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别让水凉了(1 / 3)
夏日渐深,天亮的时间一日比一日长,我们延长了白天行路的时间,以求缩短回蠲忧山的时间。
起初几天,失去蛊的干扰后,戚伤桐的精神变好不少,路上也说笑更多。只是我有些不好。
进入绀州腹地,我们又来到一个镇子上购置补给,傍晚投宿客栈,他不假思索要了三间房,我在旁着急地打断,说:“两间。”
他微微侧目,便对掌柜说:“那就两间。”
小布揣着我师祖,愁眉苦脸道:“公子,我们是不是没钱了?”
戚伤桐嘴边挂着淡淡笑意,说:“盘缠得省着点花了,委屈你们两个挤一挤。”
小布瞥了我一眼:“你睡地上。”
我说:“好,我睡地上。”
小镇并不富庶,客栈客房简陋,小布还是能倒在床上一沾枕头就睡。我给他盖上被子,突然觉得多此一举,又掀了开,独自走了出去。
我才在隔壁房门口站定,举手欲叩,门已在我面前哗地一声开了。我迈向前一步,就将戚伤桐拥进怀里。
“关门。”他轻咳一声。
我的两只手都按在他背后,在脊背与后腰按揉,他带些吃惊地倒吸了口气,手臂绕过我,勉强阖上木门,头埋在我肩上边笑边轻喘:“我听你的话节省盘缠,你这时候才嫌床不够睡,要来和我挤一间房。”
我说:“你要是遇上危险,我在隔壁赶不及过来。”
“在这待着你就能反应得过来么?”
我说:“我能。”
他说:“那你留下吧。”
我环住他的腰向上一提,将他双脚离地直直抱起来,走向床边。他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抱住我的脖子固定身体。我仰起头欲吻他,但嘴唇只在他下巴上碰了一下。他将腿蜷曲起来,夹住我的腰腿。
直到我坐在床沿,他跨坐在我腿上,我才终于咬上他的双唇。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舔吮他的唇舌,他的身体也柔软得像一把柳条,严丝合缝地嵌在我怀抱里。我想这么做好久了。
在路上的这几天,我与他共处的每一刻,都想这样亲吻抚摸他。这是为人才能拥有的冲动,我何其有幸。
我放开他时,他的唇瓣都有些肿了,透着潋滟的瑰色,犹自在我眼前翕张不已。
我的视线顺着他下颌划到脖颈,张口咬上那里瓷白的皮肤,他在我胸口推了推,道:“等一下……等一下……一会儿有人送浴桶来……”
我叼起他颈上的一块皮肉,含在齿间,说:“太早了,等你能沐上浴,恐怕水已经凉了。”
他抱着我的后脑,一手勾起我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着把玩,说:“那只能请连兄快些了。”
我皱起眉,手掌到他大腿上揉了揉,问:“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了。”
“太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他垂眸看我,“你想听我说什么?”
我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摇摇头。
“那我学你们平辈通称,喊你师兄可好?”
