翻滚着,痛呼连连,他们气愤不已,刚开始还想拔出武器迎战,等看清来人是谁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仓皇逃命,嘴里还大喊着,“不干我们的事,都是那个妖兽诱惑的,都是他!”
离仑弯着腰给赵远舟拉严披风,听到那些人的话,起身朝他们转过头,满脸不屑与杀意,“一群废物,他用得着引诱你们?”
离仑广袖一挥,黑雾瞬间缠上辑妖司众人,奔跑中被勒住脖子猛摔在地,他们捂着喉咙拼命想挣脱,明明被勒着,手却穿透了黑雾什么也摸不到,挣扎间在脖颈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黑雾把他们拖在地上,可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哀嚎,最终还是被拖回离仑脚下,5、6个人如上吊般挂在他面前,场面极其渗人。
“胆子真大呀,什么人都敢惹,”离仑一个挨一个盯着那些人扭曲的脸,“真该把你们挂在辑妖司大门前,好让剩下的人也一并长长记性。”
黑雾勒的越来越紧,他们长大了嘴伸长舌头,竭尽全力想要呼吸,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卓翼宸躲在不远处,满心焦灼,他悔恨着不该弄出这事,不该逞一时之快去下药,他想去救人,可一个赵远舟都对付不了,更别说两个大妖凑在一起。
人挣动的声音越来越小,卓翼宸藏在大树后,手里紧紧握着云光剑,心咚咚的跳。
卓翼宸决心向离仑坦白,是他给了赵远舟掺药的酒才至如此,一切都由他开始,可不等他走出去,一股恐怖的气息在荒林间蔓延开来,很淡,却令人毛骨悚然。
大树下,赵远舟体内散发出黑色戾气,他已经竭尽全力控制妖力,可刚刚到底为制止辑妖司众人的人分了心,戾气趁机钻了空子,冲破了压制。
黑气四散蔓延,赵远舟额上冷汗津津,吃力的喊,“离仑,我快撑不住了!”
离仑动作更快,不等说完已经坐到他身后,“专心,我助你。”
离仑的手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不正常的热度,赵远舟浑身滚烫,稍碰一下便发抖起来,明显是中了药,他心知这就是引起戾气震荡的罪魁祸首,可现在顾不上这些。
可即便又离仑的协助,情况依然难以控制。
戾气还在向外散,赵远舟冷汗直冒,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黑色长发开始变白,耳朵变得尖长在发丝中抖动,披风底下探出条尾巴。
吊在空中的几人还在挣动,已是脸色铁青,一条腿踏进鬼门关。
“压制戾气要紧,删去记忆别管他们了!”赵远舟急道。
“定心,”离仑杀意难消,在他身后说道,“别的事你不用管。”
那些人做出这种事,要换在以前,离仑必定把他们一个个大卸八块,可戾气失控,情况紧急,勒着他们的黑雾还是散去了,一并抽走了记忆。
辑妖司众人从空中落掉,横七八竖的摔在地上,昏迷过去。
离仑凝神打坐,两手更加贴紧赵远舟的背,妖力源源不断的送过去,荒林中,红蓝两股力量与不断冒出的黑色缠斗在一起。
风一吹,黄叶飘下,落在两人身上越积越厚。
直到天光变暗,日暮西沉,戾气终于被两人联手压制住。
赵远舟从打坐中醒来,一双黑眸变得血红,头发全白,一时回不去人形。
戾气总算压下去了,药力却丝毫没有减退。
赵远舟忍耐多时,浑身燥热,下体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咬,浑身哪处都是酥的,直想离仑快点来摸摸他,想离仑快点插进来。
离仑见他脸色潮红身形摇晃,扶住他问,“怎么搞的,你怎么会中这种药。”
“被暗算了。”赵远舟喘着粗气。
“呵,真是越活越倒退了,”离仑冷笑,“我是不是应该晚点来,或者干脆不来,好让你多享受一会。”
赵远舟实在无暇跟他斗嘴,他就快抵受不住药力,闻到离仑身上的气息,几乎控制不住要扑上去,身子一软靠在离仑胸前,“走,快走……”
离仑架着他从地上站起来,两人飞入空中。
他们走后,卓翼宸急忙查看昏迷的几个人。
离仑术法精湛,失去的记忆不可能恢复,但伤还有办法治,不至于丢了命。
卓翼宸把把他们一个个抬上马,掐了个决,让马儿立刻送他们回辑妖司,等安顿好众人,他骑马往两个大妖离开的方向奔去。
离仑架着赵远舟飞出荒林,赵远舟身上热得像团火,胳膊软绵绵的挂在离仑肩上,头向前怂拉着,汗珠从额上直直的落下去,身子也跟着往下溜,叫他都没反应。
天边夕烧似火,耳边秋风瑟瑟,离仑更紧的搂住赵远舟,往前飞去。
周围廖无人烟,难有落脚地,在两座山中间的凹谷中,离仑找到几处泉池。他们落在池边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泉池四周有大树和岩石遮蔽,冒着热气的水从好几处石缝中涌出,汇集在巨石围起来的几个池子里,竟是难得一见的山涧温泉。
离仑把赵远舟放在池边,问:“站得住吗?”
“嗯。”赵远舟神志不清的点头。
离仑松开他,挑了个大些的池子,蹲在边上试了试水温,又返回来扶他。
石头很滑,离仑架着脱力的赵远舟一起入水,两人靠着池边刚坐下,赵远舟就迫不及待贴到他身上,埋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离仑还没消气,一把推开他,凶道,“戾气失控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对人类就没本事了?”
“不是”赵远舟自知理亏,又无从狡辩。
“不是什么?!”
赵远舟肩上还系着他的披风,被推开后,垂着头枯坐在水里,热气一蒸更是发晕,药力已经完全发作,他整个人不甚清醒,被凶了一顿更加疯魔的想亲近离仑。
离仑怒目瞪他,一想赵远舟被那群垃圾压着欺辱,还被刺了一剑,就气的快要发疯,解下披风,治好赵远舟的伤后,闻到他身上还有别人的气息,离仑别扭至极,直想把那些污浊的痕迹通通洗掉。
借着温泉水,离仑在赵远舟身上重重的搓着,胸前本就满是痕迹的,这下又红了一大片。
被那双手揉遍全身,赵远舟欲火烧得更猛,一点一点的,试探着贴近,又埋在他肩上。
腿根那处昨夜用了个彻底,花穴肿的像个小苞,被药一激都酸痒的厉害,只觉无数小虫在身上爬,花穴外甬道内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被搔刮着,为压制戾气,药力发作后耽搁了许久,这会儿再也压抑不住了。
赵远舟自发的张开腿骑到离仑身上,膝盖夹着离仑的腿,撑住身子腰臀前后一晃,酸痒的下体压着离仑浸透的衣袍,花穴重重的磨在绣纹上,折磨人的痒意过后又疼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下,呻吟声再也按捺不住了。
抿紧的嘴唇咬的可怜,扭着腰的模样荡妇都比不过,叫声越发尖锐。“嗯……好难受”
“难受活该,乱蹭什么!”离仑不为所动,端坐池边,怒音压在喉中,“知道我是谁吗就张着腿蹭。”
赵远舟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那要命的痒意,不管离仑推他还是凶他,都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血红的眼睛没了焦距,含糊的叫道,“离仑离仑”
“看我下次还管不管你!”见他这样了还能认出自己,离仑终究心软了,膝盖卡在赵远舟腿间狠狠一抬,结结实实撞在花穴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