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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献帝所在的安邑。
毕竟带献帝出逃的杨奉、韩暹手中亦有军队,毕竟历史上他们还在安邑固守了一段时间,可见他们手中的兵力应该不会太少,也定然会对安邑严防死守。
那时恐怕能够轻易进出城池的,便只有甄宓的狐仆了。
“你叫我去,我便去了。”
甄宓满意笑道。
“剩下的人便可以开始提前准备吧,我的计划是最多两三日之内必定启程,否则便可能与曹使君错过。”
吴良想了想又道。
……
开完这个碰头会,吴良便于吉留下来细细说明了“尸解法”的优劣之处,而后将“兕头骨”抬入于吉房内,至于要如何抉择全看他的意思。
而吴良自己呢。
则在与众人一同吃过了“冬至”的饺子,又好好的洗了个澡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唤上甄宓回到了自己房间,插上门闩开始研究心心念念的“房中之术”。
这可真不是馋甄宓的身子。
只是龟甲上的契文只有甄宓能够看懂,必须教她一字一句进行翻译,吴良才能够令会那些契文的含义,才有可能领悟“房中之术”的真谛。
只要掌握了“房中之术”。
吴良也不是非要立刻对甄宓做些什么,现在白菁菁已经不必再受白家祖训制约,两人自然也可以毫无负担的捅破那层窗户纸,而有了“房中之术”的加持,这种事便变成了对他们二人都有益处的事。
不过甄宓馋不馋吴良的身子,这便又另当别论了。
反正单独进入吴良的房间之后,甄宓并没有一丁点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矜持与羞涩,而是极为主动的脱去鞋袜爬到了吴良床榻,甚至还轻轻拍打着自己旁边的位置,笑眯眯的看着吴良,柔声催促道:“你不是想叫我为你释义这‘房中之术’么,那你倒是快些上来啊,扭扭捏捏个什么劲?”
“……”
吴良从未像现在这般尴尬过,他的大男子主义观念虽不是特别强,但也更享受那种女生被自己一点一点“骗”到手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竟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一点一点被女生“骗”到手的感觉。
“喂,你想什么,还不快些上来?”
见吴良竟面露犹豫之色,甄宓微微蹙起了眉头。
“宓儿,你应该清楚你现在还没有行过笈礼,因此有些事情还需循规蹈矩吧?”
吴良蠢蠢欲动却又心情复杂的道。
说不想,那绝对是骗人的,面对甄宓这样的美人,尤其还是主动投怀送抱的话,吴良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保持克制。
他只是像个渣男一样在推卸责任,寻求心理上的心安理得……虚伪的渣男!
“你该不会忘了吧,我生自上古虞朝,笈礼乃是周朝才出来的规矩,这笈礼对我而言又有何意义,难道庆贺我过了千年生辰不成?”
甄宓白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反问道,“莫要再假装什么君子、在意什么规矩了,我如今只是与你共同研究这‘房中之术’罢了,倘若果真因‘房中之术’情不自禁,你也不必非要将我当做宓儿,除了女娇之外,纯狐与妲己之类随便你将我当做是谁都可以,哪一个不算行过了笈礼?”
“也对!”
吴良心里更觉更怪,那些哪一个不是上千年前的老女人,不过却也心安理得了不少,开开心心的跳上床榻。
而甄宓也并未对他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至少不是立刻。
她就那样与吴良肩并肩坐着,捧着那个龟甲一字一句的进行解读:“阴阳九窍十二节俱生而独先死,力事弗使,哀乐弗以,饮食弗右,其居甚阴而不见阳,猝而暴用,不待其壮,不忍两热,是故亟伤。讳其名,匿其体,至多暴事而无礼,是故与身俱生而独先死……”
这块龟甲上所刻皆是一些小如蚂蚁的契文,虽然尚且达不到微雕的程度,但与后世考试作弊使用的缩略小抄也差不多。
好在前世作为考古专业的研究生,吴良对于文言文有些了解。
否则就算甄宓如此进行了释义,他也极难理解其中的含义,还得教甄宓将这些话翻译成白话文才能理解。
而偏偏这些释义,却是万万不能翻译成白话文的。
私下听听自是没什么问题,放在后世只要发出来的就一定有大半会自动变成“”,因为其中提到了大量的房中秘事,几乎全篇都是不可示人违禁字。
甄宓的释义仍在继续。
之后的内容亦是变得更加直白,更加暴露,哪怕吴良这个老司机听过之后,依旧会忍不住浮想连篇。
但在听取的过程中,吴良却并未产生其他的异样感觉。
这异样感觉指的当然不是生理反应,而是领悟传承巫法的入定状态,哪怕一丝一毫的迹象都不曾出现。
不久之后。
龟甲上的契文已经被解读了大半,吴良依旧没有出现相关的感觉,只是觉得其中的有些说法细想起来颇有道理。
而与此同时。
“嗯?”
甄宓却是忽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闷哼。
“我似乎有所顿悟,你守着我……”
甄宓侧头看向吴良,眼中的瞳仁开始逐渐发生变化,这说明她马上就要入定。
???
吴良顿时愣住,满脸的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