我呼吸一滞,小腹里窜起一束火,一路顺着脊柱烧进我脑中,把我的神智烧成一捧灰,扬在空中。我按着他的脖子让他低俯头颅,贴着他的左耳说:“你非要这么叫我,我只好学小布,叫你公子了。”
他身子颤了颤,侧过头在我耳尖上啄吻了一下。
我拆开他的腰带,轻薄的衣物一层层被丢进床铺里侧,一件亵衣象征性挂在他肩上,底下是骨肉亭匀的身体。我终于能做上一次没做完的事,将这具身躯一寸不落地摸上一遍。
他敏感到被我的目光注视着也会流水,我的大腿已被他秘处流出的黏滑液体润湿一片。而当我将手掌覆盖上他的腰侧时,他身下更是直接吐出一小股清液。
那只虫子已经离开他的身体,给他留下的印记却仍在。
我一手固定着他,一手从他大腿外侧起,一路摸上臀丘,他腰臀都窄,那一处倒长了些绵软的肉,我揉捏把玩,不一会儿他就哼出声来。我低头一看,那片肌肤上已印了我几个指印。
我便转向他身前,捞起他胯间半硬的物事,贴在小腹上揉了几下,那里就硬挺起来,我用指腹在冠上打圈,他前面也会流水,不一会把我手掌都蹭得湿滑。
“别碰那……嗯……”他的腰扭动起来,我知道他不是不乐意我碰那个地方,只是他更想我去碰别处。
“可惜我只有两只手。”我附在他耳边说。
他眉头蹙起,捉住我的手腕往他胸口处送,他自己的水在自己的胸脯上骤然抹开,把胸前两颗朱果都覆上一层晶莹。
我一低头,就将一边乳尖含入嘴里。
有一丝甜味。
我吮出了水声,嘴张得更开些,将乳蕾周围的薄薄一层皮肉也咬在口中,用牙研磨。他身体绷紧成一张弓,手无处摆放,看上去既想把我推开,又想按着我贴近。
索性我来给他选择。我拉着他的手腕放到我腿间,隔着衣服碰上底下发热的硬物。他的手僵硬一瞬,很快就从善如流地为我宽衣解带,摸索着去寻找那根东西。
我将他一侧胸口蹂躏得看不见一块不带红印的皮肉,乳珠也似熟透的樱桃,仿佛随时都要涨破,这才去咬另一边。他的手都抖了起来,却顾忌着不能发出太响的动静,每每受不住刺激就咬住下唇忍住呻吟。
我感到可惜,不自觉吸得更用力了些,他终是压抑不住,“啊”出一声,贴着我衣料磨了许久的下体涌出一股热流。
他有些脱力,刚刚握住我那根就懒懒地靠在我肩上喘,我被撩拨得视线都开始模糊,拱了拱腰,去顶他手心。他才缓缓抬起身子,扶着我的物事抵上他才喷过水的下身。
两瓣薄软花唇贴着顶端冠头,一翕一张就将它吃了进去。他长舒一口气,沉腰往下坐去,简直比我还心急。我神思游离了一刹,想道,或许不是蛊虫给他打上的印记,而是我。
我心驰神荡,不知不觉就将他往我跨上按了按,他“呃”地一声,我为之一震,问可有弄疼他。他摇摇头。
顶入的过程几乎没什么阻力,紧致的穴肉紧紧裹覆吞吸,一路将我推到深处的腔口前。
他也不敢贸然让我进去,两条大腿打着摆子,几乎跪不住。我一手扶握他的腿,一手撑在床上借力往上顶,戳得那紧闭的小口不停漏出水。
他神色迷离,微启唇瓣,剧烈地吐息,在我终于将那腔口拓开的瞬间,他双眼猛然睁大,一声尖叫被我眼疾手快地捂回口中。
紧接着,两颗泪珠从他眼里滚落下来。
我凝望他发红的眼眶,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狠狠深呼吸一口气,说:“来人了。”
他的眼睑飞速眨了几下,我搂住他往床上一滚,抓起佩剑碰掉床帐的钩子,将一切春景隔绝于四方帘幕下。
而后门外传来客栈伙计的声音,说是浴桶与热水到了。
我松开手,戚伤桐用沙哑哽咽的声音道:“门没插,进来吧。”话音刚落,我就在他体内撞了一下,他一口咬在我掌侧,泪流得更汹涌。一直到伙计离开,我都不再敢有动作。
他松了口,在他咬出的牙印上印下一吻,道:“连师兄,别让水真的凉了。”
我用力咬了一下后槽牙,掐着他的腰将他顶得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把床摇塌之前,方才雨收云散。他赤身裸体,闭目伏卧在我身侧,似已睡着。我草草套上衣服,去试了试水温,回去晃了晃他:“水还是温的。”
他嗯了一声,推开我伸过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