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帮帮我(1 / 6)
“你们干什么?!”
“陈酒生,你松开!姿姿是我女朋友!”
一小会儿的功夫,找过来的陆若寒已经冲了过来,面红耳赤地伸手拉住凌姿纤细的手臂猛地往自己怀里带。
凌姿软绵如水的身体从一个男人的怀里又被扯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连带着脑袋也狠狠地被晃动了两下,整个人跟着稍稍清醒了几分,再抬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是陆若寒时,身体下意识地反抗和挣扎更用力了,像是只发了疯的牛,拽也拽不住。
“放开!放开我!”
陆若寒完全没料到凌姿力气会这样大,急急说道:“姿姿,是我啊,你宝宝若寒啊。”
呃……
凌姿忍受着浑身的燥热,又听到陆若寒这个讨厌鬼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折磨着她的思维,她烦躁不堪地喊着:“走开……走……开,混蛋……我要回家。”
混蛋?
陆若寒狭长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阴狠,心里想着等会‘混蛋’给她看,长臂却是牢牢地固定着凌姿的细肩,“我送回去。”
他的手劲很大,凌姿被抓疼了,软成水的身体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猛地又站好,极力地和陆若寒拉开距离,秀眉蹙得很紧,厌恶的情绪一览无遗,陆若寒却还像是牛皮糖似的贴着她,气得她头都大了,大叫起来,“放开!”
两人你拉我扯的动作终究是叫陈酒生看不下去了,陆若寒将凌姿从他的怀里抢过去,他怀中一空,连带着心也跟着空了,他下意识地抬了抬手想拉住凌姿,仅存的理智却是提醒他,别开玩笑了,他现在要是强行抢走凌姿,他和陆若寒兄弟都没的做了。
但是现在,显然,凌姿不愿意。
他终究是一把握住了凌姿纤细的手臂,猛地带着她从陆若寒的手里挣脱出来,强势地将她护在一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陆若寒当即一怔,目光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好兄弟,干咽了下喉咙,音色难听得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样,“陈酒生,你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陈酒生目光坦然地凝着陆若寒。
“陈酒生!你他妈的,你早就肖想我女朋友了吧,狗日的,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我操!”陆若寒狗急跳墙地咒骂起来,胸膛剧烈起伏预示着他胸臆间的火气要将他烧尽,气得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陆若寒当场就和陈酒生扭打起来。
陈酒生大学时候就是体育组的,陆若寒其实并不是他对手,但正如陆若寒说中了一样,他心里是喜欢上了凌姿,大约就是从那一次开始,他再去接余静静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地会关注凌姿,远远的看一眼,会想她,甚至有次晚上做梦,梦见他的鸡巴插进那窄小紧致的嫩口里,肏得她汁水潺潺,夹着他的性器高潮喷水,醒来的时候他抱着被子,性器直挺挺地将被子戳出个洞来……也许就是这份心虚,陆若寒使尽所有力气的挥拳他小心避让,到底是没有奋起反攻,但一再退让,也让他的脸上挂了彩,痛意减轻了那份心虚,想到自己好兄弟那样算计凌姿,所有的情绪很快被窜起的火气代替,拳头直直呼上了陆若寒的脸。
舞池里的余静静听到动静,快步赶过来时,就看到两人滚在地上,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死死不松手。
余静静急得脸都白了,赶紧走过去劝架,“酒生,若寒……你们干什么?松开……凌姿呢?”她又连忙环视四周,周围围了一圈看客,却独独没见到凌姿,她心里疑惑急了,之前不是和陆若寒说得好好的,给凌姿下药,助他和凌姿重修旧好,也好让她和陈酒生变回从前的关系,怎么如今闹成了这样?
陆若寒终于寻回一些理智,陈酒生环顾一眼周围,没看到凌姿,两人齐齐松了手。
陆若寒立即拿出手机给凌姿打电话。
余静静关切地看着陈酒生脸颊上的伤,气得差点跟陆若寒干一架……
这都是什么事啊?
凌姿手机一直未接。
陆若寒心里不放心,忙说要余静静带他去他们宿舍找,陈酒生也想跟上,却被陆若寒阻止,恶狠狠地说:“陈酒生,别跟来,我们兄弟没的做了!”
陈酒生眸色深深地凝着陆若寒,牙尖抵着后牙槽,腮帮子一鼓一鼓地没接话。
陆若寒没再看陈酒生,朝着余静静说:“余静静,走啊,先找到凌姿再说。”
余静静并不想跟陆若寒走,一脸担忧地看着陈酒生,余静静越是这样,陈酒生心里越不是滋味,偏偏整个脑袋里想着的只有凌姿,她究竟去哪儿了,天那么黑,又吃了那个药,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肯定危险,他内心焦急不安,却不能表现得太多,沉着音色对余静静说:“……你先陪……他去找凌姿,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陆若寒不耐烦地催促,“静静,走啊!”
余静静为难地看了眼陈酒生。
陈酒生摆了摆手。
余静静无奈地只能先跟陆若寒快步离去。
这事儿闹的……
真是!
他们俩人一走,陈酒生便在周围找起人来,又拿出手机发了两条微信给她。
【凌姿,你在哪儿?】
【我很担心你。】他打完这行,在发送键上顿了顿手指,又连忙将【我】字改成了【大家】,【大家都很担心你。】
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陈酒生在酒吧四周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最后想到酒吧的卫生间。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建造得十分有特色,虽然是男女共用,但有很多私人小隔间,在门口的位置有售卖成人用品类的自助机。
陈酒生想酒吧老板是将年轻男女那点儿门道摸得门清了。
刚走到一个小隔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靡靡之音,脚指头想都知道里面在激烈地发生着什么。
陈酒生高挺的眉峰蹙成川字,脑袋里疯狂上演或许凌姿也会随便找个男人解决,这种想法一经头脑,他就焦急得有些失态,竟然伸手一间间敲门,里面被打搅到兴致的男女们朝着外头破口大骂。
在最里面一间的时候,他听到了压抑又难捱的娇吟,很熟悉。
陈酒生能想到的最快确认的方法就是拿起手机给凌姿打电话,果然,没一会里面传来悠扬的铃声,他很快就挂了,然后握上了门把手,开了两下没打开,他身体紧紧地贴着门,“凌姿,是我,开门。”
里面骤然没声了,隔了一会儿又传来哼嗯的声响。
陈酒生又叫了一声,“凌姿——我,帮你。”
准备叫法的吮咬汲取他的津液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粘腻的厮磨间弥漫开来。
汹涌剧烈。
如浪头激拍而来,那些什么兄弟的女人,她是他女朋友的闺蜜这些杂念全数抛之脑后,又像是开启了最原始欲望的开关……
呜呜呜……
凌姿觉得自己要死了,特别是下面,又痒又涨,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蚂蚁,数不清的触角在细缝里钻,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她的神经末梢,皮肤表面,真的太想,太想要了……陈酒生呼出炙热急促的鼻息,滚烫的手掌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的背脊游移,留下的一道道温度,掌下一鼓一鼓的胸肌血管,连他身上的汗味都别具一格。
男人身上的每一样刺激得她口腔里分泌更多的唾液,胸口的两团奶子又热又涨,身体忍不住发颤着往他身上贴,下体更是如开了闸一般,疯涌地淌着水。
“呜嗯……嗯……”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舌头被吮